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墨淵犯懶,躺在沙發上,吃著我的零食,一臉嫌棄:“他們不送就換一家唄。”
“墨寒。”
我看向墨寒,墨寒很配合的一柄長劍指向了冷墨淵,一臉要跟他決鬥的表。
冷墨淵默默丟掉了手上沒味道的零食,咬牙:“我派鬼去……”
他打了個響指,氣從他的手中炸開,不一會兒,別墅外麵唰唰唰站了一排的兵。
半小時後,一盤盤裝在餐盤裏的香氣撲鼻的佳肴,就擺在了別墅的餐桌上。
墨寒給墨淵下了道製,將他隔離在了餐桌三米外,讓他切會了一回看吃的滋味,直接把冷墨淵給氣跑了。
晚上的時候,我早早睡下了。
半夜迷迷糊糊醒來,旁邊墨寒的位置是空著的,我激靈了一下醒來,見墨寒不在邊,正要下床找人,卻借著月約約看見窗外的臺上站著兩個人。
似乎是墨寒,和墨淵?
想起晚飯的時候,墨淵說有消息要給墨寒,結果被我攪了。
現在,他是趁著我睡著了,來找墨寒說那件事了吧……
會是什麽事呢?
我覺得我還是不要去聽的好……
不過,墨淵這貨說話的聲音太大,讓我被迫聽到了好幾個詞。
比如說,他們提到了我,還有那人……
還有無極玉簡真正的主人……
我下意識的看了眼放在一邊梳妝臺上的無極玉簡,想起上次在槐樹村問墨寒無極玉簡來曆的時候,墨寒不願提及的神。
臺外的兩隻鬼似乎起了什麽爭執,最後墨寒似乎有點生氣,墨淵也不怎麽高興的說了一句:“你自己看吧,我就是可憐現在屋裏那蠢人!”
我的心跳了一拍。
墨淵說完便翻出臺走了,他的氣散去,墨寒一個人在夜下站了好久才進屋。
我立刻合上眼睛裝睡,薄薄的空調被外,若有若無的傳來墨寒的歎氣聲。
他輕手輕腳的掀開另一邊的被子,躺進被窩抱住了我。
我的子不自覺的了,他抱著我的作一僵,我知道騙不過他,睜開了眼睛。
“弄醒你了?”他問。
我搖搖頭:“你回來前就醒了。”
他著我,我收起眼底的那意思怯弱,抱了他:“墨寒……怎麽一個人站在外麵?”
“想點事。”他道。
遲疑了下,我問:“想什麽?”
“我們的將來。”墨寒低頭吻過我,埋在了我的頸間:“慕兒,你在,真好。”
“你在……也真好……”
上的人在我頸邊蹭了蹭,蠢蠢了起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洗漱完畢後,著梳妝臺上的無極玉簡和鬼璽,我的手在無極玉簡前頓了頓,最後隻拿起了鬼璽。
墨寒正好從樓下上來,見我手上拿著鬼璽,他走到我邊接過鬼璽,將它變得耳釘大小後,給我戴上了。
瞥過一邊的無極玉簡,他道:“墨淵跟我提起,你學會了《安魂曲》的斷章。前段時間你靈力還不夠,我就沒提這件事。最近我們雙休,你的靈力提升很快,可以學習全章了。”
他的手上浮現一片涼霧,涼霧散去,一卷竹簡就出現在了墨寒手上。
“全篇慢慢來,別心急。上麵還有《肅殺調》,學會了以後,你也不必先士卒,握著長劍跟敵人短兵相接了。”墨寒將竹簡到了我手上,又叮囑了幾句千萬不能心急。
我打開看了幾眼,手腕再次被墨寒抓住了。他拿起變回竹簡模樣的無極玉簡,將玉簡變鐲子的模樣,戴在了我的手上。
我去不自覺想起了昨晚他和墨淵的對話。
無極玉簡真正的主人,會是誰?
墨寒又為什麽一定要我戴上無極玉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