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重八生生慘,滿臉惶恐:“妖,你對我做了什麼!爲什麼我不能使用靈力了……”
對修士來說,修爲被廢,變爲凡人,是比死還要可怕的酷刑。
紇溪沒有回答,而是突然拿出一把匕首,刷刷幾下,把他上的服割了個稀爛。
別院的大門不知什麼時候敞開著,冷風吹來。
朱重八上的服飄飄,全落了下來,只留下一條破破爛爛的還掛在上,遮不遮。
“嘖嘖!”紇溪搖頭嘆道,“我本來以爲你穿著服就夠醜了,沒想到掉服,更是醜的閃瞎人眼。說你是頭豬,簡直侮辱了豬。”
“賤人,你有本事殺了本爺!”朱重八從小含著金湯匙長大,哪裡過這等辱,歇斯底里的怒吼,“賤人,我要把你碎萬段。”
紇溪輕蔑一笑,“就憑你現在的蠢樣,還想把我碎萬段。姑我好怕啊!”
“你等著!等小爺我得救了,我絕不會放過你!就算追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殺了你!!”
“哈哈哈……好啊,我等著!”紇溪大笑,“你也不用追到天涯海角了。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我納蘭飛雪,是納蘭府的二小姐,神醫納蘭正澤的兒,有本事,你就來找我算賬吧!”
“納蘭飛雪……”朱重八咬牙切齒地念著這個名字,雙目噴火,像是要把碎了咬死,“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紇溪不去理他的咆哮,如法炮製剝了那四個護衛的服,將他們挨個綁在大廳中央的柱子上。
至於朱重八和那四個護衛上的東西,包括朱重八手上那隻珍貴的儲戒,統統收進懷中笑納了。
“砰————”一聲巨響,紇溪徹底破壞了別院的正門,讓整個大廳的景象能一覽無地展現在世人面前。
而整個別院的人現在可都中了的骨散,至一天一夜別想爬的起來。
相信明日一早,晨曦的第一縷照在這裡,就一定會有許多許多人能看到屋裡勁的景象。
迎著淡銀的月,紇溪回過頭,衝著大廳正中央的朱重八,咧燦爛一笑:“能把你們醜陋的展現在世人面前,可是你們的榮幸,以後別忘了謝我哦!記住了,我納蘭飛雪!”
轉過頭,紇溪臉上的笑容盡斂,化爲濃郁的森寒。
納蘭二小姐,納蘭飛雪?呵呵,既然你覺得納蘭紇溪擋了你的路,我若是不做點什麼把這個論調坐實了,豈不是對不起你的看重?
沒有人在算計了紇溪之後,能不付出慘烈的代價,就如前世。
如今,就當是還了佔據納蘭紇溪的一部分因果了。
快速離開的紇溪沒有發現,在離開大約一炷香時間後,一個黑影從朱家別院竄出,迅速趕往了燕京皇宮附近的一座豪華宅邸。
寂靜的深夜,宅邸中的一間房舍裡突然傳出男人開懷的大笑聲。
男人的聲音低沉、渾厚,彷彿大提琴的琴絃被撥,帶著幽沉深邃,撥人心的力量。
而此刻的笑聲中卻只有興味盎然的開懷,“真是越來越有趣了,本王都迫不及待,想要立刻就去會會。”
“讓你們調查的資料,查清楚了嗎?”
“報剛剛送到,請主子過目。”
男人接過遞來的玉簡,眼中興致盎然,神識慢慢沉其中。
章節報錯
一夢五千年,見過黃帝與蚩尤的大戰,見過神農嘗百草,見過大禹治水,見過一個又一個王朝的崛起,漫長的時代中,他如同一個過客一般。重新歸來,他依舊是那個受儘冷眼的上門女婿。丈母孃看不起,小姨子鄙視,傾國傾城的妻子的冷淡,隻是從他歸來的那一刻,一切都將改變。揹負了五千年的曆史傳承,底蘊無雙,醫武雙絕,天下無出其右。
*凡人修仙流/百萬長篇/古早情懷這仙路迢迢,招凝遇見過很多人。有些人氣運逆天,坊間溜達一圈便可得上古傳承。有些人平平無奇,初入秘境卻對秘境事物了若指掌。有些人年輕稚嫩,開口卻是萬年前驚天秘史。有些人游戲天地,世間卻尊他為元嬰之下第一人。有些人傻白無知,人群中露臉就能引四方神人拜倒石榴裙下。……于是,因為這些人,這仙路風云變幻,劫難重重,無數人被卷進風云中,或身隕其中,或追隨一人。招凝卻不一
蕭逸楓轉世重生,妻子乃是大乘期大佬! 這位仙子,我真是你夫君,你相信我! 什麼,你要證據? 我知道你的胸口處有一朵藍蓮,你大腿根處有一紅色胎記。 別,有話好好說,別動手! 關於怎麼證明我妻子是我妻子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