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后來傅氏壯大,那個人忽然消失了蹤跡,就連傅恒也沒有查到那個人的消息。
如今,也沒有那麼多好計較的了,畢竟過了多年,那個人在不在世也已經不知道了。
易涼存冷笑,“沒想到傅氏還是個會編故事的,倒是有理有據,如你這麼說,我手上的資料應該都是廢紙吧。”
傅恒疑,從頭到尾他還沒有看過這份資料,他把資料打開,前面所說的都是他們的斗史,確實沒有問題。
可是到了后面,越來越離譜,都是他傅恒為了利益把易華云死在獄中。
傅恒把資料合上,“這些東西你都是哪里得來的?”
“重要嗎?這就是事實!”易涼存依舊不冷不淡,還順勢從口袋里掏出一把水果刀來。
“今天大家一起死在這里也有意思的,我的年終于不用那麼不堪回首了。”易涼存喃喃一句,神無比的放松。
這麼多年了,他沒有表,唯一的一道也走了,一切都無所謂了。
就連他的執念也要消失了。
易涼存的臉上是一抹純潔的笑容,如同漫畫走出來的主角,笑容純真,不被任何東西沾染,他一直沒有學會管理自己的表,也一直沒有學會為人世。
所有的一切都是按照自己的想法在進行,還有一直有個給他提供線索的人,就像這些資料就是那個人給他,易涼存不在乎那個人是誰,與他也沒有關系。
“假的。”傅延席涼涼吐出兩個字,眉眼深邃無比。
“嗯?”易涼存有些懵懂。
“材料是假的。”傅延席瞇瞇眼睛,“這麼簡單的偽造,你竟然看不出來?”
傅延席尾音上揚,是說不出的嘲諷。
“隨你怎麼說,這與你的利益相關,你自然會說這是假的。”易涼存反應過來,他剛才差點就信了。
可是這傅延席可是傅恒的兒子,他自然會向著傅氏說話的。
“我是商人,這種東西看過無數本,一眼我就能看出來,連文字都有問題,這資料的落款是十年之前,但是這種紙明明是近兩年才出現在市面上的,還有后面的鋼印,十年之前都是手印,本沒有鋼印。”
其實諸如此類還有很多,可以說這是個百出的造假,怕也是只能糊弄一下易涼存這個不太聰明的傻子了。
其實也并非易涼存不聰明,反之,易涼存的智商極其的高,只不過……
傅延席眸子一閃,好像忽然想到了什麼,易涼存把自己的世界封鎖起來,看似狠厲無比,但是實際他的格單純……很容易被利用,尤其利用他的弱點。
易涼存的弱點——他的年。
“我們都被騙了。”傅延席猛地睜開眸子,像盯著獵一樣看著地面。
這背后有人縱著這一切。
“這又是你的把戲?”易涼存把玩著手中的刀子,但是視線一直看著那份資料,傅延席說這個是假的。
那到底真的是假的,還是傅延席的套路?
這好像又是一個死胡同,因為這些東西他本無法求證。
“資料誰給你的。”傅延席問。
“不知道。”易涼存這次很誠實,他本來就不知道,這個資料他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只是定期特定的地點就會有一些線索。
傅延席抿,這也在他的意料之中,既然那個人想要和他們玩貓捉耗子的游戲,那就一定不會走風聲。
“我幫你找出真相,但是你前提要配合我怎麼樣?”傅延席抬眸,信誓旦旦的看著易涼存。
“這不就是真相嗎?”
“你可以把這份資料拿給你的下屬,讓他們去查一查,這種東西很容易查到。”傅延席輕松的說。
易涼存在原地站了一會兒,朝著窗外的九黎揮了揮手,把資料丟給九黎。
“我只是想毀掉我的年。”
傅延席勾,出一抹必然的鋒芒,“自然,把你周圍的炸彈收一收,畢竟這里是我的地盤,按照常理來說,我該沒收的。”
易涼存聳聳肩,顯然也并不好奇傅延席怎麼會知道這里有炸彈,畢竟他們兩個都是曾經活在殺手榜上的名人。
智商不相上下,手段更是狠辣。
只有旁邊坐著的傅恒一直愁眉不展,原來都是他們年輕時留下來的引子,如今卻要讓這些小輩來承擔。
傅延席毫不留念的轉出了這個矮小的房間,如同來時,開的還是自己的那輛車。
只不過,這次……心里多了一件事。
傅恒一出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兒子已經走了,他微微嘆了一口氣,果然自家兒子靠不住。
“我會派人送你回去,在一切真相大白之前我還是會一直派人監督你。”易涼存說了一句,便反回了房間。
……
阮時初在辦公室打著瞌睡,看著電腦上的文字都出現了重影。
實在是這兩天忙著新劇的事,沒有辦法兼顧休息,現在一合眼都是劇本的事。
阮時初晃晃腦袋,打算去接杯水清醒一下,還故意去了辦公室外面的飲水機,這樣多走一段距離還能清醒一些。
剛一出了辦公室,便看見一群人圍一團在議論紛紛。
都說人是八卦的天地,這次連幾個男人都圍在一起不知道八卦些什麼。
“好可啊……”
“好萌,我去也太可了吧。”
“哎,你們有沒有發現,這小爺簡直就是傅的翻版哎。”
“真的哎,簡直一模一樣,不過比傅可多了。”
“你別說,沒準傅小時候也這樣呢,我們又沒有見過。”
“我不管,我不管,這照片分明就是在勸我趕去生一個孩子。”
“嗚嗚嗚,我被萌哭了怎麼辦?”
站在一旁的阮時初表示有點懵,傅?小爺?什麼況?
“咳咳。”阮時初干咳一聲,“你們在討論什麼啊?”
“啊?!”人群中不知道誰大喊了一聲,趕把手中的平板收了起來?
“阮……阮老板,我們在討論……咳咳,最近一個新劇,就那個總裁和他的小妻。”
“對對對,總裁和他的小妻。”總監趕接了過去。
“這麼low的名字?”阮時初皺皺眉頭,但是還是一把把平板拿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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