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卻急了:“墨寒!不許瞞我!半顆丹呢,怎麽可能會是小傷!”
瞧著我炸的擔心模樣,墨寒無奈,如實道:“近期,可能無法正常現陪伴你和孩子了。我會盡快恢複修為,隻要恢複到四五,就可以出來陪你。”
“那我幫你療傷。”墨寒沒說自己到底了多修為,肯定非常嚴重。我也不想他太為難,沒有追問下去。
我有幾斤幾兩墨寒很清楚,這一回,他倒是沒往歪想,還有三分不解:“你會療傷?”
我有點不好意思的瞪了他一眼,墨寒茫然。我雙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踮起腳尖,輕輕在他邊一啄。
墨寒在我腰間的手環了,似乎是為了讓我轉移對他震碎丹的注意力,略有些不正經的問道:“夫人這是要勾引為夫嗎?”
他俊無儔的麵容此刻看來,那些棱角分明的線條也變得和起來。
我手輕輕過,抱著他鄭重的點了點頭:“就是來勾引你的!”
墨寒怔了一下,估計是還沒見過我這麽主。隨即,角微微揚起一抹弧度,手便想要抱起我,卻被我躲開了。
他不解,我拉著他走到床邊,反客為主,先一步把他撲到了,一臉嚴肅的吐出兩個字:“療傷!”
墨寒楞了下,馬上反應過來,噙著一抹寵溺的淡笑,手抱住我,讓我倒在了他的前:“好,療傷。”
怎麽聽,怎麽都覺得冥王大人心超級好的樣子。
墨寒是元神狀態,我是魂魄狀態,這一回,夫妻兩個連純潔的接都沒有,完完全全是神。
一開始我還能主攻,但是很快敗下陣來,主權再一次被墨寒搶了過去。
期間,幾次想搶回主權,墨寒都跟逗孩子一樣,給我玩了兩分鍾,再一次反將我下。
另外,他表示了一次對兒子的嫌棄。
“孩子不在,沒有後顧之憂,真好。”冥王大人食髓知味的深吻過我的鎖骨,富含磁的聲音說不出的,十足十的。
小心我去寶寶那裏告狀!
反反複複、深深淺淺、不分晝夜,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瞧著墨寒那逐漸凝實起來的元神,才慢慢鬆了一口氣。
太久沒見寶寶了,也不知道他如何,與墨寒不舍的吻別過後,我們分別離開了戒指之中的魂空間。
離開前,墨寒還再三警告我,不準我再用自己的魂魄設招鬼陣去召喚他。
他法力強大,對他使用招鬼陣很容易被反噬。
一開始是因為他認出了我的氣息,刻意住了陣法,以免我被反噬。加上他了傷修為大跌,我才安然無事。
現在經過跟我雙修,他恢複了不修為,再對他使用招鬼陣,就太危險了。
“那我怎麽才能見你?”我不舍的抓著他的手。
“我就在你的肩膀上,想見隨時都能見。”墨寒同樣不舍的過我的臉頰。
“可是我還想給你療傷……”我撅。
墨寒低低落下一個吻:“慕兒,你的心意我懂。我的傷不打,你是我妻子,不是給我用來療傷的皿。”
“可是我正好也可以給你療傷啊。”反正是墨寒,我不在乎這些。
墨寒滿是寵溺:“傻瓜,純靈再難得,也不能一直這麽給我療傷下去。再要療傷,就是我吞你的修為了。”
我心了:“那你快吞!”
墨寒無可奈何的著我:“我怎麽能吞你的修為。”
“吞嘛……吞完,你的傷好起來才是最重要的!”
