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們再次懵圈——
娛樂圈互相排傾軋是常事,但表面上,藝人們是絕對不會承認不和的,很多人背地里掐得死去活來,面對時卻表現得親如一家。
連導演和編劇都愣住了,白微微今天接二連三的說狠話,到底想干什麼?
白微微不疾不徐道:“汪琳娜到宣稱我在劇組里橫行霸道排,但整個劇組,甚至是來探過班的人,都應該親眼看到過是怎麼折騰我的。恬貴嬪這個角,的表妹蘇小婉也想要,因為這個原因,沒給我氣。如果只是言語上的兌,或者蛋里挑骨頭找茬都好說,直接收買了人,制造我開車撞人的假象來瓷,這已經不是普通的排,而是詐騙,是犯罪。
這件事被我揭穿了,不但不收斂,反而變本加厲,依仗著是前輩,著我喝下兌了伏特加的香檳酒。趁著我出去醒酒,又去隔壁包廂把楊祺那紈绔子弟哄出來,姓楊的直接把我拖走了,如果不是君來得及時,之后會發生什麼,不用我多說了吧?對,汪琳娜死不承認是刻意導楊祺對我施暴,這都是我的推論,但刻意灌我酒,又讓助理占了包廂里的廁所,把我到外面,我一個醉得快走不路的人,在紈绔子弟出沒的會所里撞,出危險的幾率有多大,不知道?
至于買通狗仔,污蔑我踹,又在網上買水軍往死里黑我,最后越鬧越大的事,各位這段時間看了這麼多熱鬧,應該印象很深吧?
這樣心積慮的陷害我,把我往絕路上,我看不慣,報復,這有問題嗎?正好這個皇后的角需要換人,我爭取過來,一是可以得到一個證明我實力的機會,二是能迅速提升知名度,三又能出一口惡氣,這種事,我為什麼不做?換你們,一箭三雕的好事,你們會不會做?”
記者們靠筆桿子和皮子吃飯,全部都伶牙俐齒得不得了,如今卻被這番話鎮得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白微微冷冷一笑:“我為自己爭取利益,反擊對我不利的人,這算哪門子的帶壞風氣?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別的藝人,只要不像汪琳娜那樣居心不良,我哪兒會去針對他們?他們有必要恐慌嗎?”
場一片死寂,記者們面面相覷,本無力反駁。
白微微欣賞完他們青了又白的臉,問:“請問各位還有什麼問題?”
記者們眼淚都要流出來了——這樣清楚直白的把恩怨說清楚,本不掩飾自己的野心,偏偏訴求又合合理,他們還能有什麼問題?
直播里的彈幕刷得飛起,全是白微微牛,白微微帥炸天,白微微王范兒,水軍想把風向引到做事不留余地上,卻被網友們噴得狗領頭——被得差點吃司,差點被**,差點被整個娛樂圈抵制,白微微沒宰了汪琳娜都算大度了,留哪門子余地?
慕家宅邸里,慕宛若盯著電視屏幕上那張明艷又囂張的臉,手指不可遏止的發起抖來,驀地抓起床頭柜的金屬雕像,猛的扔向電視機。
什麼金牌記者,專業水軍……
全是沒用的東西!
