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被燒的破爛不堪,頭發也燒焦了,簡直是狼狽的不樣子。
“韜哥,你怎麽樣了?”
嶽芷珊扶著南宮韜,關心的問道。
“我……”
南宮韜慢慢站起來,隻覺得自己臉上一陣灼痛,再看看自己的手,滿鮮,心中一不妙的覺油然而生。
“我的臉怎麽了?我的臉怎麽了?”
南宮韜一連聲的問道。
“韜哥,你的臉沒怎麽了,就是髒了一些,回去洗洗就好了。”
嶽芷珊聲道,但是心中卻一陣悲涼,南宮韜的臉上模糊,整個右半邊臉已然被燒毀,但是不敢告訴南宮韜。
要知南宮韜對自己的相貌一向頗為自負,嚐嚐自比潘安宋玉之類的男子,如今麵容毀了,他如何能接的了?
“真沒怎麽樣?”
南宮韜心中狐疑,然後扭頭四,等他看到四周那些用恐懼的眼神看著他的修真者,他好像明白了什麽。
“你不會是騙我吧?把你的鏡子給我。”
“韜哥,咱們別看了,還是先回去吧,你看看你服都破了,回去換一件,那勞什子聚魂燈咱們不要了,咱們回去。”
“不行,馬上把你的鏡子給我。”
南宮韜聲俱厲,不看看自己的臉,如何能安心?
“韜哥,別……”
“廢話,再囉嗦我打你個敗家娘們,快點給我鏡子。”
嶽芷珊臉上悲涼之一閃,自從南宮韜設計害死林風以後,仇是報了,但是對自己卻是大不如前,特別是最近一段,對自己越來越不好。
兩個人的關係現在越來越僵,南宮韜甚至都不理,自從幫著他陷害了林風,宗門當中就自然會有一些風言風語,說不自重,不檢點之類的,甚至在的孩子出生後,很多人暗中都說這是林風的孩子,還經常拿孩子的相貌和林風做比較,弄的非常苦悶。
南宮韜漸漸的,居然也開始對懷疑起來,不斷的問一些當日和林風往的細節,試圖找出不忠於自己的一些蛛馬跡。
嶽芷珊每天以淚洗麵,自己為了南宮韜,不惜陷害林風,弄的林風蒙冤屈,死在斷腸崖下,弄的自己敗名裂,名節盡毀,可是自己得到什麽?
當日自己聽信他的花言巧語,他對自己說,在修真界這些不算什麽大事,林風也不會到重罰,最多是關閉,絕對不會有生命危險,自己才答應幫著他陷害林風,但是沒想到事的發展超出自己的預料,林風竟然會越獄導致慘死,這件事讓的良心一直在到譴責。
現在雖然如願和南宮韜結了婚,但是南宮韜對自己越來越不好,甚至有幾次還手打了自己,特別是南宮韜居然明目張膽的開始勾引宗門的一些弟子,自己敢怒而不敢言。
有一次自己實在不了他的行為,告訴了父親,希父親能勸勸他,但是父親長歎一聲,告訴自己忍忍吧。
也知道父親的難,父親在宗門過的不如意,全靠南宮韜嶽父的名頭,才能混個堂主,否則早就被人奪取堂主之位了,加上南宮世家聲威浩大,他父親又如何敢得罪南宮世家?
嶽芷珊哭無淚,不知道自己這麽做究竟值得不值得,現在自己名聲毀了,在宗門,所有人都認為勾引了林風,弄得林風無辜慘死,雖然誰都不敢明說,但是每個人看的眼神都和看瘟疫沒啥區別,特別是步煙飛,原本兩個人是無話不談,但是自從那件事之後,步煙飛明顯的冷淡,不再願意和接,甚至話裏話外,對和林風的事表示一懷疑。
隻能忍著,因為知道,如果將步煙飛的懷疑告訴南宮韜,那麽以南宮韜的個,一定會想辦法除去步煙飛,那自己就更會到良心的譴責。
嶽芷珊強忍愁怨,取出一麵銅鏡,遞給了南宮韜,南宮韜接過鏡子一看,登時傻在那裏。
玉樹臨風,神俊朗的南宮韜再也不複存在,出現在銅鏡當中的,是模糊,被破了相的醜八怪。
“啊……”
南宮韜急忙將銅鏡遠遠的扔了出去,這個打擊對他來說太大了,一直以來,他這個相貌是他最為自豪的本錢,相比之下,南宮世家未來的家主地位,和青雲宗英弟子的份,反倒是排在後麵。
南宮韜最的就是被自己相貌和氣質迷住的弟子崇拜的覺,但是這一切,都離自己遠去了。
如果僅僅是皮被燒傷,或許還有希彌補,但是他通過銅鏡,清楚的看到自己麵部的傷有多重,好幾次都深可見骨,甚至右半邊臉大部分的都燒沒了,就算是神仙,也無法讓他恢複原來的相貌了。
“韜哥,別難過,等咱們出去,我帶你去東方世家,東方世家丹藥醫聞名天下,一定能治好你的臉。”
嶽芷珊眼含熱淚,聲勸解。
“滾,你個掃把星,自從娶了你,老子就沒順心過,你個狐貍,貨,你勾引男人,不守婦道,你有什麽資格為我的妻子?你給我滾,你再不滾,老子打死你。”
南宮韜一口怨氣,盡數發泄在嶽芷珊上,他這一段時間冷淡嶽芷珊,其實主要就是因為嶽芷珊知道的太多,以他的格,怎麽能將自己的家命放在別人的手中,隻不過因為嶽芷珊的父親嶽不庸也算一號人,否則他早想辦法除去這個禍患了,另外也有一點原因是因為嶽芷珊當日為了陷害林風,和林風走的過近,他有時候也懷疑兩個人是不是有什麽。
按照他的話來說,男人遇到這種好事,還有不吃腥的?如果是他,他一定會吃,難道林風不是男人?
所以南宮韜對嶽芷珊現在可以說是又煩又恨,加上現在容貌盡毀,心鬱悶之極,自然而然的就要拿出氣。
“韜哥,我……”
“你還敢說?你個破貨,給老子滾。”
南宮韜一揚手,啪的一聲,狠狠的給了嶽芷珊一個,嶽芷珊的臉上明顯五個手印,角鮮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