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魚五萬也行,一切就按照韓總說的做!”丁德旺當即表示贊同,心里話,姓韓的不說這句話,非讓梁大鐘和張青山狠狠大出不可。
接著,他看著張青山和梁大鐘,怪氣的說道:“兩位,記得準備好錢,可能你倆還不知道,我可是釣魚高手。”
梁大鐘心里咯噔一聲,就知道丁德旺提出釣魚賭約,沒按好心,他釣魚的技一般,肯定贏不了。
“是嘛,那我們可要看看丁老板的釣魚技到底有多好了,希別只是吹牛,反而是來當散財子的。”
張青山不咸不淡的回應一句,他不太會釣魚,但有辦法贏。
“聽說你是山里來的土包子,別輸了賠不起,那就不怪我不客氣了!”丁德旺冷冷一笑,開始準備釣魚。
張青山表玩味,默默的了一下漁場周圍的靈氣波。
這漁場附近山水正好,雖然比不得瘴氣周圍的靈氣,但到底也帶著些許微薄的靈氣。
再加上現如今他的功力今非昔比,足夠在這里凝聚靈了。
張青山悄然運轉功力,一只手探裝有魚餌的袋子中,不斷凝聚靈,滴魚餌當中,攪拌均勻。
韓志三人已經先后在魚塘當中下桿,張青山的作比較慢,將魚餌掛在魚鉤上,最后下桿。
下一秒,魚竿便有了靜,不魚兒飛快的涌了過來,爭搶著咬鉤。
見有魚兒咬中魚鉤,張青山作有些笨拙的往上收竿。
隨即,一條大的鱸魚出現在眾人的視線當中。
“沒想到張大師還是釣魚好手啊!游過來這麼一群魚兒,偏偏只有張大師的魚竿被咬了鉤,我要是有這樣的運氣就好了。”梁大鐘贊嘆道。
韓志淡然一笑道:“這剛下桿就有魚兒咬鉤,張大師的運氣可不是一般的好。”
張青山聞言只是笑笑,又看了一眼旁邊臉有些不大好看的丁德旺,故意說道:“是啊,大概就是我運氣好吧。”
“你別得意,下一次就沒有這麼好的運氣了。”丁德旺有些怪氣的說完這句話,偏偏角還帶著笑容。
張青山懶得理他那麼多,隨后又悄悄的將重新凝聚出來的幾滴靈,摻進了魚餌當中,繼續下桿。
這一次,魚兒又是快速咬鉤。
看著魚群都游到了張青山面前,旁邊的三人都是一臉的驚呆。
連一向是釣魚好手的韓志也忍不住驚詫的說道:“這麼多魚都在這附近,怎麼偏偏只咬張大師的魚鉤?”
丁德旺有些氣急敗壞,驚呆了的他,看著面帶笑容的張青山,恨的是牙。
作弊!這絕對是作弊了!
丁德旺的心里面下意識想到的就是這個答案,可是他卻找不到一一毫的證據去證明這一點,最后也只能是咬了咬牙。
隨著時間流逝,張青山如同撿魚般,一條接著一條,旁邊的魚桶當中魚兒幾乎都要冒出尖。
丁德旺看的臉發黑,一條魚要給五萬,照這樣下去,他非賠上百萬不可,想想就讓他疼!
丁德旺的心中咒罵不已,可偏偏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魚兒撒了歡的,非要去咬張青山的魚鉤。
為了避免太過惹眼,張青山中間有幾次,并沒有將魚餌摻靈。
最后一個小時過去,除了張青山的魚桶里面有差不多六十多條魚,韓志和梁大鐘的桶里面只有六七條而已。
至于丁德旺離張青山最遠,只釣上了四條。
“今天運氣還算不錯,鴻運當頭,這一下子就釣了六十多條魚。”
張青山呵呵一笑,指著桶里面的冒了尖兒的魚,笑的是一臉的人畜無害。
旁邊的韓志看著自己只收獲了的六條魚,苦笑著道:“既然賭約已經定下來了,那我們大家伙可不能食言,恭喜張大師,這馬上就要為千萬富翁了。”
梁大鐘也笑著說道:“真是沒想到張大師是這樣一個釣魚能手,早知道一下子賠這麼多,怎麼說也得一條魚一萬啊,你可讓我們賠破產了。”
丁德旺則目恨恨地盯著張青山看,雙眼幾乎都要冒火出來。
原本想要借著這個機會出點風頭,故意輸給韓志,好博得好,順便懲治下梁大鐘和張青山。
沒想張青山這小子做弊,可偏偏誰也看不出來,竟然一下子釣了六十多條,要賠三百多萬!
此時的張青山笑著看向了韓志和梁大鐘二人,“韓總和梁老板都是我的朋友,這錢我就不要了,二位也不要跟我客氣。”
說著,不等韓志和梁大鐘開口,張青山話鋒一轉,看向了丁德旺:“只是我跟丁老板實在是不,這錢得麻煩丁老板給了。”
丁德旺原本還以為,張青山不會跟自己要,忽然聽到他這句話,丁德旺角狠狠一,差點沒氣吐。
這還好,當初韓志把價格降了五萬一條,不然的話他今天非得虧不!
可是這五萬一條,一共六十多條的魚,加到一起也得有三百來萬了。
再加上韓志和梁大鐘都在,他堂堂五虎幫三當家可不能丟了面子。
咬了咬牙,丁德旺氣的肝疼,也只能是勉強帶上笑臉,忍著痛說道:“沒關系,這三百萬本就不事兒,既然都已經說好了,該給還是得給的!”
說完,丁德旺當場給張青山轉去了三百萬。
錢到了手,張青山笑呵呵的沖著丁德旺豎起了大拇指。“還是丁老板敞亮,下午要是沒事的話,不如咱比一下午如何?”
聽到這句話,丁德旺氣的恨不得要吐出來。
比了這一個小時就賠了三百多萬,真要比一個下午,非要破產不行!
丁德旺訕訕一笑,心中暗恨不已,偏偏臉上只能帶著淡笑。
“下午我還有事要理,你真要有這個興致的話,不如改天。”
已經功達了目的,張青山也不跟丁德旺在計較,所以他只是笑笑,什麼都沒說。
“好了,”韓志站起來,笑著看向了幾人:“現在時間也差不多了,不如我們一起去吃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