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暗諷給凌君昊惹了麻煩,還順便向凌君昊表示,們特別懂事,絕不會給他惹麻煩。
想勾搭凌君昊也罷了,居然還踩。
如果不是靠的關系,這些人連松風會所的門都進不來,結果們不但不記,還來玩這種心眼,人品低劣,可見一斑。
白微微眉梢輕輕一挑,嫣然笑道:“當然,你們和君又沒有來往,怎麼給他惹麻煩?”
那幾個明星臉上一熱,不敢直接的懟,晦的刻薄話又一時想不起來,索嘻嘻哈哈的岔過去,繼續對凌君昊暗送秋波:“君~”
凌君昊淡淡笑了笑,往自己杯子里斟了小半杯酒,其他人頓時面面相覷。
不管白微微有沒有挑釁世家小姐,凌君昊和那幾個名媛起了齟齬是板上釘釘的事實,為了白微微,他連世淑都不給臉面,卻接這幾個心懷叵測的明星的敬酒?
明星用勝利的目看了眼白微微,滴滴的圍上去,把酒杯遞到他跟前:“君意思意思就行啦,我們干了就好。”
凌君昊臉上依然帶著令人著迷的清淺笑容,眼里卻滿滿的都是諷刺:“士們請把杯子拿開,回自己座位上去。你們連站都站不直,已經醉得不輕,再喝酒,恐怕會酒中毒。”
明星們臉上的笑瞬間僵住。
白微微角止不住的往上揚,這些人為了向凌君昊展示們的火辣材,要麼把往前傾,出領里的風,要麼扶著椅子,斜斜的凹出S形,結果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們不得不灰溜溜的回去,接到白微微毫不掩飾的譏諷眼神,也只能心里暗恨,臉上半點不敢出來——們領教到了白微微對凌君昊的影響力,再得罪,就是找死了。
這人到底好在哪里,讓凌君昊這麼著迷!
凌君昊端著杯子站起來:“我倒時差,不能喝什麼酒,就用這一杯表達一下心意,祝各位一切順利。”說罷一口飲下,“大家隨意。”
劇組的人紛紛回敬,那幾個了一鼻子灰的明星也端起酒杯,卻聽見他淡淡開口:“不勝酒力的話,就不要勉強自己。”
竟是連回敬的資格都不給。
這個臉丟大發了,傳出去,對頭們不知道要怎麼笑們的不自量力,幾個人悔青了腸子。
氣氛慢慢的恢復了輕松,白微微給凌君昊舀了一碗熱湯,他一只手端起,慢慢的喝,另一只手卻在桌下牽住的手,指尖在掌心有一下沒一下的撓。
白微微耳子都紅了,怕被人看見這個曖昧的小作,目在他疲倦的面容上頓了頓,試探著問:“要不,先回去休息?”
他眼里終于有了點真實的笑意。
經過剛剛個風波,白微微也沒心再在這個暗流涌的地方呆,起向眾人道別,同凌君昊離開了會所。
兩人上了車,凌君昊合上眼皮,疲憊的靠在沙發上,白微微拿出手機看網上罵戰的最新進展。
小超的份已經被人八了出來,慕宛若那些胡攪蠻纏的被不網友痛罵:“人家是城北張家的獨苗兒子,白微微得花多錢,才能讓張家同意讓寶貝兒子冒險和一起作秀?就算靠著君能拿出一大筆錢,張家又怎麼可能舍得兒子做這種事?謀論也太離譜了!”
腦殘們立刻反相譏,搬出新的理由:“白微微就是作秀,只是張家沒參與而已!在劇組里,能不知道小孩是張家的孩子嗎?跑過去救下那孩子,張家肯定激得要死,不是順勢和張家攀上關系了?傷風險大又怎樣?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
白微微無語的翻了翻白眼,加之罪,何患無辭。正打算刷新一下,凌君昊低低開口:“停車。”
司機立刻減慢車速,停到路邊,白微微扭頭一看,他臉比剛才更難看了。
吃了一驚,手去他額頭:“君,你怎麼了?”
“暈車。”
“出去呼吸下新鮮空氣?”白微微提議,又往窗外看了看,補充,“前面是電影學院,我們去學校走走吧,比大街上清靜,沒那麼多汽車尾氣。”
他點了點頭,推開車門下了車,緩慢的向前走。
空氣中約約浮著桂花的甜香,讓人心曠神怡,凌君昊皺的眉終于松開了一些。
白微微凝目一看,前方不遠的桂花樹下,正好有一張空著的長椅,見有別人也在接近,當機立斷松開凌君昊的手沖過去,搶先坐了下來,回頭對他招手:“來坐會兒吧,聞聞花香就不暈了。”
他加快步子過去,在旁邊坐了下來,抬頭看著頭頂樹冠里藏著的星星點點的小花,輕聲嘆:“沒想到還能在這條路搶到座兒。我在這里讀書的時候,每次路過都沒看見過幾張空椅子,全被占滿了。”
凌君昊輕笑一聲,回過神,心咯噔一跳,和凌君昊是哪門子……正想找話緩解尷尬,他忽然抬起下,吻住的。
清淡的酒香瞬間被他的舌尖傳遞到口中,讓驀地有些力,不自的抓住他的肩膀。
不過是一點點含著酒味的呼吸,就像醉了似的,腦子懵懵的,半天都沒回過神。
他松開已經被吮咬得微微發腫的,臉往旁邊移了移,著滾燙的臉頰,問:“你用的什麼香水?”
白微微臉更熱了:“我今天沒用香水啊……也許是沐浴的味道?說不定是洗?”
他把頭埋在肩窩,胳膊繞到背后,將圈在懷中:“比桂花還好聞點。”
長椅前,學生們來來去去,不手挽手并肩走過,白微微心跳莫名的快了起來。
曾經和他們一樣,想著讀書,想著接戲賺錢走紅,也想過遇上一個白馬王子般的男人,被他摟著肩膀,漫步在花香浮的路上。
然而自始至終,沒有那樣的好運氣。
追求的人不,卻沒一個人平等的。
第一次和共同坐在花樹下的男人是凌君昊,可是,做再離譜的白日夢,也不敢去奢想他的。
兩個世界的人,高攀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