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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影后要離婚》 第四百一十九章 還以為是誰呢,沒意思

宴會一角。

虞杉心緒不寧地跟人說著話,時不時地看向周圍。

本該回來的張桐希不見人影,再加上之前看到沐寒枝著急離開的影,虞杉一時間有些放心不下,擔心事偏離了軌跡。

“虞杉,桐希在那邊等你,讓你過去。”一個藝人走到虞杉旁,輕聲說了句。

“我知道了。”虞杉輕應了聲,心也是微微一舒。

等到跟旁人又說了會兒話,虞杉這才道:“我先失陪一下。”

朝著剛剛那個藝人所說的方向走去,虞杉覺到自己的心跳有些快,有些張,不知道張桐希是不是功了。

待走到約定的地點,虞杉剛發現周圍沒人,剛想開口喊,背后突然出現一人,直接用手捂住了

“嗚嗚……”

驚恐地發現這點,虞杉試圖掙扎,可如蜉蝣撼樹,最終也是無可奈何。

酒店里,錦溪的事給了沐寒枝去理,玉笙倒是想做點什麼,可見沐寒枝臉沉的模樣,玉笙還是把這個機會給他了。

回到房間,玉笙估了下時間,洗完澡后跟祁鈺清接通了視頻。

視頻那頭的祁鈺清也坐在床上,不過跟玉笙不同的是,他手上還拿著一份文件,顯然就算是睡前,也沒閑著。

“睡前還忙著工作,小心做夢了,夢里有一堆工作等著你。”玉笙無奈又帶點心疼道。

“那我在夢里把工作做完了,等明天你回來就能陪你了。”祁鈺清笑說道。

聞言,玉笙眨了眨眼,“誰說我明天回去的?”

祁鈺清手微微一頓,看向視頻這頭的玉笙,“明天……不回來?”

“回去天天在家里多無聊啊,我明天跟姐姐約好了,要去附近轉轉。上京這邊不是有很多歷史建筑,旅游景點嘛,之前沒去,這回可不能錯過了。”玉笙單手托著下,一臉的興致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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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姐姐傷了不是嗎?”祁鈺清聲音低緩,話聲清淺。

玉笙笑了起來,眼角眉梢盡是笑意,“姐姐只是手傷了,不影響我們出去玩的。”

看著玉笙俏生生的模樣,祁鈺清沒再說什麼,卻是低頭看著眼前的文件,久久沒有靜。

察覺到祁鈺清的沉默,玉笙朝著鏡頭又湊近了些許,“喂,你在想什麼呢?”

“真要玩?”祁鈺清詢問了句。

“對啊,干嘛?突然這麼嚴肅。”玉笙不由奇怪。

“沒事,就是突然覺得最近有點累。”祁鈺清視線微垂,聲線也有些低低的。

而聽到他說累,玉笙就想到了這些日子他面臨的局面,原本臉上的笑容也不由淡下不,“好了,我騙你的,明天我沒有打算跟姐姐出去玩。本來就沒打算,現在姐姐傷了更不可能,我明天下午就回來,到時候陪著你給你肩給你敲背。”

祁鈺清緩緩笑了下,“沒事,你玩得開心就好。”

“不開心,玩什麼都不開心,只有見到你才開心。”玉笙緩緩笑說道。

察覺到今晚的祁鈺清緒上似乎有些不對,玉笙不由擔憂,“怎麼了?是不是公司的況又不好了?”

此時此刻,玉笙真的覺得自己有點沒用,公司出事,卻幫不上祁鈺清什麼。只能讓他一個人孤軍戰,自己卻不上手。

“還好,況比以前好了很多。”祁鈺清想了想道。

玉笙見祁鈺清微微遲疑,更確定了公司的況肯定又不好了,不過怕打擊到祁鈺清的自尊心,玉笙佯裝選擇了相信他的話,“我就知道我老公最棒了,給你點個贊。”

“那早點睡?”祁鈺清輕緩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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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你也早點睡啊,不準再忙工作,也不準熬夜。”玉笙再三叮囑。

“嗯,遵命!”

