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淺回來的時候,發現容景予父子之間的氣氛有些僵。容父一改之前的銳利冷,坐在椅子里發著呆。
“什麼刺激了?”蘇淺走到容景予的邊,無聲的詢問。
容景予臉沉沉的,似乎不愿意多說。
“我讓他們送您回去。”容景予這話顯然是對容父說的。
容父低著頭不知道在想著些什麼,沒有反對。
初一十五收到容景予的眼神示意,上前將容父攙扶起來。容父一聲不吭的任由他們扶著,朝著宴會廳大門方向走去。
蘇淺:......
“我怎麼覺,他像變了個人似的......”蘇淺喃喃的說道。
容景予攬了攬的肩膀,沒有說話。
回到住,已經十一點。
蘇淺累得不行,在車上就睡了過去。容景予抱著下車,覺懷里的分量輕了很多。為了上鏡好看,一直都有在控制飲食,加上拍戲辛苦,原本就不胖的看起來瘦骨嶙峋。因為消瘦,鎖骨的弧度便越發的清晰,彎出迷人的弧度。
蘇淺是被他吻醒的。
兩人在浴室里胡鬧了一陣,直到浴缸里的水溫漸漸冷去,容景予才抱著回到臥室。上了床鋪之后,容景予又大發的折騰了一回,這才堪堪放過。近一個小時的歡,讓蘇淺累得不行,在他的懷里蹭了兩下就睡了過去。
容景予俯在的額頭親了親,抱著睡。
第二天一早,容景予難得賴床一次,陪蘇淺睡到日上三竿才起。
“想吃什麼,我去給你做。”容景予的問道。
蘇淺趴在他的懷里,似笑非笑的道:“什麼都行嗎?”
“你說說看。”容景予最近有在苦練廚藝,雖說會的菜不多,但至掌握了一些做菜的訣竅。只要蘇淺說得出名字,他回頭去網上搜一搜菜譜,應該就能做出來。
蘇淺倒是沒刁難他,說了句想吃山藥玉米甜粥。
容景予嗯了一聲,率先下了床。
等到粥煮好,蘇淺才出現在餐廳。容景予端著碗筷從廚房出來的時候,見那副人的打扮,眼眸不由得一暗。
原來,蘇淺為了圖方便,穿著他的襯就出來了。容景予個子比高半個頭,他的襯衫穿在的上正好到的大。一雙又直又白的長毫無遮掩的暴在空氣中,不知道多!
這個小妖!
容景予深吸一口氣,努力的克制住想要將在餐桌上一逞的沖。
“先去洗手,我去拿勺子。”他轉進了廚房。
蘇淺皺了皺鼻子,忍不住自我反省:都穿這樣了,他還能如此冷靜。莫非,是昨晚喂的太飽,暫時失去致了?
兩人安靜的吃完早餐,容景予便去了書房。
為了準備訂婚宴,他好幾天沒去公司了,落下的工作自然不。蘇淺諒他的辛苦就沒去打擾他,回房換了居家服去了臺曬太。
三月的沒那麼刺眼,暖暖的,曬著很舒服。
就在蘇淺曬得快要睡著的時候,手機突然嗡嗡嗡的振了起來。蘇淺出來一看,是個老式的座機號碼。
“這年頭,居然還有人在用這玩意兒?”蘇淺嘟囔了一句,將屏幕開。“哪位?”
“我是景予的父親。”對方沒有拐外抹角,直接報了家門。
“伯父您好。”這一次,蘇淺對他還算客氣,喚了一聲伯父。
“出來茶館坐坐,你一個人來。”容父用命令的語氣說道。
蘇淺彎了彎角,道:“有什麼不能在電話里說麼?”
“事關重大,是關于葉小爺的,來不來隨你。”容父說著就要掛斷電話。
蘇淺想起昨天晚上容父對葉子越非同尋常的關注,沒有拒絕。“地點。”
容父說了個地址,然后補充了一句。“不要讓景予知道。”
“好!”蘇淺爽快的答應。
下午的時候,蘇淺尋了個借口出門。
容景予不放心,起要跟去。“我陪你一起。”
“哎呀,我們人逛街買服,你跟著去做什麼!乖,在家里等著我,我晚上回來給你做好吃的!”蘇淺在他的臉上吧唧一口,拎著包包就把門帶上了。
容景予想著來日方長,便沒有堅持。“我讓焦修開車送你。”
這一次,蘇淺沒有反對。不過,在距離茶館兩個街口的地方下了車,將焦修打發離開之后,這才步行十五分鐘到達目的地。
推門進去的時候,容父已經在那里了。
“你遲到了一分五十二秒。”容父看了看手表,不悅的說道。
蘇淺暗暗地翻了個白眼,亮出自己的手機。“您的手表怕是有時差吧?我這邊剛好兩點整,一秒不差!”
容父掃了的手機屏幕一眼,難得的沒有繼續糾纏下去。
等到服務員將茶水送上來之后,容父慢條斯理的端著茶盞抿了起來,臉上的神愜意,似乎一點兒都不著急。
敵不我不!他磨嘰就跟他耗,看誰先沉不住氣!
等了一刻鐘的時間,容父見仍舊沒有開口的意思,這才放下了茶盞。“沒想到,你還有幾分能耐!”
能在他的眼神迫下安穩的坐上一刻鐘,是這份定力就已經很難得了。不過,他是萬萬不會承認對的這份欣賞的。
“好說!”蘇淺慢條斯理的挲著杯沿。“您我來,不會就只是請我喝茶吧?”
“言歸正傳。”容父頓了頓,將話題切主題。“你既然跟景予訂了婚,有些事,就沒必要瞞著你了。”
蘇淺狐疑的看著他,等著他出招。
“不知道你有沒有發現,子越跟景予長得很像。”容父一邊說話一邊打量著蘇淺,似乎想要看到失態的樣子。
蘇淺卻只是哦了一聲,神并無太多變化。“這個啊,我知道啊!”
“你知道?”容父驚訝的挑了挑眉。
“我又不是瞎子,當然看得出來。”蘇淺說道。“不過,這又能說明什麼呢?這世上長得相像的人多了去了!”
“你是這麼想的?”容父直脊背,眼底閃過一抹得意。“如果我說,景予是子越的生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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