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也慌了,全然沒想到袖子上沾了東西,更沒想到這麼細枝末節的東西二表哥都能發現。
腦中飛快地思索著,慢慢放下了袖:“哦,我出來找長姐的時候有些,正好看到路邊有人在賣剛釀好的青梅果酒,便要了一些,解解。”
這時候的確到都是賣青梅酒的,這酒不醉人,子尤其偏。
可崔珩對陸雪的話一貫只信一半。
飲酒是真的,但和誰一起飲,可就不一定了。
“當真?”
他上前了一步,直接把雪的倚到了欄桿上。
雪倚著欄桿,后背下是數丈深空。
在這種時候哪敢激怒二表哥,雪連忙點頭:“自然是真的,這青梅酒釀的剛剛好,又甜又香。”
“是麼?”崔珩仍是不退后,冰涼的手上了的側臉,“這麼好喝,你飲了幾杯?”
雪剛想說三杯,轉而又想到路邊都是按碗賣的,突然明白過來二表哥是起疑了,到邊的話立馬改了口:“兩小碗,二表哥想嘗嘗嗎?”
答的并未出錯。
崔珩離得近,確實聞到了一青梅的香氣,又靠近了一步:“怎麼嘗?”
二表哥這話是何意?
和他談,雪每個字都要細細琢磨,難不是問在哪買的?
可那酒都是畫舫上的人準備的,哪兒知道。
雪抿了抿,試圖答道:“茶樓旁邊的酒肆里,待會兒二表哥回去時可嘗一嘗。”
“夜深了,酒肆都關了。”崔珩輕笑,接著著的手一,“只剩你了。”
只剩,難不是懷疑到了。
雪手心一,正辯解,然而下一刻,的卻忽然被吻住。
先是瓣被挑開,而后是齒關,接著,他忽然按住的后頸,全部頂了進來。
雪被迫承這突如其來的親吻,腦子里一片混沌。
直到這一刻才明白,原來二表哥是想嘗的不是酒,是。
可他吻的太用力,抵在欄桿的后背整個懸空,雪害怕的不得不雙手環住了他的頸。
如此一來,他們齒相接的更加深了。
酒氣混合著二表哥的氣息,雪險些快溺斃。
腦袋里暈暈乎乎的,換氣的時候,雪仿佛聽見二表哥在問:“疼不疼?”
什麼疼不疼?
雪疑心他是在說傷的手臂,于是點了點頭,希冀他看在還有傷的份上放過。
但接著,他的手從的腰上上去,不輕不重地著,雪才醒悟過來,原來二表哥問的是那天咬的疼不疼。
自然是疼的,可雪卻更害怕他的安。
勢險些失控的時候,用力去推,崔珩隔著的手才拿開,兩個人相對著輕輕著氣。
“還有三日,你母親的祭日?”
崔珩平息過后,指腹上去,替了被吻的紅的。
瓣被吮-吸的又腫了起來,他一按上去,薄的皮本不了那麼糙的指腹,磨得雪極為刺痛。
微微偏頭:“是三日。”
崔珩收了手,淡淡地道:“那三日后我帶你去郊外野祭,順便在佛寺供一個長生牌位。”
野祭一般都在晚上,又要供長生牌位,算算時間,回來的時候定然會錯過宵。
那二表哥是要……帶在外留宿過夜?
明白了他的意思,雪瞬間頭皮發麻。
可二表哥的語氣是通知,并不是詢問。
雪臉頰滾燙,卻不敢反駁,只得靠在他肩上輕輕應了聲:“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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