而掛斷了跟玉笙的電話后,祁鈺清卻沒有如所說的結束工作睡覺,反而在猶豫過后,重新把電腦開機打算工作。

a市某公寓,劉書剛睡下不久,就被特意設置的專屬鈴聲吵醒。意識瞬間清醒,劉書在坐起的同時,快速接了電話,“祁總。”

“我改主意了。”

半個小時后,以每十分鐘一段視頻的頻率,接連一個多小時里,數段無剪輯原視頻片段流傳至網絡。配合著專業人士的講解,就算你是不關心這次事件的路人,也讓你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視頻包括樸恩惠出事前后,樸珍在酒店套房里不是打麻將,就是喝酒打牌的快意人生。期間還包括替樸恩惠收取各種禮,包括不限于金錢,以及各種高奢,最后那些都是落到了他們這些親戚的手里。

隨后還有樸珍在面對記者時,所說的各種言論,不黑不吹,沒有故意刪減拼接,保證原滋原味。

當然更為勁的還是樸珍在誤以為沒有拍攝的況下,從而說出來的那些事,將事引向了高。也正是因為的冤枉,才會有那麼多網友選擇抵制祁鈺清,以為是祁鈺清傷害了樸恩惠。

隨其后的還有方亮的自述視頻,老實代了自己做過的事,包括如何一步步制造了那個電話,讓人相信確實是祁鈺清雇人送走的樸恩惠,將他按在恥辱柱上。

當然不僅是他們,作為主導一切的郭越,自然也不會了他的鏡頭。不過相較于其他人,他的則是更為狼狽了,因為他的視頻直接就是今晚他被邢隊帶人闖進郭家,直接戴上手銬帶走的視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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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給他打馬賽克,也完全沒有必要。

而郭越這些天里做的事也被公布了出來,包括聯合各大企業聯合對ng集團施,中斷各項合作,試圖吞并ng集團。

在眾網友看來,雖然ng集團依舊沒有被撼了地位,但是卻眼可見地因為這次的陷害造了巨大的損失。而那些,都是被以郭越為首的一群人害了的。

之前的他們越是罵祁鈺清,現在越是心疼他,加上他們冤枉了他,一個個都后悔得要死,想著彌補。

以至于市一開盤,ng集團的票唰唰地上漲,隨之而來的,就是幾大跟郭越聯手的企業duangduang地往下掉,直跌停板。

而停板時,距離開盤不到一個小時。沒有人會懷疑,第二天開盤后,依舊是跌停板的節奏。

雖然真相晚來,卻沒有缺席。

短短的數個小時里,這件由樸恩惠引起的‘案’終于迎來了事實與真相,更以火速在清晨時,爬上了熱搜第一的位置。

這歸還的不僅僅是祁鈺清的清白,還有玉笙的。

誰都知道,這段時間以來,這兩夫妻是多低調,甚至話都沒有在網上多說一句。以前有些人都覺得,這是他們有自知之明,知道現在有多人等著罵他們。

但是現在,網友們再重新看待這件事卻發現,心酸得讓他們難

那就是一種無聲的抗議,因為他們知道他們的發聲得不到公正的態度,所以才不言不語。

不過這些,玉笙是不知道的,此時的還在睡懶覺,本不知道僅僅是一個晚上的時間,網絡世界已經翻天覆地大變了模樣。

前一晚關于西風電影節的頒獎,已經有了各大競先報導。作為奪得影后桂冠的虞杉,自然是被報導的熱門,從走紅毯開始,就是一大堆營銷號在那可勁吹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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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較于其他獲得了各種獎項的藝人或者導演,玉笙雖然在紅毯上大出了風頭,但真正報導里很出現影。

因為誰都知道,玉笙的名聲都黑了,就算真的艷群芳,他們也不能像往常去吹,那樣只會招罵。

所以玉笙僅有的一些影,還是被作為了反面教材對比。長得好看?那就不拍正臉,也不拍側臉,只抓拍一些角落的瞬間。

不過網友的喜好就跟三月的天似的,晴不定,以至于那些心心念念讓玉笙作為反面對比人存在的小編,無一例外地……被罵慘了。

總有消息靈通的,意識到網絡大風向變了,玉笙的地位不僅恢復以往,甚至因為這次的事,網友的歉意使得大家看時都加了一層濾鏡。

于是在接下來的半個小時里,關于各種吹玉笙紅毯艷群芳的文此起彼伏,你一張我兩張他三張,各個角度不帶重復。

a市警局。

祁鈺清進到局里時,邢隊已經等了有一會兒,看到他,便從一旁坐著的桌角站了起來,“來了,跟我走。”

