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司銘聽后,便問:「那你怎麼和我說得那麼詳細。」
別看他綳得一臉正經,但也看得出來,頗為開心,因為雙眼裏都閃爍著小星星,一閃一閃亮晶晶。
楚夏看著他:「顧遠之能和你比麼?」
夜司銘心開心的像個孩子,面上還是要綳著,故作鎮定。
「哦?」
楚夏心知他在裝,可還是耐心解釋。
「他和我只是普通朋友關係,或者說,救命恩人,除此之外又沒其它什麼關係,我不能欠他太多,就救命恩人這一個,就已經夠我還不起了。」
夜司銘:「他的人,我替你還。」
楚夏:「所以,我不想再將他牽扯進來,這喬家在咱們江城可不是什麼散戶,而是大家族,勢力盤錯節,連你都不敢輕易招惹,你都不想得罪的人,我自然不會讓顧遠之因為我而得罪他,畢竟這樣的人,我也還不起。而你,是我老公,你為我做任何事,都是應該的。」
這話雖然聽著有些霸道,但是讓夜司銘很舒服。
因為楚夏的一番言論,已經將他和顧遠之分開來,誰親誰疏,一聽便知。
「嗯,放心,我也不想你欠那個人太多人,那人不要臉的,有時候無恥得讓人想揍他。」
楚夏笑出聲:「所以你凌晨回來揍了他一頓?」
夜司銘頗為有些不自然:「那也是他自找的!」
正說著,李修又敲門進來。
「Boss,人不在了。」
夜司銘蹙眉:「什麼人?你是說喬曼尼?」
李修點頭:「嗯~我們的人說,喬曼尼不見了。」
夜司銘聽后,竟然笑了。
他一笑,李修就莫名覺得張不安。
「抱歉!」
夜司銘倒不是真的生氣或者怪他,他只是覺得好笑,便就笑了,顯然這裏是李修會錯了意,以為夜司銘是因為生氣而笑的。
「好好地一個大人,說消失就消失了?」
李修屏氣凝神,是生怕夜司銘會怪罪他。
趕開口:「人被顧遠之劫走了。」
夜司銘聽后挑眉,隨後看向楚夏。
楚夏聽后瞬間一愣:「顧遠之劫走了?他怎麼會......」
但很快就想明白了,能被為江城四,除了自家庭背景之外,自己肯定也是有一定的能力的,不然阿貓阿狗都能為四之一了。
「看來我之前一直低估了顧遠之。」
夜司銘:「我說了,顧遠之是個危險人,他就是經常在你面前裝傻充愣,其實就是一頭豺狼虎豹!」
夜司銘很有能力,邊還有個李修,而顧遠之自然也不差,所以想要查出來是誰,實在容易。
說不定之前他特意來病房裏和說那一番話時,就已經查到是誰了,但為了不讓有負擔,或者故意在這邊套話,就特意說不知道是誰,還說對方很狡猾,很難抓到。
原來這世上,沒有最狡猾,只有更狡猾,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你以為自己已經很聰明了,殊不知,站在你背後的人比你更聰明。
楚夏腦子裏浮現的是,顧遠之對付那些曾經害過的人,極其變態,甚至有些心疼喬曼尼。
夜司銘嘛,雖然很殘忍,但還不到那種假惺惺的變態地步,而顧遠之就是那種你本猜不出來他下一秒會怎麼做。
他明明在笑,卻又突然間給你一棒子。
楚夏還真是猜對了,顧遠之就是這麼一個笑面虎,大變態。
此刻的顧遠之,坐在一塊草坪上,他讓人準備了一條椅子,一張桌子,桌子上放著紅酒瓶,他坐在那裏,手中握著酒杯,邊擒著抹淺淺的笑意,笑意盈盈的盯著對面,那被綁在懸崖邊上的人-喬曼尼。
懸崖底下是波濤洶湧的大海,只要掉進去,不死也會層皮。
喬曼尼長這麼大,何曾過這種對待,此刻是又氣又急又害怕,神複雜,臉又白又紅,瞪著顧遠之。
「顧遠之,你什麼意思?你打電話讓我出來,就是為了綁我在這裏?我記得我喬曼尼從沒得罪過你!」
顧遠之喝了一口酒,嘖了一聲,顯然覺得酒味道不錯。
顧遠之確實是正大明的和喬曼尼打了電話,電話里表示很欣賞喬曼尼,想請出來吃頓飯。
雖然喬曼尼有意夜司銘,但夜司銘現在有楚夏,而且瞧著也對沒有意思,雖然心有不甘,但現在有個可以和他相比的男人主約自己,喬曼尼又怎麼會不開心?
而且整個上流圈子裏的人都知道夜司銘和顧遠之關係惡劣,誰都不會將他和夜司銘想到一塊去。
再者,打死喬曼尼也沒有想過,顧遠之竟然會和楚夏關係好那樣。
於是乎,一臉開心的喬曼尼,暫時忘記了與夜司銘、楚夏之間的恩怨,打扮得漂漂亮亮,毫無戒心的過來赴約,誰知道剛一上車就被人直接打暈,扔在了後座。
等醒來時,發現自己被綁了手腳,吊在了這麼一顆歪脖子樹上。
前面是顧遠之一臉欠扁的樣子,後是浩瀚大海,深不見底,掉下去那就是九死一生!
喬曼尼怎麼也沒有想到,此次赴約,竟然會是這種結果。
心中是又氣又怕,氣的是自己好歹也是一個大,怎麼就不知道憐香惜玉一點。
怕的是,這繩子要是不牢固,掉下去能不能活命不說,都估計會找不到。
想想就更加害怕和張,眼淚也凝聚在眼眶。
顧遠之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才開口。
「喬小姐,人和人之間,本就不需要什麼理由啊,我單純看不慣你,不可以嗎?」
這話一出,喬曼尼差點吐。
雙眼通紅,那眼神是恨不得直接將顧遠之給凌遲了。
可現在還在顧遠之的手上,且顧遠之在江城不止是花,還是個惡,其花名和惡名在他們上流圈子裏也早已經不是什麼。
而且更讓人奔潰的是,這個人很變態,什麼事他都做得出來,絕對不會因為對方是個人,或者是個,他就會手下留!
在顧遠之這裏沒有手下留,有的只是一視同仁。
喬曼尼忍著罵娘的衝,耐著子問他。
「那請問你,我哪一點做得不夠好,讓你看不慣我了?我改行嗎?能別開這種玩笑,先放我下來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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