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兒,你別管這些。”墨寒道。
那隻金烏冷哼一聲:“你丈夫要殺盡羽族!”
“為什麽!”我不樂意了,那可都是我哥哥們的小弟,憑什麽殺!
墨寒略帶詫異的看向我這麽大的反應,我索坐在了馬車車轅上,拽著墨寒的手追問:“為什麽要殺盡羽族?”
墨寒不願提起這個,但見我堅持想知道,還是說了。
“他們傷了你。”每一字,他都是咬牙說出來的。
我撇撇;“是嘛……可是我都不記得了……他們對我做什麽啦?”
漫天的火在我的腦海中一閃而過,想要細看下去,卻隻能看見大鵬那雙歉疚的眼神。
墨寒驀然心疼的將我擁了懷中,他的下抵在我的頭上,沉聲道:“那些不愉快的記憶,你不記得了,便不用再知道。他們對你做的,為夫必定百倍、千倍的讓他們償還!”
“事是大鵬和孔宣做下的,要償命找他們償命!羽族千萬生靈無辜,你下手別太過份了!”金烏又道。
“傷我夫人就該做好準備!他們償命?別說慕兒現在平安重生,就是涅槃之時所承的痛苦,他們誰償還不起!”
“冷墨寒!”
“本座說過一個不留就是一個不留!慕兒,我們上車。”與我說話之時,他淩厲的語氣又恢複了一貫溫和。
“他們兩個已經被你打的萬劫不複不得翻了,你嫌不夠?”金烏沉著怒意又問。
“傷慕兒,就是羽族被殺盡,都不夠!”
我忽然想明白了什麽事,止住了墨寒想要抱我進去的舉:“我大哥和二哥到底怎麽了?”
“慕兒,你不用為這些事分神。”
“你告訴我好不好,爸爸!”
金烏的眉頭挑了一下。
墨寒抱起我就要進車廂,又被他喊住了:“冷墨寒,慕紫瞳出殼之時,見到的第一個人是你吧?”
“那又如何?”墨寒不以為意的反問,但顯然是不想跟金烏談這個。
“你就不想把慕紫瞳的雛鳥節解了?”金烏說著角帶著一抹看好戲的微揚,“還是,你想永遠管你爹?”
墨寒遲疑了一下,回過頭去,無所謂道:“本座不在乎。”
金烏挑眉看向我:“慕紫瞳你也不在意?”
其實我在意的……
但是爸爸說不在乎,我不能給他秒打臉,選擇了沉默。
金烏弄了個沒意思,道:“既然你們都不在乎,那我就更不在乎了。保不齊哪天,白焰長大了,就會聽到這麽一個消息——他媽是他爹的兒。”
“二二!”墨寒怒了。
金烏冷笑一聲:“你可是說不在乎的!”
我拉住即將跟二二手的墨寒,問二二:“你有什麽辦法?”
“這就要看冷墨寒願不願意合作了。”二二道。
“爸爸……”我可憐的看向墨寒,明明是喊墨寒的,結果一出口又了這個……
你知道管不住自己的喊爸爸是件多痛苦的事麽!
墨寒著我抓著他手臂的手,覆上,還是慣著我了。
“條件。”他麵無表看向二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