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知道現在沒法兒和這個小姑娘通了。
靳澤承將主臥的房門輕輕帶上之后,轉去了客房里。
窗子半開著,涼爽的夜風不斷涌進。
他點了煙,也沒吸幾口,任由猩紅的煙頭在黑暗之中一閃一滅著。
又想起了以前還有過這麼一次嚴肅教育,甚至拿出戒尺打的況。
那天是喻遙十八歲的人宴。
喻家聯合靳家,一起為舉辦了一場盛大的晚宴,地點是靳氏集團的酒店,奢侈程度豪華到無法想象,就連甜點桌上的裝飾品都是真的鉆石。
不僅如此,還邀請了圈所有有頭有臉的人來參加,與其說是一個生日party,還不如稱為京圈名利場更合適。
但不管怎樣,喻遙作為主角,可謂是眾星捧月,收禮都收到手了。
那天在化妝間里,收到了靳澤承送給的人禮。
是jimmychoo的一雙高定高跟鞋,獨一無二,甚至上面有些元素的設計是這個男人親手畫的。
坐在太妃椅上,而靳澤承則是蹲在地上親自為穿上這雙高跟鞋。
男人眉目溫,見站起來后很喜歡,便用小到只有自己一個人才聽得見的聲音祝福道:“寶貝,年快樂。”
后來宴會開始,他又挽著這小姑娘一步一步的從金碧輝煌的旋轉樓梯上走下去。
周圍有人竊竊私語著:“這場晚宴靳家也出了一半的錢啊,這是把喻家兒當作是兒媳婦了?”
“哪能啊,估計就是靳家從小看著長大,把當自己的親生兒來對待了吧。”大風小說
“不管這樣,這個喻遙的運氣還真好啊,都不是親生的,過的日子卻比真正的喻家小姐還幸福……”
因為是人宴,所以喻遙喝了幾杯香檳也沒有人攔著,覺得有些暈的時候就撇開人群,獨自走到了臺上吹夜風。
不知道從哪冒出來了位富家公子,深款款的表著白:“喻遙,我喜歡你,我想和你在一起。”
甚至還準備了一場煙花秀。
星空被煙火渲染的那一秒里,喻遙才無的拒絕道:“不好意思啊,我早就有自己喜歡的人了。”
而且如果知道這個點會放煙花的話,肯定會“借花獻佛”,自己也趁機表個白。
靳澤承那會兒就站在柱子后面,說實話他聽不太清小姑娘在和別的男生說什麼。
只看見湊到那個小男生耳邊停留了幾秒鐘,后者紅著臉立馬跑遠了。
再后來,宴會到深夜才得以結束。
他洗完澡上床時,發現被窩里面竟然還有一個人。
是喝的醉醺醺的喻遙,上的那條禮服也早就不翼而飛了。
見到他,小姑娘立馬火熱的纏了上來,潤潤的在自己的下上蹭啊蹭的。
靳澤承捉住了不安分的手,啞著嗓子問道:“這是想干嘛?”
的年生日,倒是給自己送了一份不小的“禮”。
雖然于一室黑暗之中,但是借著清冷的月,還是可以看清楚小姑娘上凹凸有致的曲線,就像是一簇火,到自己的地方都會掀起一場不小的燥熱。
再加上還有一句沒一句的喊著“澤承哥哥”,真是差點直接代了半條命。
畢竟那會兒他也才二十歲而已,是個氣方剛的頭小伙子。
夢里早已了千上萬遍的孩兒在現實里如此勾著自己的。
這誰他媽的頂得住。
最后到底是理智占了上風,靳澤承也知道這個晚上是喝醉了,絕對做不出趁人不清醒時半推半就下手的禽事兒。
親了親小姑娘綿綿的,婉拒道:“今天不可以,我房間也沒有避/孕套。”
然而喻遙好像是直接曲解了這個男人的話,主扶著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腰上,咬了下他的耳尖,魅的引著:“哥哥,沒有那個也沒事的。”
靳澤承對這種舉是有些生氣的,但是勾引的對象又是自己,就有一些矛盾。
后來,小姑娘眨著水潤潤的眼眸解釋道:“是因為哥哥對遙遙好,遙遙才想把自己給哥哥的。”
只字不提喜歡與。
開了昏暗的燈,男人眼眸泛著寒:“喻遙,如果今天對你好的是別的男人,你是不是也會對他做出這種事?”
喝了酒,沉甸甸的腦袋真的缺乏所有的思考能力,喻遙只知道下意識的去承認自己所聽到的一切容。
沒想到點頭的這個舉徹底惹了靳澤承。
男人暴的給穿上了一件自己的睡,然后從屜里拿出了那把戒尺,直接拉過的手心,惡狠狠的打了上去。
嚴厲的批評道:“從小就教你孩子要學會自,你就是這麼反饋給我的?”
他的教育方針,一向是品德大于文化課績。
喻遙被打懵了,哭哭啼啼的收著自己的手,就連肩膀都在一抖一抖的。
同樣也和這次一樣,沒有當面心疼,怕喝醉了走,靳澤承離開之前還特地把窗戶什麼的都給鎖好了。
本來打這事兒,喻遙如果第二天醒了是絕對會和他發脾氣,單方面冷戰個三個月都有可能。
但竟然出奇的喝醉酒會斷片,下午醒的時候只記得自己哭了,然后看著手上紅紅的印子百思不得其解。
靳澤承關心,一邊給吹吹一邊給完藥膏之后,這小姑娘還沒心沒肺的夸他對很好。
真是有些哭笑不得。
后來他也反思了自己那天晚上的沖。
不管假設如何,既定的事實就是,是他從小陪著喻遙一起長大,對好的人也是他。
所以就像是一個閉環,喻遙那天晚上那麼做的對象,也只可能是他。
這件事之后,他就發誓以后如果能口頭教育,就絕對不會再拿起戒尺了。
但今天破了戒,實屬無奈。
本來是想著再過一會兒,悄悄拿著清涼藥膏去給這小姑娘一下,沒想到他反而聽到了主臥那邊傳出的窸窸窣窣的腳步聲。
這麼晚了,還要出門玩?
真是一點記也不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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