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兒?”傅延席手指在搭好的桌子上輕輕敲了兩下。
“是,傅總……”導演嚇得冷汗直冒,不知道這位閻王過來是為了什麼。
傅延席拿起桌子上的劇本,隨意翻看了兩下,“這里,這里,改一下,二要黑化,剛才一打的要如數打回去。”
導演忙不迭的點頭,“是,這樣設計才更合理一點,二確實是表現的太單純了。”
“記住,要真打,不能借位,傅氏投資的戲要真實,人打傷了,醫藥費傅氏出。”這財大氣的也只有傅延席敢說了。
這明面上的袒護,導演瞬間也知道了其中的緣由,怪不得安助理各種袒護,原來這阮時初是傅總要護著的人。
導演悄悄的松了一口氣,還好平時他待阮時初不錯。
“傅總,阮……小姐有單獨的休息室,這場戲結束了會過去。”導演也是個人,這暗示的明明白白。
傅延席點點頭,提前去了導演說的休息室。
見人走了,導演趕安排,“還愣著干啥,趕安排阮時初去休息啊。”
一旁擺弄燈的攝影師一臉懵,隨后反應過來,趕小跑著過去。
阮時初甩甩有些發麻的手臂,跟著攝影師去休息室,臉上多還有些灼燒的覺,但是有冰塊的作用,應該腫不起來了。
后面的林雪兒才是真的氣,捂著臉頰大喊大,說跟阮時初沒完。
有完沒完的又能怎樣,打都打了,阮時初反正一點也不慫。
剛到休息室,剛才送過來的那個小哥哥就把門拉好了。
還真是……。
阮時初剛進來就聞到悉的清涼的味道,男人背對著,正在看化妝臺上的化妝品。
人一把從后面抱住男人,“你怎麼過來了?”沾著男人上的涼意覺得舒服了很多。
傅延席轉過,看見人兒臉上不太分明的五個手掌印,一陣心疼,指腹輕輕劃過的臉頰,阮時初微微皺了皺眉頭。
“怎麼就站在那里讓人打了?”然后男人變戲法似的從口袋里拿出支藥膏來,還是剛才安遠快馬加鞭送過來的。
阮時初驕傲的揚揚腦袋,“我怎麼可能那個氣,后來我打回去了。”小語氣自豪的不行。
男人正經的把的手又拿起來反復,“手疼不疼?笨蛋,不會人替你打啊,保鏢都在附近呢。”
……這,打人都別人,是不是太放肆了?唉,不對啊,傅延席怎麼能教打人呢?
傅延席把藥膏敷在人的臉上,清清涼涼的覺,很舒服,阮時初坐下來,愜意的閉上眼睛。
“下次再被人打了,那我就出面替你解決。”男人手上故意用了點力度,阮時初愣是不敢出聲音來。
這威脅,很有效果……
“傅延席,我怎麼覺我和男主的戲份了很多。”抹完藥膏,阮時初坐在男人的大上,舒服的看著的劇本。
男人好整以暇,低頭擺弄著人花里胡哨的服,這種古裝穿在自家小人上,有種不同的韻味。
總之,他還是喜歡。
“可能導演怕二和男一發展出戲來,所以把你們兩個的戲份了。”傅延席低頭沉思了一會兒,客觀的給分析道。
阮時初贊同的點點頭,有道理,確實,也覺得之前和沐風的戲份有點多了。
某男腹黑的笑笑,自家小妻子就是好騙,這戲份可不就是他強行讓刪的?什麼拉手擁抱的節都沒了……
“今天還有戲嗎?”傅延席拿開人手中的劇本,把小臉板正過來。
阮時初想了想,估計林雪兒那氣的格,接下來應該是拍不了了,但是這種況也說不好,所以搖頭又點頭。
“不管有沒有,接下來都不拍了。”男人把人抱起來放在地面上,手了阮時初腕間的手環,“我們先把這個取下來。”
看著它心里總覺得隔應。
阮時初愣了一下,自己都快習慣它的存在了,不過既然傅延席不喜歡它,就去摘下來吧,“那你等我一下,我先去問問導演。”
人兒還沒跑出屋子,又被傅延席拉住了,“不用去,我已經給你說過了,我們從這邊走,這是匿出口,沒人過。”
還真是安排的事無巨細,阮時初都懷疑這男人提前都安排好了的,干嘛非要來這個休息室待一會。
“等,等一下……”阮時初調皮的從后拿了個兔子耳朵出來,這還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放在這的道。
“你要帶這個?”男人挑挑眉,有些戲謔的問。
阮時初搖搖頭,踮起腳尖,把兔耳朵放在男人的頭上,“哇,好可!”
不過,人憋笑的臉通紅。
傅延席臉一黑,“阮時初,你最好自己給我摘下來!”
阮時初努努,也在自己頭上套了一個,“傅先生,這可是款哦,你真的不要和你的小妻秀一下恩嗎?”
“好啊,我并不介意我們公開秀一下恩。”男人邪魅一笑,把人捉進懷里,手指蹭著人的腰間。
阮時初咯咯笑個不停,“傅延席,你別鬧了,我們還有正事呢。”
所謂正事,傅延席結微微滾了一下,這兩天他一直忍著了,“好,我們先去干正事。”
等把手環拿下來了,他是得好好做一下“正事”了。
阮時初不明所以,兩個人還真帶著兔子耳朵去了金飾店,那里打磨金飾,應該有辦法把手上的東西拿下來。
偌大的金飾店后面有一個空間不大的小屋,老人手里拿著一塊石頭反復的打磨。
聽見靜,老人抬抬頭,一瞬間的狐疑片刻又笑開了,“你這小子怎麼來我這種小地方了?現在不嫌棄它地小了?”
“金老要是想換個地方我傅氏可以給你出錢。”傅延席語氣依舊霸道。
“臭小子。”
阮時初拉拉男人,怎麼說話呢,“老爺爺,別聽他的,就仗著自己有錢。”
“哈哈,你這丫頭有趣,怎麼?你是這臭小子的朋友?”金老眉眼笑笑,上下打量了一下,這丫頭不錯。
“是老婆。”傅延席不滿的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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