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不會是因為你新的那個小朋友吧?」
還不等趙小天說些什麼,老陳便用下指了指沈韻,「這姑娘看起來還真是夠水靈的,一看就是好人家的兒,你小子還真是有福氣呀,怪不得之前給你介紹了那麼多,就沒有一個能看得上眼的,是早就已經在外面有了人呀!」
「老陳,你別瞎說,我們兩個也就是……」
「陳警,第一次見面,以前總聽小天提起您呢。」
讓郝思楠躺在沙發上,哭了幾個小時,就算是再怎麼健康的人,也得把自己哭到筋疲力盡。
見緒漸漸的平穩下來,沈韻才敢起走到趙小天邊,剛剛兩人的談話全都給自己聽在耳中,一個字不。
「哎呦,弟妹,你這話是當真,這小子真總提起我?」
「那是當然啊,你們兩個人可是局裏的死對頭,他能不提您嘛!」
沈韻是故意的,誰讓趙小天剛才把自己給氣個半死,現在剛好有機會反擊。
「我家小天兒這個人吧,平時就總是願意逞強,您這年紀也算得上是我們長輩,可千萬得多擔待著點兒。」
「嘿!」
老陳一聽這話,便是瞪大了眼睛,沒好氣的看向趙小天。
「我說你這臭小子,還真是背面一套,正面一套啊,以前我怎麼沒看出你這麼願意在背後說人家壞話呀?」
「不是,老陳,你……你聽我說,我……」
「陳隊,趙隊,你們趕過來,那邊發現了點東西。」
負責檢查後院的警小跑著來到兩人邊,火急火燎的繼續說道,「況可能沒有我們想像中的那麼簡單,你二位還是過去瞧一瞧吧,這事可能得驚局長了。」
「啥?」
老陳和趙小天聽了這話,也沒有來得及細尋思,拔便往後院的方向跑去。
沈韻更是不能被落下,竟跟著他們離開,而躺在床上的郝思楠慢慢坐起來,掉掛在眼角的淚珠。
「沈韻,這可是我為你心準備的一場遊戲,祝你玩得愉快!」
一完全腐爛的骸骨從歐澤家的後院被挖了出來,這場面駭人的很,沈韻不由得倒吸了口涼氣,閃到趙小天後。
「這裏……這裏怎麼會有骸骨?」
「你別張。」
趙小天拍了拍沈韻的手背,把人完完全全的擋在後,又把視線看向旁的老陳,「以你的經驗,能看得出大概的死亡時間嗎?」
「看這樣子,怎麼著也得有十年往上了。」
上的都已經化泥,唯有戴在脖子上的項鏈,在太線的照下閃出冰冷的寒,看這質地,應該是白金。
「法政組,這裏就給你們了,儘快提取樣本,我現在就回局裏報告。」
「是,陳隊。」
有了這麼一驚世駭俗的新發現,大家便立刻忙碌了起來,沈韻的心更是怦怦跳,在歐澤的家裏找到一骸骨,他本人又莫名其妙的失蹤,這事兒還真是越來越複雜。
「天兒,你現在還在休假,這地方就別呆得太久了,尤其還帶著自己的朋友,別把人給嚇著了。」
「我明白了。」
趙小天會意,便要去牽沈韻的手,卻下意識的閃躲開。
「我到車裏等你,你快點出來,思楠可能會在你那借住幾晚,我不放心一個人獃著。」
「好。」
他沒有拒絕,而是欣然應下,更何況,郝思楠是第一個發現歐澤失蹤的人,的境原本就危險的很,能有個人在邊守著,也不失是一件好事。
只不過,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快。
「沈小姐,您的那位朋友我跟你說一聲,覺得有些不舒服,就先回去了,你這段時間都不要再去找。」
一警從小洋房的後門走了出來,找到沈韻,把話傳到,便忙自己手頭上的事兒去了。
「走了?」
沈韻心口一揪,垂在一側的手握拳,片刻,又鬆開。
「小天兒,我怎麼覺得……」
鈴鈴鈴!
的話還沒有說出口,趙小天拿在手中的電話便響了起來,一看是自己老爸打過來的,便趕接通。
「老爸,都跟你說了多回了,過幾天我就回去了,你……」
「你不用回來了,我和你老媽一商量,也別耽誤你的工作,我們兩個去你那!」
「什麼?!」
趙小天的眼睛猛的瞪大,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一直守著老房子不肯離開的老爸和老媽,這回倒是反常的很,更是出其不意,全然讓他沒有一點準備。
「我們已經到你家樓下了,你現在不是在休假嗎?人又跑到哪兒去了?怎麼沒在家?」
「我……我……」
「伯父好,我是小天的朋友。」
趙小天在查案子的時候,那一個雷厲風行,絕對就是一鐵面無私的現代包公,頭腦更是靈敏的很。
但一說到生活上的事,就變一笨拙舌的傻子了,好在沈韻反應的及時,趕把他手中的電話搶過來,不然,可能還沒開始假裝男朋友,這場戲就得落幕了。
「我想著過幾天要去家裏拜訪,又不知道伯父伯母你們喜歡什麼,這才拽著小天跟我一起來買禮的。」
「哎呦,還真是個好孩子,不用買什麼禮了,我們這次不請自來,就是怕你們麻煩。」
趙爸爸一臉欣喜的說著,打開免提,「老婆,趕跟咱們的兒媳婦說幾句。」
「你這個死老頭,這八字還沒一撇呢,怎麼就你兒媳婦了?」
「你這話是怎麼說的?就咱家小天兒那人品和條件,怎麼就留不住一個好姑娘?」
「我是那意思嗎?真是越老越沒個樣子,在兒子朋友面前竟給咱們家丟人!」
過了幾十年的老兩口,吵起架來都讓人羨慕得很,沈韻的角扯出一抹苦的笑,可也只是眨眼間的功夫,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伯父伯母,你二位就別再為我吵了,我們現在就趕趕回去,免得讓你們在外面等得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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