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拍攝結束,玉笙正往帳篷走,卻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其實他們今天的進度比預計的快了不,現在才三點多,但是已經收工了。
聽到玉笙打了個噴嚏,曉萌頓時張了起來,“我剛剛在車上煮了姜湯,笙姐我現在就去給你拿。”
“不用了……”玉笙的話還沒說完,曉萌就已經先跑了。
了上的外套,玉笙無奈搖了搖頭,加快了進帳篷的速度。
待進到帳篷里,周被溫暖的空氣包裹,玉笙長出一口氣,將外套下放到一旁。
“好累啊……”玉笙躺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小陶見狀,拿來了卸妝的棉片。
不知不覺間,玉笙睡了過去,等到醒來時,發現帳篷里只有一個人。
“人呢?”玉笙皺著眉坐起,不明白曉萌跟方曦還有小陶們都去哪兒了,就算睡著了,不應該醒回去嗎?
聽到帳篷外時而傳來說話聲,玉笙將外套穿上好,這才拉開帳篷走了出去。本來要說的話卡在了嚨口,明明之前聽著還有聲音,怎麼出來一個人都沒了?
“人都去哪了?惡作劇嗎?”玉笙走出帳篷后,又去到另外兩個帳篷里看了看,無一例外都空無一人。
不僅是帳篷里沒人,目之所及也沒什麼人,這讓玉笙有些慌。
突然,一只手按在的肩上,那只手五指長,明顯是個男人的手。玉笙皺著眉想要將那只手從肩上甩掉,那只手卻像是黏在上邊似的,死死地按在上邊,讓彈不得。
隨后又一只手出現在的左肩上,這下子玉笙是完全不能彈了,無論怎麼努力,都被限制在了原地。
“你是誰,放開我!”玉笙沉聲喝道。
隨著,又出現一只手捂住了的,讓所有的話都只剩下嗚嗚聲。
“玉笙姐!玉笙姐!”
“姐,醒醒,醒醒……”
……
猛地睜開眼,玉笙微著氣,待看到眼前的曉萌幾人,也意識到剛剛自己是做夢了。
“笙姐,沒事吧?”曉萌擔心地看著玉笙,拿過紙巾了額上的汗。
玉笙了自己的額頭,才發覺一頭的冷汗。
“沒事,讓你們擔心了。”玉笙淡淡笑了下,隨后坐起。
呼吸平復后,玉笙低頭就看到自己上還穿著拍攝的服,當即道:“我先換一下服。”
剛剛夢里的那種恐懼還未消散,玉笙現在手腳還有些。不過做噩夢并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每個人都會有的經歷,玉笙也沒太過在意。
只是意外,自己居然做了這麼個噩夢。
穿回自己服,又將曉萌拿來的姜湯喝了。隨后玉笙裹著一件大大的外套,跟團隊里的導演他們說了聲后,便上了自己的房車。
許是剛剛做了噩夢,雖然有了休息的條件,玉笙反倒是不想睡了。
拿過水杯喝了口茶提提神,玉笙蜷著雙坐在沙發上,見曉萌跟小陶上來車子就開,不由問道:“曦姐呢?”
“曦姐說在后面那輛車上,讓我們不用擔心。”曉萌解釋道。
“怎麼跑到那輛車上了?”玉笙心有不解,知道祁鈺清讓幾個手下跟著他們,但是方曦突然換車的行為還是有些不太對勁。
許是因為方曦一直都跟在邊吧,很會有這種主離開邊的行為。
不過玉笙不懂的,曉萌也不明白,小陶就更不清楚了。
由于玉笙不想睡,三人干脆坐在沙發上組隊打游戲,游戲一局一局下來,時間倒也過得飛快。
祁鈺清接到玉笙的電話時,正在公司的會議上。
看到電話是玉笙打來的,祁鈺清抬手虛空了,瞬間整個會議室安靜下來,落針可聞。
“在干嘛呢?”
“在看會兒電影,反正沒什麼事做。”說起謊來,祁鈺清臉不紅心不跳。
“真的,不會又在工作吧?”
“沒有,真沒在工作。”祁鈺清聲說著,繼而轉移話題,“你那邊怎麼樣?拍完了嗎?”
