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老被張青山掐的不過氣來,臉都因為缺氧,變得漲紅一片。
他想要掙扎,可偏偏整個子制于張青山的控制,本就彈不了分毫。
再看著眼前張青山滿是寒意的雙眼,吳老猛的心里一,一個想法升起:他想殺了我。
這一刻,他無比慌張,一時間居然不知道說什麼了。
見吳老不說,張青山再一次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完全沒有在意,吳老都已經快背過氣去了。
“再給你最后一個機會,若是再不說,那以后就永遠不必再開口了!”
吳老被掐的連話都說不出來,心里無比焦急,他其實已經想說了,但是無奈,自己現在都開不了口。
這樣持續了足足有一分鐘的時間,張青山手上的力道才些微松了點,剛好可以讓對方有意思緩和的機會。
得到了緩沖的時間,吳老大口大口的著,他看著眼前的張青山,眼中滿是恐懼。
“現在可以跟我說,拿著這麼個花瓶打算害誰了?”張青山冷冷地說道。
“我說,我全都說!”
吳老這次是真的怕了,他能覺到,剛剛只要張青山再多持續一點點時間,自己就永遠睜不了眼了,誰能保證,下一次還是剛剛好,只要張青山稍微失誤一點點,自己命就沒了。
他急聲說道:“這花瓶,這花瓶實際上是特制的招災煞的瓶子,江家花了不小的代價找來,是用來對付韓家的。”
從吳老的口中得知了真相,張青山挑了挑眉,什麼都沒說。
之前他就已經是從韓志的口中得知,韓家跟江家之間不對付,祖墳的事很有可能就是江家暗中派人的手。
此時確定了這一點,張青山想了想,開口問道:“韓家祖墳的事,是不是也是你搞的?”
反正那些都已經說了,吳老也不對瞞了,他急聲說道:“不是我啊,是江家,我也只是聽命于他們,你也知道的,江家家大業大的,我也沒辦法反抗,所以只能搞出來一個天斬煞。”
果然是他。
沒想到在人家祖墳上了手腳也就算了,還想要用骨灰制的花瓶繼續害人,實在是歹毒!至于吳老的話,張青山本不相信,他做這種事,還需要別人他?
再說,張青山也不可能就這麼輕易的放過吳老。
哪怕吳老坦白了這一切,張口求饒,張青山仍然是直接一把掐住吳老的脖子,將其按在花瓶口之上。
“我把該說的都已經說了,以后再也不敢招惹你們了,放了我吧!”
吳老明顯非常害怕這個花瓶,此時此刻聲音發抖,滿面都是驚恐之。
張青山自然不可能輕易放過他,他一手按著吳老的頭,另外一只手拿起手機,開始錄視頻。
與此同時,運轉起靈訣,極快的將花瓶之上的煞氣,迅速地引導吳老的頭部。
在煞氣進吳老頭部的那一瞬間,吳老忽然整個人雙眼圓睜,面目十分驚恐的手舞足蹈著。
“別我,別我!”
“不是我害的你,冤有頭債有主,你去找別人吧!”
“滾開!滾開啊!”
張青山松開了吳老的脖子,只見就在下一秒,吳老抱著胳膊,面目驚恐地看著眼前的虛空之,就像是看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一樣。
看著眼前的吳老變了和丁德旺一樣的瘋子,張青山滿意的將錄下的視頻保存完整。
這就是吳老的報應,年紀這麼大卻壞事做盡,只有讓他變瘋子,才能保證他以后再也不禍害人。
趙武雖然已在車門那里休息,車里面場景的他沒看到,卻聽了個十足。
此時聽到了吳老那驚恐的聲音,在看著張青山淡定走出車子的樣子,忍不住好奇問道:“青山兄弟,里面什麼況啊?”
張青山只是笑笑,而后說道:“壞事做的太多,和丁德旺一樣變瘋子了,不用管他,咱們走吧。”
“那可真是報應!”趙武很明智地沒有多問。
張青山將趙武以及其他幾個保鏢扶起,隨后便主驅車帶著幾人離開。
路上,趙武十分謝的說道:“青山兄弟啊,這次多虧有你,不然的話我和弟兄們可要在這對方手里栽了大跟頭了。”
“舉手之勞而已,武哥不用這麼客氣。”張青山笑著擺了擺手,沒把今日的事放在心上。
不過把吳老給教訓了一通,這件事也算是了事了。
再加上韓家的事已解決了,張青山便跟隨著趙武幾人連夜離開濱江,返回到了縣城。
此時此刻,濱江的江家別墅。
“你說什麼?吳老在郊區的車上瘋了?!”
江洪生不可置信地聽著手下敘述的這一切,震驚的睜大了雙眼!
手下一個年輕人有些畏懼的點了點頭,他的部一瘸一拐的,明顯是在郊外的時候被張青山打的。
“竟然敢我的人,這件事不能就這麼輕易算了!”
江洪生面大怒,張口便對著眼前的手下吩咐道:“這件事必須要查出究竟是誰干的,此仇不報非君子!”
說完這句話,江洪生面翳地一拳砸在了茶幾之上,發出一聲巨響。
他派吳老過來就是為了對付韓家。
如今吳老變了瘋子一個,再也沒有任何的用。
幕后之人究竟是誰,他已經有些猜測了!
敢對他江洪生的人手的,他一個都不可能會放過!
……
此刻的青縣。
趙武和張青山等人回到青縣的時候,已經是凌晨的兩點多鐘了。
由于連夜回到青縣,幾人都有些累了,回到縣城之后,既然住在了趙武的家中,幾人剛到家倒頭便睡。
直到將近中午之時,眾人這才醒來。
張青山起來的時候,趙武幾人也剛好從臥室出來。
幾人互相打過招呼,張青山陪著趙武吃過了午飯,便和趙武一同去見了六爺。
從趙武的口中得知了在濱江發生的一切,知道這件事從頭到尾都是由張青山幫忙解決的,六爺臉上忍不住出了贊賞的表。
“這件事青山兄弟幫了大忙,以后青山兄弟若是遇到什麼事,盡管跟我說,我在青縣還是有些分量的!”
張青山聞言笑笑道:“六爺實在是客氣了,即便是沒有六爺,我也不能輕易的饒過這種歹毒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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