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穿白大褂的大夫都已經有了些年紀,此時不免被嚇了一跳。
隨后面有惱怒之,其中一人冷聲回應道,“這種癥狀原本就極其的罕見,屬于先天缺陷,哪有那麼容易治的……”
“那就是沒辦法了?”
“折騰了半天,屁都不是,庸醫垃圾!”頭男人繼續大罵不止,氣的那兩名大夫臉都黑了。
屋子里的氣氛就變得有些凝重抑。
“大哥,別和他們浪費時間了,這一次方替我侄找來了一位真正的能人,是個中醫!”領著陸凡來的那個男人,立刻跑到了竹榻前和那頭面對面。
“什麼,能人在哪呢?”頭立刻轉,在走進屋子的眾人當中搜尋,隨后臉上就出疑的表。
白飛飛趕把陸凡推了出來,脆聲介紹道,“就是他了,真正的中醫高手,好不容易請來的,可見我們對你兒的重視。”
“他?”
“中醫高手,你確定嗎?”果然,頭男人也是對陸凡的年紀和扮相持懷疑態度,并且漸漸惱怒,即將發作。
站在一旁的那兩名醫生,此時也不免出古怪的神,低聲談著說,“這整的什麼事兒啊,本就治不好的病非要請咱們兩個來浪費時間,出力不討好,還得挨頓罵。”
“現在可倒好,病急投醫,居然找了個臭未干的小子來充什麼中醫,這不是胡鬧嗎?”
頭男人明顯是聽到了,所以此時更加氣憤。
好在他那兄弟趕解釋,“別看他年紀輕輕的,手段確實不一般,剛才我吐的癥狀犯了差點把命丟掉,他直接給我扎了幾針,眨眼的功夫活蹦跳了。”
“真的?”頭男人這才將信將疑起來。
“我還能騙你嗎,能坑我的親侄嗎?”
“不管怎麼樣,這小兄弟至要比那兩個穿白大褂的貨強!”男人一邊說著一邊手把兩個大夫給拉開,一點尊重的意思都沒有。
白大褂都快要氣瘋了,其中一人用調侃的腔調說,“好啊,正好我們也見識見識,這麼年輕的中醫高手如何治療這種先天疑難之癥。”
“怕只怕到頭來一場空,反倒是影響了中醫的名聲啊。”
陸凡瞥了他們一眼,忍不住開懟,“承認自己不如別人,這也算是一種勇氣,而不應該怪氣自以為是。”
“你,你囂張,有本事把病治好啊,你要是治好了病,我們自然承認不如你,磕頭拜師都行!”兩個穿白大褂的大夫都是從省城請來的專家,平常的時候哪過這樣的待遇,所以此時已經是氣急敗壞了。
“你們兩個閉,再敢吭聲打掉你門牙!”頭男子瞪起了眼珠子,這才讓屋子里安靜不。
而此時的陸凡已經把注意力放在了病榻上那個十幾歲的孩子。
小孩原本長得很好看,但可惜先天氣不足質羸弱,皮都呈現出病態的青,此時雙目閉氣息輕微,明顯已經是病膏肓隨時可能不治亡的狀態。
“小兄弟,你有幾分把握?”帶陸凡進屋的男人,忍不住開口問了一句。
接下來屋里屋外所有人的目都齊刷刷的聚焦在陸凡的臉上。
白飛飛更是一陣張,使勁著拳頭生怕陸凡嘆口氣,然后搖頭之類的。
不過陸凡沒有嘆氣也沒有搖頭,神平靜地回答一句,“虧之癥雖然確實屬于先天的疑難雜癥,但卻也并不是無法醫治的。”
當他把話說到這里的時候,穿白大褂的大夫已經出了鄙夷的神。
陸凡自顧自接著說道,“小丫頭運氣不錯,遇上了我也算是命不該絕。”
聽到命不該絕這幾個字,頭男子兄弟倆頓時喜形于眼神火熱。
“你的意思是,能把我這侄病治好,保的命?”男子聲詢問。
陸凡點了點頭,“不僅能治,而且很快。”
“我說你牛也吹的差不多了吧,既然你知道這是先天氣虛之癥,那肯定也清楚這種癥狀,不管是中醫還是西醫都治不了,如今就算是換,也都維持不了幾天,憑什麼說很快能治好!”白大褂終于忍不住又一次開口質疑。
這一次頭男子沒有訓斥他,畢竟他對自己閨的病還是很清楚的,如果真的那麼好治療的話,也不至于拖了這麼長時間,痛苦了這麼久,始終都沒有起。
以至于不得不把閨帶回老家準備在這里度過最后的時。
如今乍一聽這病可以治,命能夠保住,欣喜之余,難免會產生懷疑。
最重要的是陸凡的回應實在是太過輕描淡寫,給人的覺就像是這種要命的疑難雜癥,在他手底下完全不算事兒似的。
然而就在那兩個大夫爭相嘲諷質疑的時候,陸凡已經從自己的上取出了一樣東西,差不多半個指甲蓋大小,像是某種花的花瓣又像是風干了的蘑菇。
輕輕的拖住病榻上那孩子的下顎,對方的主張開,接下來陸凡就直接將手里的那樣東西放孩子口中。
“你給吃的是什麼?”
“如今病人已經是沒有什麼意識,這東西萬一把噎著怎麼辦,出了問題你可是要負責啊,與我們無關!”兩名大夫頓時驚呼起來,讓頭男子兄弟倆也都不免皺起了眉。
“沒見過世面不是錯,狗眼看人低就是你們不對了。”陸凡垂手站立,臉上帶著一不屑的表。
“怎麼個意思,你這就算是治療結束了嗎,這就是你所謂的中醫高手的手段?”
“笑死人了有沒有,你那東西要是能讓這小孩痊愈醒來,那我們這些穿白大褂的大夫干脆都失業好了,你做什麼夢呢!”兩個大夫愈發嘲諷鄙視。
然而話音剛剛落下,便突然瞥見,床榻之上,那個原本雙目閉的小孩,睫抖睜開了眼皮。
“這……”穿白大褂的大夫一句話噎在了嗓子眼里,眼珠子都快瞪了出來。
屋子里有人眼尖,此時已經大喊出聲,“病人醒了,真的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