他卻搖了搖頭:“慕兒,你才是最重要的。你的修為已經漲了很多,足夠你自保的了。我是要保護你的,不是來吞你修為的。”
“可是……”
“慕兒,”墨寒打斷了我,“聽話,沒有可是。你乖乖回去,墨玉裏的黑蓮我給你和寶寶各留了一朵,不夠的話,你可以去府中的花園看看,那裏都是我早年種下的靈草靈果,你和寶寶都可以吃。”
“那你什麽時候才能來陪我和寶寶?”我覺得我現在像個孩子。
墨寒想了想,沒算出來大致時間,隻能道:“盡快。”
“那我和寶寶等你。”頓了頓,我又補充道:“但你也別心急,沒事的,我的壽命沒有盡頭,寶寶更是還小,我們等得起的。”
要是著急走火魔就不好了。
墨寒會意,示意我安心,送我回到了自己的裏,他的元神才回去。
“媽媽?”
才出去,就聽到寶寶試探的呼喊,我應了一聲,寶寶長籲了一聲:“媽媽你總算回來了,擔心死我了。”
這孩子真是心。
“媽媽沒事,讓你擔心,真是不好意思啦。”我笑著了他,分出一道靈力去探查了下他的狀態,發現寶寶很好,又長大了不,放了心。
“了吧?媽媽去給你拿黑蓮。”墨玉裏一大水池的黑蓮,墨寒在祭壇用了不,現在隻剩下兩朵了。
我拿了一朵出來,煉化了喂給了寶寶,聽到小家夥打了個飽嗝,問我:“媽媽,爸爸的傷好了嗎?”
提起這個,我有些挫敗:“還沒有,但是他已經好很多了,咱們在這裏等他恢複就好了。”
“好。”寶寶懂事的點了點頭,“媽媽,我們出去走走好不好?我在這裏呆了好久,都要發黴了。”
我自然是答應了。
撤掉了陣法,上小白,我們在墨寒的府先逛了一圈,寶寶對著滿花園的靈草靈果,口水流了一大灘。
聽到我告訴他,墨寒說可以吃後,他更是樂開了花。
不過,這種東西不能多吃,寶寶剛吃完一朵黑蓮,我也沒有再喂他,倒是給小白摘了個靈果。
這隻忠實的三頭犬守著我和寶寶這麽久,辛苦了。
這些靈草靈果,蘊含的更多的,其實是不周山特有的混沌氣息。
這種氣息,既可以被活人吸收,也可以被墨寒這類的鬼神吸收。
我摘下了花園裏混沌氣息蘊含最濃重的一枚黑靈果,試探的放在了肩膀上的水晶棺紋上。
一道寒意閃過,手上的靈果便融了肩膀之中。
我一笑,又摘了幾個,都被墨寒收下了。
要不是吃靈果療傷,過猶不及,我真恨不得把這滿院子的靈果靈草都摘給墨寒。
不過墨寒寶一向多,我又從墨玉翻出來了不溫養鬼的東西。
勒令寶寶不準吃後,都用靈力將東西化作一道道青煙,送了我肩膀上的水晶棺中。
好在寶寶也明白這個時候給墨寒療傷最重要,他也很懂事,沒有覺得我偏心而哭鬧。
幾天時間裏,我穩固了一回自己的修為,發現自己的功力真的漲了一大截。握著長劍,心中再也沒有了以往那心虛,真正會到了一回有竹的意思。
希以後再也不會拖墨寒的後。
安靜的府,驀然有規律的響起了三聲沉悶的響聲,在偌大的府之顯得格外的詭異。
小白衝著玄關了兩聲,我走過去,思索著要不要開門。
不周山山頂,雖然神與神之間的府相隔很遠,但是,我都不認識他們,墨寒不在,心裏還是有些發怵的。
寶寶卻鼓勵我去開門:“媽媽,我們出去看看吧,我覺一很悉的氣息。”
這孩子的直覺一直都很好,我便帶著小白去開門了。站在口,小白跑出去,沒一會兒便銜著一道玉簡回來了。
