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著下午快一點的時候,霍哥正靠著墻壁昏昏睡,旁邊的小年輕忽然出手推了推他。
“霍哥,你看你看,那不是柯元白那狗東西嗎?”
霍哥聞言一愣,猛然坐了起來,朝著小弟手指的方向看去。
哎呦嘿,還真是他!
“你這狗東西,還錢!”
“我看你這次能躲到哪兒去!”
霍哥瞬間就來了神,抄起地上一塊板磚,沉著臉就準備沖過去打人,卻沒想到柯元白看見他們,非但沒有逃跑,反而還朝他們這邊走了過來。
“給你。”
柯元白手里拿著厚厚的一大疊大團結,一見面就亮了出來。
霍哥是其中一個債主雇來追債的,一共欠了三千億,是柯元白這里最大的一筆債務了。
柯元白就是被他追了一個禮拜,這會兒只覺得把錢遞出去的瞬間,渾上下都舒坦了。
“這里是三千億,一分不,你點清楚,可別回頭說我沒還清。”
看見柯元白一下子拿出那麼一大摞錢,三人差點把眼珠子瞪出來。
沒看見錢的時候,霍哥抄起板磚就要打人。
此刻看見錢了,他立刻就換了一副臉,笑著準備手去接那些錢。
不料,林武此刻卻是往前一站。
霍哥臉一沉,正準備罵人,卻聽見林武說道:“欠條呢?”
柯元白恍然大悟,趕忙回了手。
“沒錯,欠條呢?”
剛剛他一激,都忘記欠條這事兒了。
“把我的線條拿來,欠條和錢兩清!”
霍哥嗤笑一聲,這才從兜子里面掏出一張皺皺的字條遞給了林武。
“好家伙,沒想到你這家伙心思還細。”
林武接過紙條,展開給柯元白看了一眼,問道:“柯叔,是這張嗎?”
確認無誤之后,柯元白這才把錢遞給了對方。
連本帶利總算是還清了一筆高利貸,柯元白這會兒激的都在發抖。
林武把欠條拿過來,當著三人的面撕了碎。
見霍哥三人拿著錢心滿意足的就要離開,柯元白卻是朝著大門看了一眼,猛然想起了什麼。
“等一下!”
柯元白趕快跑過去攔住了三人,霍哥眉頭一挑:“咋的,你想干啥?”
“鑰匙呢?”
“什麼鑰匙?”
柯元白指了指楠楠制廠大門:“大門的鑰匙。”
霍哥不耐煩的罵了一句:“能不能一次把話說完?娘們唧唧的!”
雖然上這麼說著,但是他的作卻很麻利,從兜里掏出一把鑰匙,直接丟給了柯元白,之后這才帶著兩名小樓啰離開了這里。
柯元白拿著鑰匙,朝著林武快步走了過來。
來到近前,他咧一笑:“走,我帶你進去瞧瞧廠子。”
楠楠制廠,一大塊豎著的木板上刷了白油漆,字是黑的,就掛在鐵門邊兒上。
打開兩道鐵鎖后,柯元白推開大鐵門,發出了嘩啦啦的響聲。
“你瞧瞧,三十多臺嶄新的紉機,還有燙臺熨燙機,我都準備齊了。”
柯元白指指點點的說:“倉庫里邊兒還堆著一些布料、線頭和針頭,能幫你省下一筆錢。”
林武點頭說道:“柯叔,咱們進去里邊兒看看吧。”
這還真是意外之喜!
八十年代初期,雖說上邊兒已經開始試點搞經濟了,但是在搞工廠這一塊兒,還是比較嚴格的。
小作坊做生意可以,但是規定的人數就只有九個人。
多了的話,就很容易被判定搞資本主義,這也是為什麼這個年代大大小小的企業全部都要掛上公家的牌子。
不過,楠楠制廠雖然掛了鎮里的牌子,可說到底還是缺資金,因此三十多臺紉機已經是柯元白的極限了。
“這里一共有三間大平房,都是鎮子的地皮,一年給三百塊就行。”柯元白耐心的介紹說。
三間平房,一間是倉庫,另外一間是裁布和燙臺后道作的地方,最后一間就是紉機的車間。
不得不說麻雀雖小,五臟俱全,而且這一批紉機的質量非常不錯。
林武繞著車間走了一圈,發現不紉機上還有做了一半的布料。
林武拿起來看了幾眼,柯元白卻是神暗淡。
他語氣復雜的說了一句:“這些事前段時間最流行的波點喬其紗布料,我本來想著靠這批布料發一筆財,卻沒想到……”
做生意就是這樣,暴富和虧損,誰也不知道哪個會先來到。
這是紅波點的喬其紗料子,拿在手里敷又順,料子有澤,還好看。
林武扭頭問道:“柯叔,這些料子還有多?”
柯元白想了想之后才說:“你過來瞧瞧吧,都在這里了。”
說著話,他帶著林武去了倉庫。
一把推開門,看見里邊的場景之后,林武眼皮子一跳。
好家伙,他現在總算是知道為什麼柯元白會虧損那麼多錢了。
這種紅波點的喬其紗布料,一匹匹的堆積在倉庫的角落。
林武大致掃了一眼,心想這里說也得有一千多尺的布料了。
柯元白嘆了口氣,可還是說道:“這種布料現在有些過時,不過你要是降價賣,應該還能賣點錢。”
聽著的話,林武心里卻是冒出了一個念頭。
他/挲著那些布料,笑著說道:“不賣,先留著。”
在這之后,二人又將楠楠制廠轉了一圈兒。
林武心里有了個大概,對于這件廠子也十分滿意。
二人走出來,重新鎖上門。
柯元白將鑰匙放在了林武的手中,鄭重其事的說道:“從現在開始,楠楠制廠就是你的了。”
最后抬頭看了一眼楠楠制廠的牌子,柯元白慨不已。
“關于廠子的名字,你好好想想,我和鎮長的書,你想到什麼好名字了就告訴我一聲,我去幫你改了,也就是走走流程的事,幾包煙就能解決。”
林武道了聲謝,然后就想轉離開。
柯元白想留林武吃飯,卻被對方拒絕了。
最終,柯元白送著林武去了汽車站。
眼瞅著林武就要上車離開了,柯元白到底還是沒有忍住。
他快步走上前去,紅著眼睛問道:“林武,我爹娘現在咋樣了?村子里邊兒的人沒欺負他們吧?”
柯元白知道自己不孝,卻也無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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