“既然各位沒有疑問,發布會就到這里吧。謝各位和關心《凰謀深宮》的們……”導演愉快的說完結束語,引著其他劇組員,神清氣爽的起走向后臺,對著白微微一陣猛夸。
白微微笑著說過獎,客套了幾句,便和他們道別——第一次飾演主角,對而言有里程碑般的意義,晚上的酒會必然會吸引諸多的目。
必須好好準備,驚艷出場。
會場的正門必然有很多無法場的等著采訪,為了不耽誤時間,早早和司機通過氣,讓他把車停在后門街道的背靜。
新請來的助理唐曉曉遞給一套休閑服,牛仔加上連帽衛,穿上之后就像個普通的學生。換好服,戴上防霧霾的口罩,白微微一邊和孟若男談酒會的通稿,一邊急匆匆的走向后門。
沒想到一踏出去,們就被攝影材的長槍短炮給圍堵住,錄音筆幾乎要抵到白微微的鼻子上。
會場的那些大記者好歹還要講幾分面,低端的狗仔簡直是毫無顧忌,沖著他們一頓,瞬間把孟若男和唐曉曉從白微微邊開。為了低調離開,白微微并沒有帶保鏢,面對著這群眼冒賊的狗仔,想突圍出去都不行。
他們問的問題也和換角一事關系不大,幾乎全部集中在私和豪門恩怨這種噱頭上:
“白小姐在發布會上說的話很漂亮,但明眼人都知道,你拿到這個角,靠的可不是實力,而是君的投資。幾千萬的錢,為了白小姐高興,說砸就砸,可羨慕死廣大了。請問微微神能不能傳授點心得會,教教我們這些豬豬孩取悅男人的絕招,我們也想帥哥心甘愿的給我們花錢呀!”
這話說得難聽,白微微立刻沉了臉,淡淡開口:“各位是誤會了,我沒有讓君砸錢的本事。他投資這部劇,只是因為這部劇有投資的價值。”
“呵呵,來了,誰不知道君為白小姐著迷,連從小就認識的幾個朋友都不來往了,只因為們惹了白小姐不高興。世人脈都說斷就斷,砸錢算什麼?雨啦!”
“就是,白小姐別岔開話題。傳授我們幾招唄。”
“白小姐一直不說話,不會是害怕獨家方法被別的學去了,就不能再獨占君的寵了吧!”
白微微冷冷道:“我不回答這種無聊的問題。請各位讓開,否則我報警了。”
有人盯上了的包,諷刺的看過去:“想搶包?還是想打掉我手機?這邊雖然是后街,但是監控攝像頭有好幾個,搶奪和損壞他人財是什麼后果,你們想試試?”
那群狗仔不不愿的讓開一條道,有人在背后冷笑:“好高傲啊!有了靠山了不起嗎?”
“傍上君當然了不起,誰有那樣的本事?”
“也不知道和君吹了什麼枕頭風,居然能說蘭老先生來污蔑宛若裝病!”
這時候還堅稱慕宛若沒裝病的人,只有死忠里的死忠了。
白微微心頓時沉了下去——慕宛若的死忠的戰斗力是領教過的。
這里雖然是會場后門,但這麼久還沒保安過來,再想想場的那些刁鉆記者,很顯然,這里的上上下下都被慕家打點過,呼救怕是沒有用。
明如孟若男,肯定已經報了警,但是警方什麼時候才會來人?
“賤人就是賤人,搶宛若神的男人,還要毀了的名聲!”
“你這麼心積慮的欺負宛若,還連帶著把君其他的朋友給排開,你這是想獨霸君是不是?”
其他狗仔們聽得興無比,看熱鬧不嫌事大:“獨霸君?白小姐不會是想上位吧?”
慕宛若的死忠們最敏的神經被挑了,凌君昊只能是他們宛若神的丈夫,這賤人什麼份,居然妄想上位?
白微微看見那幾人惡毒的眼神,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還沒來得及想出對策,有人沖向街對面——那里的鐵欄桿正在刷漆,地上擺著幾桶油漆。
那人飛快搶了一桶漆,沖了過來,狗仔們怕被波及,紛紛讓開道,白微微想跑,但剛邁出步子,就被另一個腦殘往后推回去,電火石間,那桶漆就兜頭潑了過來。
刺鼻的味道嗆得呼吸幾乎停止,愣怔間,胳膊被人給拉住,以為自己會被拽起來挨打,沒想到整個人被摟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里。
凌君昊的聲音沉沉的響起:“封路,所有在這里鬧事的人,一個都別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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