聞言,祁鈺清徑直跟上他,兩人左繞右繞,到了一間審訊室前。

審訊室里,郭越正坐在審訊椅上,冷著臉看著眼前負責審訊的警察。當看到祁鈺清跟邢隊進來時,郭越充滿恨意的眼神落在祁鈺清眼底。

邢隊走進審訊室,原本坐在椅子上的警察立馬站了起來,將座位讓給了邢隊。見狀,邢隊一屁坐在椅子上,“人帶來了,你該說了吧?”

經過一個晚上的審訊,郭越基本該說的都說了,卻還藏著掖著一些事,愣是要讓祁鈺清來了才肯說。這也是為什麼,祁鈺清一早就被邢隊一個電話催著來了警局。

祁鈺清目微淡地看著郭越,“你想說什麼?”

“祁鈺清,我告訴你,就算你贏了我也沒用,因為,你遲早會輸,輸得一敗涂地。”郭越眼底帶著瘋狂,惡狠狠的視線牢牢地鎖定著祁鈺清的。

“誰說沒用?”祁鈺清不不慢地緩聲道:“在你眼里我遲早會輸,但是在我這里,你已經輸了,輸得一敗涂地。從今天開始,a市將不再有郭家,企商集團也將改名換姓。”

郭越好笑地看著祁鈺清,覺得他在癡心妄想,“你想吞并企商集團?”

“不需要,你以為的寶貝,在我這里只是垃圾。企商集團我讓給有興趣的人玩,誰玩贏了,誰就是我的合作伙伴。”祁鈺清話語清淡,卻讓郭越恨得牙

郭家不是只有他一個人,還有分家的人,甚至不需要祁鈺清多解釋,郭越都能猜到那些人會怎麼做。他們會如何不余力地相互廝殺,只為了得到最終的位置。

但那些人沒一個是有能力的,到最后就算真的矮子里拔個將軍,也只是帶著企商集團走向滅亡。

說那些廢話,郭越我警告你,人我帶來了,你如果還是一棒子打不出一個屁來,老子揍死你!”邢隊沉著臉,冷冷地看著郭越。

似被邢隊提醒到,郭越的臉不知為何反而帶上了幾分興,“祁鈺清,任你再囂張,你又能做什麼?你是被祁家趕出來的落魄狗,只要祁家不放過你,遲早有一天你還得完。我等著,我等著祁家收拾你,到時候我就算在牢里也要喝酒慶祝!”

“你的意思是,這次你的事跟祁家有關?”祁鈺清不在意地問道。

“對,是祁家的人讓我對你手的,他們還給了我一筆錢,讓我玩死你!怎麼樣,是不是很傷心?啊?哈哈……哈哈哈……”郭越癲狂的笑聲聽得在場的幾人都忍不住皺了眉,而他卻像是笑得太激了,眼淚都笑出來。

微淡地看著郭越,祁鈺清的角緩緩地,勾起了一冰冷的弧度,“原來是祁家,我還以為是誰呢,沒意思。”

看到祁鈺清轉離開,郭越還想罵上兩句,卻被兩步上前來的邢隊直接一腳連人帶椅子踹到了地上,“很囂張啊?知不知道這里是哪?”

被一腳踹岔了氣,郭越猛地咳嗽了兩聲,但很快又再度笑了起來。

而清晨,上京祁家的宅院里,祁俊柏走出房門大大了個懶腰,就聽到不遠傳來的瓷碎裂聲。似猜到什麼,祁俊柏訕訕鼻子,沒有走過去討嫌。

一個上午的時間,整個祁家宅院里的傭人都是戰戰兢兢,生怕一個做不好事就惹著主人生氣。

白宛也沒想到,這麼好的機會,也沒指直接就把祁鈺清給怎麼了,但好歹傷他筋他骨吧?事實呢?不僅沒有對他造什麼實質的傷害,更是讓他憑空壯大了那麼兩分。

越是想著,白宛越是不甘,憑什麼陸雪芝的兒子就把自己兒子比下去?那換言之,不就是陸雪芝那個死人還著自己一頭嗎?

不行,絕對不行!

能輸給任何人,就是不能輸給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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