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夫婦演技全開,端的是聲并茂,被白璐早已死去的噩耗打擊得心神俱碎的歐博文也跟著恍惚起來。
雖然他看得出白家人的做作,但是,白家的公司,畢竟是白璐一手建立起來的,付出心乃至命去經營,公司和的孩子也差不多。
白家人雖然虛偽,但是在最后的一年里和他們保持聯系,甚至公司都傳給了他們,想必是因為過得太苦,太孤獨,所以這種有點點緣關系的親戚,也讓格外珍惜。
無法照顧白璐,已經讓他終抱憾,那麼,的公司,的親人,他必須手扶一把,這樣能稍微彌補點他心中的缺憾,告白璐的在天之靈。
歐博文淡淡開口:“好好的公司怎麼弄得要破產的?”
白振邦趕把白氏發生過的事講了一遍,只是做了不化,把因為他投資失誤導致的資金鏈斷裂說金融危機沖擊,時運不濟,又把找凌君昊投資,卻被他用一塊錢戲弄,白氏淪為笑柄,東紛紛撤資的丑聞說了出來。
歐博文眉頭漸漸皺了:“你們那個養就這麼看著金主欺辱你們?就這麼不顧忌養育之恩?”
白月如冷笑:“就是個不要臉的白眼狼……”話還沒說完就被白振邦在桌子下狠狠踢了一腳,不得不閉了。
歐博文因為被白璐拒絕,心灰意冷,去國外散心發展,白家這種普通的富人出了什麼事,他不知道底細很正常。但是按照他的縝,自然會去打聽況,如果知道他們先對不起白微微,恐怕會然大怒。
所以,他們最好自己說出真相,但是得適當的瞞一些,圍繞“無奈”這個重點。
劉秋燕一邊眼淚一邊說:“這件事也不能完全怪微微。說到底,也是我們不好,讓傷心了。恨我們,想報復,也是人之常。”
把和周家的約定簡述了一遍,輕描淡寫的提了下周家的缺點,又把周家的富裕和周云深的年輕英俊仔仔細細的描述了一番:“雖然我們的確是因為想給白家融資才答應把微微嫁過去的,但是我們確實也仔細挑選過聯姻對象,想給找個家底厚的,年貌相當的對象。周夫人雖然脾氣比較,但早早守寡,又是管家族企業又是帶孩子,格不強點怎麼撐得住呢?至于周公子,年輕人有個自己喜歡的孩子,這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再說慕小姐確實是神一樣的人,他為了癡迷,也有可原啊。我們想著,日子是越過越好的,我們微微也很漂亮,相久了,周公子自然會知道的好,收心和生兒育。”
白振邦滿臉沉痛:“我們也不想干涉孩子的婚嫁,但是,白氏是表妹的心啊,我們如果看著公司倒了,今后在黃泉下,又怎麼有臉見呢?我們也不是偏心親兒才把送周家的,月如我們也想過,也愿意給家里幫忙,但是沒辦法,周家看上的是微微。”
歐博文聽得臉鐵青:“這個白微微也太不像樣了!沒有你們的育,一個孤兒怎麼活的到現在?就算有自己的主意,不肯聯姻,傍上君之后不說幫幫家里,也不該落井下石!”
劉秋燕看了看白月如,眼珠子一轉,嚎啕大哭了起來,斷斷續續的說:“我們真是不知道該怎麼才好了……家里的傭人也遣散了,好幾房產和車子也抵押給了銀行,能賣的都在賣,但是還是堵不上窟窿。我們月如為了給家里分憂,跑去當模特賺錢,那個圈子潛規則太嚴重了,為了得到走秀的機會,被又胖又丑的老頭子占便宜……”
白月如想起自己陪過的那些男人,心里憋屈極了,也跟著哭了起來:“媽媽你別說了,為了咱們家,我什麼苦都能吃……你等著我多走幾次秀,出了名當了超模,我就能多賺點錢讓白氏度過難關了……現在就當是臥薪嘗膽吧……”
兩母抱一團痛哭,白振邦也起了眼淚。
歐博文耳朵被他們哭得嗡嗡響,忍無可忍,把茶杯往桌上重重一放:“夠了!”
劉秋燕連忙掐了一把兒,讓停住,自己一把抹淚一邊訕笑:“讓您見笑了,我們實在太難過,沒忍住……”
歐博文深深吸了口氣,對白振邦說道:“你把白氏現在的資料整理清楚再來找我。”說罷也不理會他狂喜的千恩萬謝,轉頭端詳白月如,“你想當模特?”
白月如連忙點頭:“我走過很多秀了。”
正想自夸一番,歐博文打斷:“知道了。你不用再去應付那些阿貓阿狗,孩子家家的,生活檢點很重要。你準備下,我送你去國外學習,要為名模,你還差專業的培訓。”
白月如這資質,想為超模本是癡人說夢。不過他資源多,沖在和白璐有點緣關系的份上,給點甜頭也未嘗不可。
白月如喜出外,整個人都快飄起來了,腦子里充斥著自己當上超模之后整個時尚圈追捧,大牌爭著給送服求走秀,廣告代言接到手的好場景。
歐博文雖然因為白璐的緣故,同意幫白家人的忙,但這一家的臉他也實在看夠了,除非必要,他本不想見到這三張演技拙劣的臉,推說自己有事,徑直離開。
轉眼到了約定的拍攝日期,白微微和許哲等人帶著服去了雜志社,先接了資深編輯的采訪。
采訪地點位于雜志社部的咖啡廳中,環境優雅,編輯問的問題不算刁鉆,應付起來還算輕松。
整個過程進行得很順利,編輯正含笑詢問接下來準備拍攝什麼影片,后方忽然傳來一聲假得發膩的甜笑:“哎呀,微微你也在這兒?”
白微微怔了怔,回頭一看,白月如正扭著腰向走來。
這貨怎麼來了?據上次見面后收集的資料,白月如不過是憑著陪時尚圈大人睡覺,進了秀場,因為表現不佳,本沒激起什麼水花,離名模還差一年距離,按理說《Visual》這種咖位的雜志,是不可能邀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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