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剛到外省的廠子沒多久,才發現趙無艷失蹤并不是耍小姐脾氣離家出走,而是被綁架了。
他只能著急忙慌的趕回來。
現下,他人回到瀾城,廠子事沒有理好,工廠工人已經集罷工,要討公道。
另一邊,趙啟元名下產業有多家食品廠被曝食品含有致癌,聯廠更被查出用染了豬瘟的死豬;化工廠污水未經理就排泄,致使附近的居民用水嚴重污染,等等。
所有的事在同一時間被出問題,很明顯是有人在暗中作,可他們明明知道那人是唐肆,卻也無可奈何。
趙啟元沒被吊燈砸重傷,但卻因為突如其來的事氣的腦出,直接昏迷不醒。
霍蕭華立即安排趙啟元在醫院搶救。
然后他便給唐肆打了一通電話,“唐肆,你到底想干什麼?”
此時的唐肆正在博仁集團的總裁辦,倚靠在大班椅上,氣定神閑,“當然是想讓你們永遠在瀾城消失。”
“你……”霍蕭華火冒三丈,可偏偏又拿唐肆無可奈何,“我問你,你究竟把我妹怎麼樣了?”
“人彘聽說過嗎?”
霍蕭華:“……人……人彘?”
“呵,你不必太過擔心,人彘是被砍了四肢,我跟趙無艷畢竟夫妻一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自然是不會那麼狠心的。”
唐肆笑著說道。
聽著唐肆的話,霍蕭華懸著的心才落了下來。
而后就聽見唐肆接著說道:“只是吩咐兄弟們砍了的雙手和雙腳,拔了舌頭,僅此而已。”
嗡——
霍蕭華腦子一瞬間的嗡鳴,聲音似能傳到耳朵里,在耳朵里無限循環。
嗡嗡聲中,他子搖搖墜,最后砰地一下子跌坐在地上,腦子一片空白,張著抖了抖,半晌說不出來一個字。
這一刻,霍蕭華才到什麼是極端的絕。
“唐……肆,你真是……心,心如蛇蝎,怎麼能這麼狠毒?”好半晌,霍蕭華才恢復正常,他手攙扶著墻壁,艱難的站了起來,質問著電話那頭的唐肆。
“我心如蛇蝎?跟你們兄妹比起來,相差甚遠。”唐肆角扯出一抹弧度,“看看你們對時然做的那些事,哪一樣又手下留過?能有今天,都是你們作孽太深,都是報應。”
“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好啊,我就在博仁集團等著你!”
“你等著!”霍蕭華掛斷電話,怒火攻心的他早已失去理智,離開醫院驅車直奔博仁集團。
深夜,瀾城市不復白日的繁華吵鬧,反而靜謐安寧。
街道上往來無人,只有稀稀疏疏幾輛出租車穿梭在馬路上。
霍蕭華油門一踩到底,平日里三十分鐘才能抵達博仁集團,他生生在十二分鐘就趕到了博仁集團。
博仁集團,燈火通明。
一樓大廳的值班安保人員看見霍蕭華卻沒人阻攔,反而幫他打開了三閘打卡機,讓他順利進了公司。
坐上電梯,徑直上了頂樓,去了總裁辦。
電梯到了頂樓,霍蕭華沖出電梯,走在走廊上看著每間辦公室的辦工牌,目定格在‘總裁辦’三個字上。
砰地一腳,他狠狠地踹開了玻璃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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