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本就沒回來過

還是程紹仲先開口問:“做什麼？”

沈瑟反應過來，笑的比剛才還要燦爛:“我說過要給你一個驚喜，跟我來。百度，更多好看小說免費閱讀。”

程紹仲看到一桌的菜時，心略微有些復雜。

沈瑟做的東西跟高檔餐廳的大廚肯定沒法比，但能看得出是花了心思的。

只是總喜歡做這種無用功，明知道得到的是什麼答案，還總不死心。

“吃過了。”程紹仲告訴。

沈瑟一瞬間有些失落，但強迫自己笑嘻嘻地繼續說:“吃過了可以再吃一點嘛，我下廚的機會可不多，程老師就嘗一嘗，好不好？”

面前的人問的小心翼翼，生怕他說出拒絕的話。

不過程紹仲并不是那種勉強自己的人，也要看對方值不值得自己勉強。

他了的頭發，看似隨意，實則敷衍地說:“下次吧。百度，更多好看小說免費閱讀。”

沈瑟聽完低下頭，盯著自己的腳尖，好一會兒才啞著聲音說了句:“下次就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

……

晚上程紹仲在書房忙到很晚才回房間，估計還在研究羅瀟的案子。

沈瑟背對著他躺著，聽到他的呼吸綿長平順了，才掀開被子下床。

來到臺，只穿著薄薄的睡，初春的涼風一個勁兒地往服里灌。

雖然很冷，但覺得有必要挨挨凍，讓腦子趕清醒過來。

真的是昏了頭了，為了一場注定沒有結果的，什麼都不要了。

……

這場“清醒”的結果，是沈瑟病了，咳嗽，還發著燒，早晨躺在床上怎麼也起不來。

程紹仲見狀便利用職務之便給批了一天假，讓在家好好休息。

沈瑟趴在被子里懨懨的，看到他要走，跟只蔫了的小狗子似的撲到他的懷里。

“程老師，我難……”的嗓子都啞了。

程紹仲看到上班的時間到了，也沒時間跟糾纏下去，只把摁回床上，蓋上被子。

“吃點藥睡一覺，中午我回來一趟。”

這是他能給的最大的關心，但沈瑟已經很滿足了，

聽話地吞了藥，然后眨眨眼睛對程紹仲說:“中午不要多跑一趟了，怪累的，晚上早點回來就好。程老師，你一定要回來醒我，不然我怕會一直睡下去。”

凈會胡說八道。

程紹仲沒把這些放在心上，只穿戴好離開了家。

沈瑟便安心閉上眼睛，沉沉地睡了過去。

這一覺睡得可真是長，長到像是把這幾年失眠垂淚的夜晚都補回來了。

等睜開眼睛，發現墨綠的窗簾隙進來幾縷亮，還以為自己只睡到了下午。

結果拿過旁邊的手機一看，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時分。

睡了有這麼久嗎……

沈瑟頭昏昏漲漲的，咳嗽一下，發現嗓子已經啞的發不出聲音了。

往四周一看，屋里的擺設還跟程紹仲走的時候一模一樣。

他本就沒回來過。

怎麼能、怎麼能這樣，不是說好了，他會早點回家，把醒嗎？

沈瑟還坐在床上混沌著，旁邊的手機便響了。

是德城那邊的家里人打來的。

說沈媽媽昨晚在家里暈倒了，現在還在醫院。

沈瑟看著昨天晚上那十幾二十個未接來電，頭痛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