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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救個人,可她活在一千年前》 第444章 他也想當圣女?

“咚咚——”

臥房中,江河仍在琢磨靜心,也因此忽略了周遭,青玄子聽見了門外的靜,也便提醒道:

“小子,有人敲門。”

江河這才從沉思中離出來,幾乎是下意識地取出一劍符,夾在兩指之間,又緩緩走至房門正前,通過微小貓眼瞄起門外的狀況。

“哪位?”江河問。

“是我。”

孟羌娥的聲音很容易分辨。

江河眉頭微皺,不地將一劍符收回,又匆匆打開了房門。

孟羌娥仍然穿著那襲黑的紡紗長,容貌并未有斗笠遮擋,一覽無地展在江河眼前,不似設防。

江河奇怪道:“圣前來有何要事吩咐?”

“進去說。”孟羌娥說著,便要踏江河的房中。

江河雖一直借用著圣的名頭狐假虎威,卻也因為不知對方有何目的,而本能的不愿與之過多接,便要手攔住了對方:

“圣大人,這不太妥當吧……”

話音未落,圣已經輕抬素手,擋開了江河的手臂,踏了江河的臥房。

江河并未用這屋里太多事,整個房間倒也干凈整潔,倒也不怕被人細瞧。

孟羌娥自顧自地拉住江河的袖,不由分說便把江河帶離一旁,又反手將大門上。

江河拗不過孟羌娥力道,被對方隨手一甩,就搖晃著坐在了檀木座椅上。

剛一落座,孟羌娥便幾乎同時坐在了他的對面,駕而座,翹起蓮足,展擺下,被黑襯托的修長玉作一氣呵,倒也確實優雅。

不待江河問什麼,孟羌娥便輕打響指,江河便聽到后一聲清脆而細小的炸裂聲,扭頭看去,便見石墻當中似有什麼微小法應聲而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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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河有所意識:

“那是用于監視我的法?”

“不錯。”

孟羌娥將手肘支在架起的大上,撐著下盯著江河,便像是打量他上的每一寸,

“接下來我要說些關起門來的話,不能被人聽到。”

江河有些謹慎道:

“不知圣大人想說些什麼……”

“那個公輸平,去嗔壇主那里打你的小報告了。”

江河眉頭微皺。

難不是今日之事被那公輸平瞧出端倪來了?

不應當啊,否則嗔壇主早該一掌拍死自己了,何須孟羌娥過來特意提醒自己?

他道:

“我問心無愧,沒有什麼值得揭發的。”

“你是個聰明人,難道想不明白麼。

你怎麼想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嗔壇主是怎麼想的。”

“那公輸平說了什麼?”

“他將你我先前所做之事報了上去,想引起嗔壇主對你我二人的忌憚。”

“圣,我們可什麼都沒做。”

“我說我們做什麼了嗎?”

孟羌娥瞇了瞇眼,勾一笑,

“你自己想歪了。”

江河困道:“可若只是我借你名義討要好這種事,何至于招來嗔壇主的忌憚?”

“因為嗔壇主想取我而代之。”

江河一愣:“他也想做圣?”

孟羌娥盯著江河,好半晌才嘀咕了一句:

“……你以前的腦回路都這麼奇怪嗎?”

的聲音太過細微,沒打算讓江河聽見,江河也便沒能聽清:“什麼?”

孟羌娥嘆了口氣:

“這不過是一個稱謂,誰坐在我這個位置上,誰就能到圣主的青睞,為孕育圣主的容

過去,這個人選一直都是我,但嗔壇主想要取而代之。

我與他雖也誠合作,卻也不得不相互忌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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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主……”

江河皺了皺眉,心想對方指的應當是污濁。

他本能地認為這是件好事,但想到邪教徒的腦子一般都不太正常,孕育污濁這種事對他們來說或許是種恩賜,便順著的話繼續說了下去:

“所以公輸平這麼做,反倒讓嗔壇主懷疑我是你的人……如此一來,我這名義上的靜心,在他的眼里反倒了你安其中的眼中釘。”

“不錯。”

孟羌娥點了點頭。

江河狐疑道:

“那你我不是更該避嫌麼?你這堂而皇之的進我屋子,又摧毀監視我的法,這不反倒是給公輸平抓到了把柄?”

“是啊。”

“你也知道!?”

“不然怎麼讓你幫我呢?”

“幫你?”

江河好笑道,

“圣未免太高看我了。我就區區一個地境修士,十個我也不夠他一掌拍死的,圣這是誠心要把我往火坑里推啊。”

“那你不幫我,就只能等死了哦。”

孟羌娥輕笑道,

“雖然我奈何不了他,但他也奈何不了我。他最多是拿你泄憤,卻也沒能力殺我。”

江河面一沉。

不論是面對嗔壇主,還是面對眼前的孟羌娥,他都沒有選擇的權力。

孟羌娥強行拉他局,他也只能被迫接

不接,便只有等死。

“你要是幫我的話,我便可以在你上加一道護咒,如此一來,哪怕你無意惹惱了他,也不至于被一掌拍死。”

江河冷笑一聲:

“那我還能說什麼?只能多謝圣庇佑了。”

“別那麼兇,我也是為了你好。”

“上一個說為我好的現在魂都不剩了。”

青玄子大吼一聲:“為師還留有意識!”

孟羌娥笑了笑,并不在意江河的諷刺,只是忽然挪蓮足,站在江河的前,捧起江河的臉龐,讓他直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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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河被迫盯對方的雙眸,孟羌娥的雙眼好似攝人心魄,江河自認定力不俗,卻也險些陷進了的雙眼之中。

孟羌娥見好就收,待江河回過神來之時,江河的雙眸竟也散發一瞬幽紫暈。

孟羌娥并未多解釋,只道:

“那小老頭修習怒氣,脾氣一向不太好,一點就著,我這護咒雖能保全你一時,但他若是發現奈何不得你,只會越打越急,越急他的力道也便更大,想要擊碎這護咒大概也就是時間的問題。

和他接你可悠著點,最好是趕在轉靈橋還未到手之前把事辦好,如此一來,待我們回到了圣教,他那壇主的位子剛好空下,我也能把你安排上去。”

江河對這壇主的位子并不興趣,這孟羌娥的要求簡直離譜,只讓他倍頭疼:

“在天境修士面前班門弄斧,你倒不如直接殺了我。”

“我怎麼舍得呢。”

孟羌娥像是突發奇想,拍了拍江河的腦袋,語氣竟還有幾分勸哄的意味,

“你就把他當作顆天境靈丹,他死了,靈丹就了你的,這麼一想是不是就更有力了?”

江河猛然一驚,他可從未表過任何有關無名功法的事,這孟羌娥又是從何得來的消息?

“你究竟……”

江河正追問,孟羌娥卻忽然搖了搖頭,指了指自己的雙眼:

“剛才從你的眼睛里看到了。”

“……”

江河一時無言,而孟羌娥又似玩心大起,饒有興味地拍了拍江河的腦袋,便輕笑著離去。

瞧著對方離去的倩影,江河心中更覺古怪:

“這圣到底什麼況,為何越來越看不懂在想些什麼……”

……

才剛剛踏出江河房門不久的孟羌娥,連忙拐到了一個角落,回憶方才的樁樁件件,有些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脯。

方才有些得意忘形,差點就要引起對方懷疑。

稍稍緩過神來,半晌,孟羌娥才哼一聲,道:

“要不是知道你生多疑,誰都不愿相信,哪還需要我花這麼些功夫,找這麼些理由騙你。

不過你以前……

竟然還蠻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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