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遲了一步,不能跟在白微微邊蹭鏡頭,周小曼和韓夢白恨得牙。
韓夢白畢竟是直男,白微微又漂亮又擅長廚藝,是大多數男人的夢想型,他只是眼紅的人氣,對本人卻越來越有好。
周小曼況完全不同,早上跟著白微微去菜市場,鏡頭是蹭到了,但被白微微毫不客氣的嗆聲和在干雜店無知出丑的過程也被如實記錄了下來,一計算,本沒占到便宜,的氣卻著實不輕。
剛剛助理空告訴,的公關團隊在孟若男這個金牌經紀人眼里本不夠看,兩邊團隊針鋒相對的斗法很快分出勝負,公眾不但不覺得白微微仗勢欺人,反而認為周小曼是個裝可憐的小白花,把一個“婊”字扣在頭上不說,還紛紛表達出對白微微的理解。
接著的團隊有計劃的制造白微微負面消息的事被孟若男那邊公布了實錘,走的是單純沒心機的小可人設,靠人設而不是作品走紅的明星,人設崩掉的后果無異于被打斷,很難再重新站起來。
名聲臭的不是白微微,而是周小曼自己,好些原本喜歡的轉而投向白微微的懷抱,噴蒙蔽自己,宣布對永黑,又冒著星星眼表示白微微對賤人毫不留的態度太爽了,從今天開始當微微。
賠了夫人又折兵,周小曼已經氣得快發瘋,更何況,切沙拉的活一被分到手上,沖著白微微來的客人幾乎就不點這道菜了,大部分時間之只能閑著,連擺出勤工作痛改前非的姿態都沒機會。
恨不得立刻飛泰國找某個知名神,給白微微下個毒的降頭。
春卷的點單率太高,現的青筍和胡蘿卜很快就用了。
這個節目組大部分力和資金都用在這幾個流量明星上,小吃店的件設施只能算合格。明星們本沒在食品上用心,節目組在小吃店的設備準備上也隨隨便便,白微微發現整個店只有一個切,而那一個正被周小曼抓在手里。
把切的板子拆了下來,換上切片,慢吞吞的切給橙做裝飾的橙子片。
白微微看著堪比蝸牛的慢作,不由得皺起眉頭,忍了忍,說:“小曼姐,工先給我用下。”
周小曼看著手邊兩盆子洗好的青筍和胡蘿卜,說:“這麼多菜要啊?那得花多時間哦……”
白微微深吸了一口氣,說:“你這里只有三個橙子,我等你先切完。”
周小曼聞言,作更慢了。
白微微心頭冒火,但又不好催,這種東西,不練的人作稍有不慎,會把手指上的也削下來,萬一這個四不勤的滴滴大明星見了,絕對會甩鍋在頭上,然后借題發揮鬧得不可開。
白微微心念一轉,走到周小曼邊,拎起一片橙子看了看,夸獎道:“慢工出細活,橙子片切得很均勻,形狀很完整啊。”
周小曼裝模作樣的聲說:“大家都這麼認真,我不能落后呀。”
扭著削了半個橙子才反應過來,一直跟著白微微走的攝影機已經把磨洋工的姿態全部拍了進去,播出的時候所有人都看得出是故意浪費白微微的時間,哪怕是的死忠也沒辦法洗白這慢得不合邏輯的作。
該死的白微微,竟然算計!
周小曼七竅生煙的抬頭看過去,頓時呆住了。
白微微拿起了菜刀,在爐火上燒了燒刀刃消毒,從旁邊盆里拿出一胡蘿卜,刷刷刷的切了下去。
菜板發出均勻而集的篤篤篤的響聲,胡蘿卜轉眼間被切均勻的薄片,薄片很快又切了,每一都和火柴差不多細,看上去真是賞心悅目。
所有人都看得合不攏,回過神來的攝影師趕從不同的角度拍攝切的特寫鏡頭,廚房外的圍觀群眾竭盡全力的長胳膊,想把手機視頻拍得清楚一點。
連吃東西的客人都被驚了,紛紛放下餐涌過去,從前面的人的肩膀之間探頭去看,個子矮的人急得不得了,一邊跳起來看,一邊罵前面的人:“你們看夠了就閃開讓別人看看啊!哎呀吃完了東西還堵在人家廚房邊上,煩不煩啊!不怕妨礙微微工作嗎!”
保安們費了老大勁才把激的人群疏散開,最壯實的人堵在櫥柜邊的口擋住人群,免得他們忍不住沖進去。
周小曼沒想到白微微不但沒被難倒,反而得到了眾人狂熱的贊和更加崇拜的目,白微微的專業還把這個切片都用不好的人襯得比落水狗都不如,不蝕把米,險些暈了過去。
白微微很快切完了一胡蘿卜,著手腕略作休息的時候,似笑非笑的扭頭盯了一眼,臉上的譏諷之意半點都不掩飾。
周小曼氣得手都抖了,一個晃神,指關節過切片鋒利的刀刃,立刻沁了出來。
又痛又怕,尖著哭了出來,節目組的人趕把拉到一邊,幫理傷口。
這種可長相的人的哭泣,特別特別的招人疼,以前上綜藝的時候找準機會就哭,功逃過吃苦,或者在不占理的時候扭轉局面,搞得另外的人就像欺負似的。
然而這次本沒人心疼傷,排隊等著吃春卷的客人在故意扣住切的時候就恨不得沖進廚房打,白微微的犀利刀工稍微安了一下他們急躁的心,沒想到周小曼弄傷了手指,讓白微微也停止切菜,過來查看況。
周小曼嗚嗚咽咽的疼,又讓圍過來的明星同事別擔心,氣急敗壞之下連虛偽的表面功夫都不想做,揪著那三個人流撒訴苦,卻獨獨不理白微微。
客人們的緒被接二連三的小作徹底引,有人冷笑一聲,用足夠大的音量打破了喧鬧:“那麼小一塊表皮,沒流幾滴就結疤了,創可都用不著,居然哭得像手指被切掉了一樣。”
另一個客人譏諷道:“周小曼是出名的淚人兒,以前在綜藝上多跑幾步路就哭了,今天可是實實在在流了,把這座房子給哭倒也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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