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一個披散著卷發的人纖細的手指勾著一個酒杯,喝的正歡,阮時初的視線看到,腦海里突然蹦出來兩個字眼,嫵。
以前姜是背著個相機到跑的小青年,哪里像現在畫著歐的妝容,拿著猩紅的酒杯?
找到人,阮時初這下也不慌了,慢騰騰的走過去,發現一個手機正泡在另一個酒杯里,阮時初眉頭突突跳了兩下,怪不得的電話打不通……
“姜?”阮時初過去搖了搖人的肩膀。
人轉過頭,紅上的口紅都有些花了,迷茫的看著阮時初,“你是誰啊?去去去,別打擾我喝酒,今天姐妹我開心,哈哈,開心。”
“行啊,喝吧,我陪你喝。來,給我也上一杯。”阮時初朝著吧臺喊了一句。
“別,別搶我的。”姜把杯子奪過來抱在懷里,“姐妹我分手了,分手了,以后要單了。去你丫的。”咕嚕咕嚕又是一杯酒下肚。
但是阮時初看見眼角下來的淚水,都說十有九悲,姜也算趕上了一回。
阮時初攬過的肩膀,“喝吧,最后一次,以后別在為渣男傷害自己了。”
阮時初點了杯果陪著喝到了酒吧都沒人了,“買單。”
一個服務員走過來,收了吧臺的酒杯,“小姐,我們老板已經買過單了,說這次請了,就算是扯平了。”
嗯?扯平了是什麼意思?
“你們老板是誰?”阮時初一手拖著已經迷糊不清的人,一手從包里掏出卡來。
“這……我也不清楚,我們都是按照吩咐做事的。”服務員有些尷尬,“老板說請客,小姐您就不用再付一次了。”
阮時初擰檸眉,這什麼怪脾氣的老板?算了,有人給付錢,還省了呢。
“那謝謝了。”阮時初扛著人多有點費勁,暗的保鏢好幾次想出來幫忙,但是又怕暴了份。
一出酒吧,熱氣撲的人有些不過氣來,更何況手上還帶了個酒鬼……不錯,現在姜已經喝的完全沒有意識了。
阮時初緩緩吐出一口濁氣,現在已經半點也不想保持自己的淑形象了。
看了一眼自己馬上關機的手機,阮時初暗嘆,果然人倒霉了喝水都塞牙。
燈一閃,阮時初下意識的遮了遮自己的眼睛,然后看見一個如天神般的男人緩緩從車上下來。
對,就是天神,阮時初覺他周都在散發著芒。
“啊!親的!你怎麼在這里!”阮時初一激,鞋跟差點不穩。
嗯?親的?這個昵稱不錯,也不枉他真的在外面一直等這麼長時間。
“我?恰巧路過……”男人淡淡的了自己的脖頸,在駕駛座上坐的脖子都有些發酸了。
恰巧路過好啊,阮時初又艱難的把人給自己上靠了靠,“那能不能先把姜送回去,這樣,很容易出事……”
傅延席吃醋的看了一眼,他的媳婦怎麼能抱著別人呢?
“可以,但是必須讓自己坐在后座上,你坐副駕駛。”男人強的要求。
“那都喝醉了,怎麼自己坐著?”
“坐不住就躺著……”
然后,姜被丟在了后座……好在人睡著了,什麼都不知道。
阮時初擔憂的朝后邊忘了好幾眼,覺自己做的多有些不地道。
車子過坡路多有些顛簸,后面的人哼唧了兩聲,閉著眼睛把剛才喝的酒都吐了出來,頓時車里洋溢著一說不出來的味道。
阮時初小心翼翼的把窗戶拉開,有點不太敢看男人的臉。
果然,刺啦一聲,車在路邊停了下來,男人薄冷冷吐出兩個字,“下車。”
“哦。”阮時初慫的一批,乖乖的拉開車門,想把姜也弄出來。
傅延席嫌棄的了一眼,“別,把車門打開就行。”然后一個人拿出手機打電話去了……
阮時初拉了拉臉鐵青的男人,“你不會生氣了吧,要是和喝醉酒的人生氣,那你可真……”
話還沒說完,人的就被封住了,真是霸道總裁式,一言不合就強吻。
這吻來的突如其來,阮時初連眼睛都沒來得及閉上,就這樣看著突然放大了N倍的俊臉。
男人淺嘗輒止,在人腰間輕輕按了一下,總算把剛才的怨氣發泄出來了。
“這次很乖,沒有喝酒,還有……果的味道我很喜歡,下次讓廚房那邊給你做。”男人剛才還沉的臉在索吻之后瞬間變的晴朗起來。
阮時初覺得剛才他肯定就是裝的,小手握了拳頭又憤憤的展開,總結過了,是干不掉的男人。
阮時初別扭的把臉轉過去,“那我們現在要個車過來嗎?”
車子被姜吐了,就傅延席這傲強迫癥的子肯定不會上去了。
“嗯,我車了,一會兒我們兩個走。”燥熱的空氣,阮時初挨著男人居然也不覺得熱,還有一種很清爽的覺,阮時初又在跟前湊了湊,我去,這男人有掛吧。
不過,好像聽見他說他們兩個走,“那姜呢。”總不能真把人丟在這里吧,會死人的!
“那不來了?”傅延席抬頭,朝著那邊開著雙閃的車擺擺手。
阮時初看了看,是那個渣男無疑,瞬間火氣蹭蹭蹭。
“姜呢?”一走進,沈修亦便焦急的詢問況。
阮時初收住拳頭,臉上笑嘻嘻,“海王哥哥,你來干啥了?姜不是已經被你放生了嗎?怎麼現在舍不得了?”
這要不是顧及著眼前這男人是傅延席的兄弟,丫的,手腳并用,這男人已經沒了。
沈修亦剛了,然后車某個不老實的人披著頭發出來了。
“嘔。”只是出于本能想來外面把胃里的東西吐出來,但是腳步搖晃,剛下車,就跌倒在地上了。
“姜……”沈修亦看見人,連忙跑過去,蹲在地上,輕輕的敲打著的后背。
姜胃里翻滾,灼燒的很難,但是腦袋卻是放空的,想不起來那麼多不開心的事。
“唉,你長的好像一個人。”姜抬起頭,妝容已經完全落了,那張素白的小臉被卷發遮住,胡的抓了兩下,然后又想去男人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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