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昨天徐徐多管閒事,所以才惹禍上,不怪你們,那麼,我問你,當初在塢鎮的時候,我們沒有多管閒事,不是也被你們給攔住了,因爲我們沒有多管閒事而指責我們嗎?雙標的這麼厲害,就是你所謂的正確嗎?”
“你說道歉就該被原諒,那麼,我問你,昨天晚上鄭予可是給你們道歉了,退了一步嗎?當時你們是怎麼做的?需要我給你把遊上的監控調過來讓你自己看看嘛?同樣的事怎麼到了你上,就該被特別對待了呢?”
“你說程澤琪只是給你出氣,給鄭予一個教訓,那麼,我告訴你,我現在也是明正大的給徐徐出氣,給你們一個教訓,怎麼了?他程澤琪這麼做就是對的?我秦翡這麼做就是罪大惡極了?這又是個什麼道理?是你比徐徐尊貴,還是我比他程澤琪卑賤。”
“你說我小時候過的悽慘,活的艱難,就應該去諒別人的難,以己度人,同,那麼,陸霄之我現在就告訴你,這個世界上本就沒有什麼同,這個世界上只有冷暖自知,如果你知道什麼做同的話,就不會說出鄭予之前在褪惹事的事,既然你的覺悟這麼高,那麼我問你,誰願意出賣自己,喝酒陪笑,你連反悔的機會都不給他,那麼你憑什麼指責我呢?最起碼,我可是一次又一次的放過你。”
“陸霄之,說好聽點,你是愚蠢,說難聽點,你就是當了B子,還想立牌坊。”
“你以爲你爲什麼活的這麼無憂無慮,這麼隨心所?不是因爲你是陸霄之,而是因爲你姓陸。”
“因爲你是陸家嫡子,只是這麼一個份,不管你怎麼作死,京城圈子裡的人能留著你,都會留著你的,這是給陸家面子,和你沒什麼關係,總之背後會說些什麼,也不會拿到檯面上讓你沒臉,你胃,你的臉面也是陸家的臉面。”
“不然,你以爲在得罪了褪之後,你還能活著?不然,你以爲在得罪了莫鍾宇之後,你還能在京城好好的?不然,你以爲你在毀了陸霄凌三年的心之後,他只是會打你一頓?”
“那你纔是把人想的太好了呢?要知道,他們玩的都是命,哪一個是乾淨的,就連你大哥陸霄凌也是如此,不是因爲天這樣,而是,他爲了陸家必須這樣,這種犧牲是他的責任,所以,他即便是再任再胡鬧,關係到陸家的時候,他也會退讓,即便付出的是自己的尊嚴,他也會拼命維護陸家的臉面。”
“而你,在外代表著陸家,卻從來沒有爲陸家考慮過,既厭惡陸家給你的力,又著陸家給你的權利,陸霄之,這纔是最令人噁心的。”
“我在褪的時候沒有你,我覺得,陸家自己會出手,結果,我低估了陸家對你的容忍度,我在遊上的沒有你,我覺得,你自我折磨應該更加有趣,結果,我高估了你的善念。”
“你這個人確實是缺社會的毒打。”
“我已經對程澤琪一家出手了,你們現在走出去就應該得到程澤琪一家破產的消息了,明天應該就會收到起訴書了,過不了多長時間應該就會會牢獄之災了,既然你這麼喜歡同這個詞,那麼就讓你最的未婚妻好好替你會一下吧。”
秦翡說到這裡,目看向立刻變得僵的程媛媛,輕笑一聲,笑聲裡著愉快。
隨即,秦翡說道:“對了,陸霄之,這個時候可別忘了,你是陸家嫡子,只要你去和陸家說一聲,讓陸家過來和我說一句,沒準,就能夠免去程澤琪一家的牢獄之災哦。”
秦翡說完,轉,臉上的笑容全都沒有了,對著趙書明說道:“送客。”
趙書明立刻上前,對著陸霄之和程媛媛兩個人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開口說道:“陸二,程小姐請吧,想必二位也不想讓保安進來吧。”
原本程媛媛還想要說什麼,結果在聽見趙書明最後這一句話的時候也閉上了,不甘心的拉著恍惚無措的陸霄之走了出去。
看著兩個人出去。
趙書明站在旁邊不解的看向秦翡,問道:“夫人,其實你只要把現在手頭上調查出來的東西給陸霄之看過之後,估計他就不會在手這件事了,夫人也就不用再和陸家因爲這件事而有什麼爭執了。”
秦翡瞇起眼睛,勾起角,開口說道:“你覺得在陸霄之幾次挑釁我之後,我憑什麼會讓他全而退?”
之前陸霄之不管怎麼樣,秦翡都能不去理會,可是,曾經的事是的傷疤,陸霄之在揭了的傷疤之後,如果還忍的話,那麼就不秦翡了。
“既然,他那麼厭惡陸家,你說,讓他去求陸家有多難?心裡一定很折磨吧,在他爲了程媛媛求救陸家之後,我再把手上的資料給他,不好嗎?”
“額……”
趙書明不聲的退後一步,把自己和秦翡的距離拉得遠一點,這個人,果然不能招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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