玉簡上刻著層巒疊嶂的華宮殿,還帶著不靈力,卻沒有文字。我試著將自己的靈力注,瞬間,玉簡中傳給了我一大段畫麵。
雲霧繚繞的華宮殿中,說不出名字的靈鳥展翅飛翔,旁邊卻是一個聲:日曜宮三日後舉行盛會,特邀冥後前往。
我退出來,問寶寶日曜宮是什麽地方,他一臉茫然。
想了想,我關了門,讓小白帶我去找了姬承,問了個清楚。原來,日曜宮就是羲和的宮殿。
人家之前對我就不錯,這次還特地來給我送了請柬,不能駁了人家的麵子。
雖然心裏發怵,我還是決定去看看。
姬承當時是一臉的激,我本想多問些況,看他這副樣子,就猜到他知道的肯定也不多,為了不給墨寒丟臉,我也就沒多問。
回到墨寒的府,我翻遍了墨玉和府,都不知道該帶什麽禮去參加盛會。
墨寒的好東西著實都不錯,但是,不周山上住著的上古神,又有哪個是沒見過好東西的。
怎麽送一個合適的禮,這才是讓我最犯難的。
跟寶寶商量了半天,寶寶第一次才知道原來去別人家玩,是要帶禮的。我無奈去了花園,照例挑著靈力最多的靈果給墨寒療傷。
路過一顆紅心果子旁,肩膀上傳來一寒意,那紅心果子就那麽落在了我的手上。
這顆果子我早就注意到了,因為,相比於花園裏其他靈氣濃鬱的果子,那顆長得如同一顆紅心的果子,一點點靈力都沒有。
墨寒難道是想要吸收這果子?
我將果子送到肩膀,被他的寒意推開了。
我理解錯了嗎?
端詳了那果子半天,我的腦海中閃過一個想法:“墨寒,難道你是要帶著這個果子當禮?”
肩膀上再次傳來養舒服的寒意,我知道我沒猜錯。
去修煉室找了個專門用來存放這種靈果的玉盒,我將果子鄭重的放在了裏麵。
揣著不安的心,我換上了墨寒給我煉製的服裝,還盤好了聽嵐在冥宮教我盤過的頭發。
讓小白分辨了小小的氣息後,正要索著去了日曜宮,肩膀一涼,旁驀然多了一道人影。
“爸爸!”寶寶興的喊著。
我震驚的著旁的人,被墨寒擁了懷中:“怎麽了?不認識了?”他略帶三分玩笑的問著,更多的則是寵溺。
“不……”我愕然了一下,很快就被瘋狂的欣喜取代了:“我隻是沒想到這麽快……”
“為夫怎麽能讓夫人獨自赴宴。”墨寒的話讓我張了三天的心落了地。
“爸爸的傷好了嗎?”寶寶夾在我們中間聲氣的問著,滿滿的開心。
墨寒側過我的子抱著,了我隆起的小腹:“好多了,都是你母親的功勞。”說著,他還曖昧的看了我一眼。
我老臉一紅。
寶寶天真的出一副佩服的神來:“媽媽好棒!”
“是啊,真棒。”墨寒應聲,更加曖昧的看向我,我的臉更紅了,忙轉移了話題。
“好啦,快出發吧,再不走要遲到了!”
墨寒瞥了眼小白,示意它退下,在空地上,揮手丟出一道鬼氣,一輛黑金的華麗馬車就出現在了我的麵前。
“夫人這樣的人,自然是要配寶馬香車。”他曖昧的在我耳邊說著,要不是生而為鬼沒有呼吸,鐵定還要呼點熱氣在我脖子上。
我的臉紅到了耳,偏偏寶寶還醒著,覺得他爹說的非常的對:“媽媽最了!媽媽你的臉為什麽這麽紅?爸爸沒有在給你背呀?”
他為什麽還記得這件事!
我瞪了眼墨寒,他幹咳了一聲,對寶寶道:“風太大,吹紅的。”
“那我們進去吧,媽媽,我要坐馬車!”
