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去了安王府……”
阿影話音未落,看見面前的同僚整個人僵在原地,跟見到鬼了似的。
而他蹣跚著走上前來,看見面前的這一幕,同樣是子一僵!
這這這這這這、這是怎麼回事!
這個人是誰!
他家主子會抱別的人?這不可能吧!
兩個人面面相覷之際,月清音也從夜北冥懷中抬起頭來,滿臉莫名其妙之。
“啊?看見啥?”
看見夜北冥懷中的人正是月清音之際,阿影驀然一愣,整個人宛如電般,出一副震驚之!
夜北冥臉同樣古怪,扭過頭來看向阿影,眼中的狐疑不加掩飾。
“看見誰去了安王府?”
“這……這……”
那名侍衛猛地一愣,接著迎來的,是阿影如刀鋒般銳利的眼神!
三個人直勾勾的看了過來,反倒是阿影率先打破了沉默。
“你怎麼回事,王妃不是在這嗎?”
月清音也眨了眨眼,一臉茫然。
而那名侍衛卻皺了皺眉,手撓頭,角微微搐。
“可……可我分明……”
月清音:“……”
看著對方一副見鬼般的神,不像騙人。
看樣子,恐怕當真以為去了安王府,卻沒想到反倒是在南郊遇到了夜北冥。
加上今日要辦這件事,刻意支開了春月……
正這樣想著,月清音不由得心底生寒。
倘若沒有在此遇到夜北冥,回去之后,恐怕當真不知道該如何和夜北冥解釋這段時間的行蹤。
這樣想著,只見指尖輕著,握住夜北冥腰間的襟,荑收了半分。
而夜北冥同樣是眉間微蹙,仿佛察覺到了月清音的緒一般……
不得不說,方才那一刻,連夜北冥都是一愣。
他當然知道阿影不可能騙他,兩個人是過命的,縱使阿影再不喜歡月清音,也不會污蔑造謠來詆毀。
可正是如此,這件事就變得匪夷所思了起來……
他眉峰微蹙,來到這里許久,當然是發現了春月并沒有跟在月清音邊。
恐怕不希被春月知道此事,給故意支開了。
那麼問題來了。
倘若他沒遇到月清音,再聽見阿影這樣說,兩人今夜回府之后……恐怕又免不得要大吵一架。
想起上次在南郊的院子里抓住月清音‘和夜景煥私會’,兩人因此誤會,吵了好大一架。
最后甚至因為王之的足,鬧的差點和離,連夜北冥都不由得冷汗直冒。
難以想象,若是兩人如今這個關系,是否還經得起一場誤會。
而四個人之間相顧沉默之際,夜北冥卻長嘆一聲,冷冷的看了阿影一眼。
“日后這種不實的消息,不要再來我面前擺弄。”
他說著,更是怒不打一來。
月清音在這里,當然已經不是片刻的功夫。
哪怕是夜北冥來到附近,也已經不是片刻了。
解決一個大活人,時間是必不可的。
由此,幾乎是避免了任何月清音是從安王府來此的可能。
而阿影角了,聽出夜北冥語氣中的怒火……
他當然能想到,若不是他重傷在,單單就是‘污蔑王妃’這一條,就能要他半條命!
關鍵是,問題就出在這里了。
王爺既然二話不說的選擇相信了月清音,就說明月清音在這里不是一時半會兒了。
但偏偏,阿澤跟了夜北冥多年,同樣不是胡說話的子。
倘若不是親眼看到月清音進了安王府,也萬不會造出這樣的謊言來蒙騙夜王。
他們夫妻不和,于他們而言又沒有任何的好……
這一點,是所有人都想不通的。
然而恰逢此時,方才隨著月清音到來的兩名壯漢已經解決完了阮錫的問題,來到此見到夜北冥的一刻,卻雙雙都是一愣!
見他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之際。
反倒是月清音出口打破了接下來的沉默……
“夫君,商會那邊還有事要辦,我可能要先走一步了。”
說著抬頭看向他,卻迎來夜北冥的滿眼關切之。
“一會有何打算?”
“我要回一趟校場,然后去一趟商會,今天回來的可能不會太早。”
有了方才這個前車之鑒,月清音想了想寧可費點口舌,和夜北冥代清楚自己的行程,以免再產生什麼誤會。
而夜北冥聽出語氣中的惴惴不安,聞言卻也是輕笑一聲,手了的鼻子。
“那我接下來要去一趟大理寺,嗯……可能會帶上時璇。”
相比起月清音,夜北冥覺得自己的行為可能更讓人誤會一些。
但也好過萬一月清音從別人口中知道這件事,心里多想的好。
經歷了方才的事。兩個人都有點怕這個節骨眼,會迎來下一個誤會。
月清音聞言卻輕笑一聲。
“好,那你注意安全。”
“嗯,你帶上阿澤和阿白吧,我有點擔心你。”
“好。”
剛殺了人,夜北冥擔心的是什麼不言而喻。
或許是怕神不太好,亦或許是怕月清音遭到別的什麼危險。
但總之這份關心月清音是切切實實的到了。
事既然已經發生,機敏如夜北冥,似乎也不需要再過多的解釋什麼。
“清兒……”
看著翻上馬正要遠去的背影,夜北冥不自覺低呼出聲。
月清音聞言一愣,回過頭來,撞他滿眼的關切。
“若是忙完了,早些回府,有事可以讓人來大理寺尋我。”
“好。”
馬蹄聲漸漸遠去,留下夜北冥和阿影二人佇立在原地,兩個人臉卻俱是一沉。
“主子,怎麼讓阿白跟著阿澤……您難道是不放心他。”
雖然,阿澤也是跟了夜北冥多年,編排造謠王妃的可能幾乎為零。
但偏偏這樣離譜的事,就這樣發生在眼前,難免讓人多想。
夜北冥聽阿影說著,沒說是,也沒說不是。
懷疑,說不上,但他總覺得哪里古怪。
“本王只是擔心遇到理不了的事。”
“關鍵,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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