看著逐漸有些悉的窗外景,玉笙嗯了聲,“今天拍攝順利,所以早一點收工了。我現在,大概還有二十分鐘就能到家吧。”
“二十分鐘?!”祁鈺清被玉笙的話嚇了一跳,腦海中估算了下自己悄無聲息在之前到家的概率。
“對啊,你好像很意外?”
祁鈺清輕咳了下,“是意外的,本來想給你一個驚喜。”
“什麼驚喜,你不會在外面吧?”
“現在還在家,不過,等會兒打算出去買點東西的。”祁鈺清道。
“別買了,我馬上就到家了。”
“可昨天小靈說想吃馬卡龍,小毓也都有點想吃,我答應了他們去買的。”祁鈺清為難道。
“那我等一下順便帶回去吧。”
“好,就要上次我們一起去那家的。”祁鈺清特意補充了下。
“那還得繞路,知道了,我等一下會帶回去的。”
等玉笙掛了電話,祁鈺清看了眼時間,徑直起,“你們繼續想想該怎麼匯報,等我半個小時后到家繼續會議。”
話音落,祁鈺清已經轉走出了會議室,那速度大有落荒而逃之勢。
剩下會議室里的一眾高層面面相覷,大家都沒想到,會議的中場休息,居然是這麼來的,……意外的。
聯系了后車上的秦風,祁鈺清掌握了玉笙的行軌跡,趕在到家之前回到了書房里。
等他換好家居服坐到書房的電腦前,玉笙也回到家。推開書房的門看到正在開會的祁鈺清時,玉笙還沒說話,祁鈺清就先一步無奈道:“臨時有個會議要開。”
眾高層:……
“別開太久。”玉笙輕聲叮囑了下,然后晃了晃自己手上的小袋子,里面是玉笙給祁鈺清帶的。
祁鈺清笑著點了下頭。
等到玉笙關上門,祁鈺清再度面對眼前的一群人,立馬又恢復了冷峻疏然,高不可攀的模樣。
眾高層不明所以自家總裁的作,祁鈺清自己卻是清楚得很,昨天才靠著已經好了的傷賣了一回慘,今天哪能自打臉?
而且重要的是,他釣的魚還沒上鉤。
所以這段時間,他一直十分謹慎。每次都是直接從地下車庫的電梯直接到頂層的辦公室,除了數的高層,其他人都不知道他去過公司。
開完會議,祁鈺清下樓就看到了正跟兩個小家伙說話的玉笙,茶幾上還放著剛買回來的馬卡龍。每個馬卡龍都被明的小球包裹在中間,看著十分可人。
但兩個小家伙都非常乖沒有吃它們,因為媽媽說了,零食要在飯后吃,只有吃完飯的乖寶寶才可以吃零食。
看到祁鈺清下來,小鐘靈眼前倏地一亮,趕上前抓著祁鈺清的手,“爸爸,我們快去吃飯。”
“這麼啊?可是今天下午你們沒有育課啊?”祁鈺清佯裝不知道的終極目的,故意說道。
“就是了。”小鐘靈小微翹,帶著點小脾氣地哼哼著。
玉笙在一旁看著,也不由笑了起來。
等到吃完飯,兩個小家伙如愿以償地拿到了他們的飯后小甜點,祁鈺清面前也多了一小袋的零食點心,名字還有趣‘小骨嚕’,其實就是骨頭形狀的小餅干。
其名曰:以形補形。
祁鈺清:其實不需要補了。
接連幾天下來,祁鈺清每天都像在執行特務任務似的,晚出早歸,玉笙因為時不時的忙碌,倒是一直沒發現。
而吳炎,也一直跟在玉笙的周圍,時不時地出現著。但他疑心重,又十分警惕,經過這段時間的觀察,才堪堪放下心底的戒備。
而機會,果然是給有準備的人的。
接連兩天,玉笙都在夜里出門跟朋友聚會,回來的時間不晚,卻也不早。
這天夜里九點多,玉笙又坐著車出門,路上轉道去了一家酒店門口接了人后,兩人隨后一起到了一家酒吧門口停下。
吳炎的車一直跟在兩人后,許是出來玩的緣故,玉笙并沒有多帶人。但畫了濃妝,許是擔心被認出來吧,在妝容方面費了些心思。