“好。”果然還是個孩子,注意力被墨寒三兩句話就轉移了。
拉車的是一匹隻有骨架的馬,格健碩高大。即使隻有骨頭,也是威風凜凜的。
小白上前蹭了蹭那匹馬,看來兩隻也是識。
“走吧,夫人。”墨寒打橫抱起我,將我送上了馬車。
我走其中,發現馬車裏麵別有天,裏麵的空間比外麵看起來還要大很多,甚至都可以說是一個移的小房間了。
墨寒吩咐了地點之後,小白跳上車夫的位置,馬車便騰空朝著目的地飛去。
我舒舒服服的躺在裏麵的貴妃榻上,看見墨寒走進來的時候,影似乎飄忽了一下,本以為他傷愈的心立刻警戒起來。
“墨寒,你的傷……”
“無妨。”墨寒在我問完之前回答了。
他走到我邊,寶寶拉著他興的說著他昏迷期間的事,墨寒安靜的聽著,時不時附和兩聲,著實一個耐心的好爸爸形象。
我幾次想開口,又見墨寒和寶寶父子間其樂融融的,不好打斷,隻能耐著子忍住了。
好不容易等到寶寶說累去睡覺了,我才抓著墨寒的手問了出來:“你的傷如實告訴我好不好?你說過不騙我的,我擔心你。”
墨寒歎了口氣,低頭抵住了我的前額,略有三分慨:“瞞不了你了啊……”
我的心一,墨寒又道:“傷勢的確還未痊愈,但已無大礙,出來陪你赴宴,還是沒問題的。”
“真的嗎?”我還是擔憂。
“為夫什麽時候騙過夫人?”墨寒一本正經的問我。
我撅:“上次還騙我呢……說不過是一點點修為,結果賠了半顆丹進去!”
“和你比起來,半顆丹算的了什麽,的確隻是一點點修為而已。”墨寒強詞奪理。
可是,我卻氣不起他來。
為了我,都是為了我。他震碎丹是為我,帶傷赴宴也是為了我。
一瞬間,我突然不想去了。
“墨寒,我們回去吧……羲和那裏,我們跟說明況,會理解的吧……”我還是更想讓墨寒好好恢複傷勢。
墨寒在貴妃榻上躺下,又擁著我躺在了他的懷裏:“的宴會不會花多久,我的傷沒事,隻要不起手來,誰也看不出我的傷。”
我還想說什麽,墨寒為了讓我放寬心,還有些無賴的補充道:“療傷了這麽久,出去散散心也好。夫人,就麻煩你陪為夫赴宴了。”
我拗不過他,隻能由著墨寒了。
有我和寶寶,我相信他也不會不顧自己的傷勢胡來。
很快就到了日曜宮,小白第一個跳下車,衝我們汪了一聲,墨寒便帶著我出去了。
將我從車上抱下,我就覺到邊傳來一道道審視的目,每一道眼神都帶著神威。
墨寒的威加重了三分朝著周圍散去,頓時,那些落在我上的神威便了三分。
“原來是墨寒呀!”那邊先響起來了一個聲音,我過去,看見一個著華麗的妖冶男子正衝我們笑著。
墨寒擁著我的手了三分,微微頷首跟那男子打了招呼:“好久不見。”
男子妖冶卻不嫵,打著一把彩亮麗的羽扇就走到了我們邊,問墨寒:“墨寒,封印什麽時候解除的?”
“有段時間了。”墨寒淡淡道。
男子頗有些憾的搖了搖頭:“要不是墨淵把封印地藏得太好,我都想去看看你被封印時的模樣,一定很有趣。”
他說著打量了我兩眼,忽地噗嗤一笑:“聽說你是因為個人被封印的,不會就是這個吧?”
討厭!為什麽每個認識墨寒的鬼和神都會提起這件事。
墨寒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當然不是。”
男子卻不是很信,又打量著我,被墨寒用影擋住了。
“孔宣,你該進去了。”墨寒冷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