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服于“拍賣會”的威,在聽完靳澤承介紹的小堂外甥兒施方昱之后,喻遙就是再不想接得和那個小豆丁相幾天的事實,也不得不接。
甚至都沒見過這個小屁孩一眼,那會兒他出生,自己應該正在國外留學。
再加上靳澤承婚后立馬就去了國外開拓市場,這兩年過春節的時候,要麼回喻家吃一頓年夜飯,要麼自己留在思南公館里獨自快活兒。
去靳家以及給靳老爺子拜年的時候,一次都沒撞上過。
但是對這個小豆丁的母親,也就是自己也得跟著喊上一聲“堂姐”的那個人,還是有些好的。
以前不敢把那些個位數的試卷拿給靳澤承看的時候,就會悄悄去找這位聰明的堂姐為自己仿個家長的簽名。
而且堂姐學習也很好,偶爾教數學題時,總是溫又有耐心。
不像是靳澤承,比年級里那個兇的教導主任還要嚴厲。
喻遙下車時又自的戴上了中午的那副黑墨鏡,雖然今天腳上沒踩上一雙八厘米的高跟鞋,但仍舊走的風姿搖曳。
撥開烏一眾家長,無疑是人群里最為耀眼的那個。
好在靳澤承的氣場完全能夠得住,兩個人站一起,如果不是手里也拿著一個接孩子用的標示牌,恐怕眾人都以為他們是來附近拍雜志的模特。
好不登對。
施方昱今年五周歲多一點了,上的是中班。
按照每個班級順時針放學的順序,他應該早就出來了才對。
然而兒園門口都沒有剩下幾個家長,甚至他所在班級的小孩都已經出來之后,還是沒有他的人影。
喻遙微微移下了一點架在鼻梁上的墨鏡,不屑的嘲笑道:“好笨的小孩哦,才中班放學就被老師給留下來了。”
“你小時候也沒好到哪兒去。”靳澤承扯了扯角,無的拆除半斤八兩的本質。
在小姑娘最開始上兒園的時候,第一天去學校里就又哭又鬧,不肯上學,還把老師的頭發扯下來了一大把。
而那會兒靳澤承因為沒上小班的原因,靳父靳母直接找了關系把他給送進了小學里,喻遙如此讓人不省心,他最后又自愿的回到了大班,陪了一年。
第二年的時候,喻遙升中班,又是當年悉的畫面,唯一不同的就是有些年長的班主任已經戴上了一頂茂到假發套。
哭的像是要把整個兒園給淹了,最后兩家大人一起去找校長,讓校長允許跟著靳澤承一起讀一年級。
大概是因為驗到了小學里沒有點心,沒有下午茶,睡覺也沒有小床,喻遙又老老實實的自己回去讀中班了。
甚至大班畢業,還親自給老師洗了那頂假發,榮獲了一個“進步最大的寶寶”的榮稱號。
喻遙“切”了一聲,等了很久總算是看見一個老師抱著一個胖乎乎的小男孩走了出來。
見到二人,施方昱烏黑的小眼珠子咕嚕咕嚕的轉來轉去,他很識趣的向靳澤承出雙臂求抱抱,大聲喊道:“舅舅!”
在外曾祖父家的時候,經常聽到很多大人說這個舅舅很厲害,他非常崇拜,也夢想自己能和他為一樣的厲害的大人。
而邊上戴著墨鏡的人,應該就是外曾祖父口中說的那個,小時候比自己還要皮的一號大魔王,方莊永遠打不敗的霸王小公主!
竟然敢搶自己的小霸王名號,施方昱表示自己非常的不喜歡。
老師提前收到了施母的消息,放心的把孩子了出去,然后春心萌的看了這個英俊的男人很多眼,最后覺那副墨鏡之后似乎有一道很兇狠的眼神之后,灰溜溜的離開了。
靳澤承介紹道:“這是你舅媽,要乖乖人。”
施方昱頭一歪,吐著紅紅的小舌頭,萌萌的問道:“舅媽是個盲人嗎?”
不然干嘛一直戴著黑黑的眼鏡。
喻遙:“???”
真是氣的想要直接揪這個小屁孩的耳朵,到底最后摘下了臉上的墨鏡,抬起下說道:“不好意思,我只是怕我會暈了你,小拍賣會。”
沒聽懂這個人給自己娶的外號,但是對于前半句自的話,施方昱表示作嘔。
掙扎之間,他手臂上面出了一個圓圓的咬痕。
靳澤承皺起了眉頭,單手抱著他,另一只手起他的手臂,仔細檢查著:“這是怎麼回事?”
喻遙也好奇的看了一眼,這肯定是被哪個同學給咬出來的,雖然印記很重,但沒破皮出什麼的,便故意報復的說道:“小拍賣會這麼毒,沒被人暗殺掉就不錯了。”
他剛才居然敢說是盲人!
“遙遙。”男人低聲喊了一句,語氣有些慍怒。
喻遙瞬間安靜,癟了癟。
不想今天自己在兒園里和其他小朋友打架的事敗,施方昱用拙劣的謊言回答道:“舅舅,昱昱沒事,這里是不小心自己摔的。”
小朋友的撒謊在年人眼中實在是太搞笑了,喻遙沒心沒肺第一人,當場就毫不留的拆穿了他:“撒謊的話鼻子可是要變長的哦,你說的話也太稚了。”
哪有人本國摔出個牙印來的。
施方昱立馬嘟起了,像個憤怒的小鳥勾住了男人的脖子,都不愿意去看這個舅媽一眼。
真的太討厭了,是自己在這個世界上活了五年以來,最最最討厭的大人!
靳澤承了眼皮子,似乎是為了安肩膀上的這個小家伙,講起了喻遙小時候干的更沒智商的事:“也不知道以前是誰吃了我半個生日蛋糕,還撒謊說家里有老鼠。”
小姑娘一張,上下兩排牙齒全都因為巧克力醬而黑。
還以為自己瞞天過海了。
也就家里長輩都寵著,還真的下令讓傭人在那些角落里放上了捕鼠。
不遠突然氣勢洶洶的走來一個人,的手中還牽著一個小男孩,看到施方昱的臉后,立馬尖猴腮的質問道:“就是你這個小賤人推了我兒子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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