在邊那個人吳炎調查過,是的閨莫思媛。
兩人在酒吧里兜兜轉轉,最后選擇在一個角落的位置落座,“笙笙,喝點酒嗎?反正今天你老公不在,我們喝點也沒關系。”
“好啊。”玉笙酒量不差,自然不會擔心喝點酒了。
很快,莫思媛來酒保,送來了十來瓶的酒。
兩人開了酒,倒了滿杯,然后一,干了。
“今晚聽說有節目,還是新節目,看看有沒有點意思。”莫思媛在一旁說道。
“看看唄,不過節目再新,估計也是來來去去那一套。”玉笙道。
聞言,莫思媛笑道:“那說不準,我朋友說,指不定還有意思的。”
玉笙笑了起來,跟旁的莫思媛邊說邊聊邊喝酒。
吳炎進到酒吧后,就據手機上的定位鎖定了玉笙的位置,看到因為笑得太開心而倒在莫思媛懷里,不由舌尖過略顯干燥的。
坐到吧臺前,吳炎要了一杯酒,隨后朝著酒保招了招手,耳語一番。
玉笙正跟莫思媛說著話,突然酒保端著兩杯白的酒放到他們的桌上,并示意了下是吧臺前的那位先生請們喝的。
莫思媛跟玉笙雙雙看向吧臺前的吳炎,吳炎自然不可能頂著自己本來那張臉,現在這張臉倒是有幾分斯文俊秀的覺。
可惜,他的那雙眼睛太減分了。
玉笙端起面前的白的酒,靠得近了還能聞到淡淡的香味,“這是還是酒?”
莫思媛端起其中一杯,眼底帶著淡淡的嘲諷,“八度酸酒,聞起來是香,口和,酸酸甜甜,最能騙人了。酒度數8度,一杯等于三杯啤酒,一杯能讓80%的人醉酒于無形,生最好不要喝。”
見莫思媛看穿了這杯酒的真,酒保也沒說什麼,隨著莫思媛朝酒保招了招手,附耳說了幾句。
酒保先是微微一愣,但很快點頭應下了。
不過一會兒,陸續十杯的酸酒擺在吳炎面前,酒保盡職地傳達著莫思媛的話,“先生,那位士請您喝的,不要錢。”
吳炎倒是被莫思媛這一手給整愣了下,這十杯酒下來可是上千的價格啊。不過很快他便笑了起來,倒是有點意思。只可惜他不好這口,不然倒是對味兒了。
這十杯下去,等于三十杯的啤酒,吳炎沒辦法,只能認輸離開了座位。
遠遠看到吳炎離開座位,莫思媛跟玉笙相視一笑,隨后繼續喝酒聊天。
等到喝了大半,兩人一道起去上洗手間,酒吧人多,他們到時,里面還有不人在排隊。這時,一個服務員跑過來道:“員工洗手間就在那邊,如果你們需要的話,我可以帶你們過去。”
玉笙看向莫思媛,眼帶詢問,莫思媛想了想便點了下頭,“去唄,反正我們兩個人,還能丟了不。”
見狀,玉笙看向那服務員,“那麻煩你帶我們去吧。”
服務員點了點頭,轉在前帶路。
往前走了一段,就在莫思媛想出口詢問的時候,服務員這才停下腳步,“到了,不過一次只能進去一個。”
“那我先進去,你在外邊等我,別跑啊。”莫思媛叮囑了下玉笙。
此時玉笙靠著墻,聽到莫思媛的話點了點頭,“知道了。”
吳炎在暗,看著一切順利得不像話,生多疑的他忍不住開始遲疑了。但看著眼前就玉笙一個人,他終是沒忍住,一步步走到了玉笙的后。
玉笙似有所覺,剛想轉,一只手帶著一條手帕瞬間捂住了的口鼻,刺鼻的氣味瞬時沖鼻間,整個人腦子一暈,便沒了意識。
順利得手,吳炎趕將玉笙打橫抱起,隨后朝著酒吧的后門離開。幾乎每個酒吧都有后門,區別只在于你知不知道,又舍不舍得花錢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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