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可都是老實人,就想賺點錢,到時候竹籃打水一場空,對誰都不好。”
“說的對啊,我也擔心這一點。”
一大幫人嘰嘰喳喳說個不停,雖然話語直白了些,但都是事實。
沒人指責柯元白,但柯元白卻覺得臉上火辣辣的。
他低著頭,恨不得挖個坑把自己埋進去。
這些人當初都是因為信任自己,才去楠楠制廠干活兒的。
然而他卻可好……
柯元白越想,越覺得是自己拖累了林武,臉愈發難看了。
他緩緩的抬頭看向林武,囁嚅著想要說些什麼,好趁機離開這里。
然而他一抬頭,卻見到林武正笑意盈盈的看著面前的工們。
不等柯元白開口,林武就說道:“各位請放心,工資當天結算,如果我真拿不出錢來,那也最多只耽誤你們一天的時間。”
當天結算?
這種模式還真的是前所未有。
林武話音落下,所有人就都放下了心,無數雙眼珠子都跟著亮了起來。
要是這麼說的話,即便到時候這小子的制廠撐不下去了,無法給自己結算工資,那也最多只是浪費一天的時間,本不打。
一群人蠢蠢,就在所有人都猶豫不決的時候,林武又大聲的喊了一句,直接下了一劑猛料。
“我這只有三十個名額,先到先得,招滿就不要了。”
好家伙,這話一說出口,頓時不人爭先恐后的舉起了手。
“小兄弟,算我一個,算我一個,反正我回家也沒事干,我今天晚上就能去你那兒干活。”
“還有我!五個小時就能掙一塊五,誰會跟錢過不去呢?”
“也算我一個,我要賺點兒錢,好給我家孩子買豬吃。”
林武拿著紙筆,飛快的將這些人的名字按照順序記錄了下來,并且挨個的給了一到三十的編號。
不管是工廠還是公司,最重要的就是秩序。
挨個登記完畢之后,剛好到了服裝廠上班的時間,工們踩著鈴聲進去上班了,林武則是把本子和鉛筆放進隨攜帶著的口袋里。
他一抬頭,就看見柯元白一臉欣賞的沖著自己豎起了大拇指。
“三哥的兒子真不錯,以后肯定有出息,起碼比我強。”
約莫兩點多的時候,服裝二廠。
夏浩天正坐在辦公桌前,翻閱著上個月的銷售報表。
“這碎花子也不知道是誰設計出來的,不管是料子,還是版型,都非常不錯。”
夏浩天喃喃自語著,隨后慨一笑。
將報表放下,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此時此刻的夏浩天心中頗為得意:“那子設計的再不錯又能咋樣?小打小鬧而已,終究是上不了臺面的,最后還不是讓我這個外人狠狠地撈了一筆?”
“今年我的腰包鼓了,給上邊兒錢的時候,大不了我多一些,到時候開表彰大會,上去領獎的不是那個設計者,而是我自己!”
咚咚咚。
門外傳來了敲門聲,夏浩天放下茶杯,懶洋洋的說了一句:“進來吧。”
門被推開,進來的是一個留著二八甩發的青年。
他的上穿著一件花襯衫、一條喇叭,腳大的都能用來拖地了。
“咋回事兒?他還錢了?”
年輕人點了點頭,然后將口袋里揣著的一大摞錢放在了夏浩天的辦公桌。
“這里是兩千塊錢,其他的咱們兄弟分了,你點一點。”
來的人正是之前堵在柯元白門口的霍哥,而這些錢也自然是從柯元白手里拿回來的那一筆。
實際上,柯元白借錢辦制廠的時候,就有人將消息放給了夏浩天。
今年年初的時候,這一行業遍地開花,不人都看準了這塊,夏浩天是第一個吃到的,也是腰包最鼓的那個。
他為人明,眼獨到,早早的就和一些勢力掛上了鉤,因此一旦有人要辦制廠和自己搶飯碗,他就立刻出手坑害。
當初柯元白借錢欠下的最大一筆債務就,沒過多久被轉到了夏浩天的手里。
原本這是他的殺手锏,卻沒想到柯元白連價格戰都沒撐過去。
當然了,這筆錢肯定不能讓夏浩天自己去收,于是他就派了霍哥等人出馬。
這段時間里,柯元白一直東躲西/藏的,夏浩天的心里已經大概有數了,知道對方這是山窮水盡了,于是也就沒有去管。
卻沒想到,今天霍哥居然真的帶錢過來了!
“柯元白他從哪來的錢?”夏浩天眉頭皺了起來,撇了一眼霍哥問道:“你們注意到沒有?”
霍哥直截了當的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清楚。
頓了頓,他忽然又想到了跟在柯元白邊那個十分強勢的年輕男人。
他說道:“不知道,不過他帶人去楠楠制廠了,那是個年輕人,長得還好看。”
說完這話。他又說:“夏老板,沒事兒的話,我就先走了,幾個兄弟還等著我去吃飯呢。”
夏浩天微微皺起眉頭,擺了擺手,示意對方可以離開,畢竟說到底,對方只負責催債的事。
夏浩天萬萬沒有想到,柯元白居然真的把自己的工廠給賣了!
他端起茶杯,揭開蓋子吹去上面的浮茶,滋滋的抿了一口,神這才緩和了下來。
說到底,他就只是小打小鬧而已,還能搶了自己的生意不?
夏浩天輕蔑的呵呵一笑,然后就不去想這件事了。
傍晚十分,六點鐘。
回家吃過飯后,陸陸續續有工人來楠楠制廠上班了。
下午的時候只是招收了三十名工人,不人都知道楠楠制廠的位置,當下就一起結伴過來了,一個都不。
林武站在門口,柯元白的手里拿著一個小本本,上面夾著一筆。
每來一個人,他都會用筆在對應的序號后面打鉤,遲到的扣兩錢工資。
第一天上班,肯定沒有人遲到。
林武看了看那張表,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后就帶著柯元白與眾人進了制廠車間。
一群工原本都在聊天,看見林武進來,所有人頓時齊刷刷的不說話了。
林武大聲說道:“紉機上都用紙了序號,大家按照自己的序號找到自己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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