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親人相聚不過百年,自己又開始新一的穿越。
新的記憶涌上腦海,曉曉看著自己上的服,和房間的擺設。明白自己到了平行時空的華國。
現在是1958年,自己算是軍屬吧。父母雙亡,小時候訂過娃娃親的未婚夫在部隊。
前幾天收到他的來信,說是從部隊轉業到了地方,部隊給了兩個月的假期,回來探親。
原主因為淋雨冒一命嗚呼去了,自己來了,還有一未婚夫要接手。
未婚夫的父母也不在了,只有一個哥哥和姐姐在老家。都已經結婚家,有了自己的小家庭。
原主為了等未婚夫許昌明,已經二十一歲還沒有結婚,這在當地可是大姑娘了。
曉曉一想自己一來就要結婚,真無語。的父母在世的時候,攢下什麼,別人是不知道的,曉曉的的爹是村里的赤腳大夫,娘是個做事爽利的農村婦。要不是在山上采藥,夫妻倆前后掉下山崖,現在的曉曉就不是孤家寡人。陳爹先掉下去,陳母去抓自己也栽了下去。就這樣原主了孤家寡人。
曉曉從炕上起,在炕里面找到父母留下來的錢財,好歹有一技之長,家里比一般人寬裕。曉曉數了數,自己家還有一百塊錢和一些糧票和幾兩油票,幾尺布票。其余的就沒了。
“曉曉,在家嗎?”聽聲音應該是許昌明的姐姐許翠萍。
“在呢,翠萍姐進來吧!”
“曉曉,你收到二弟的信了吧?”許翠萍很滿意自家的未來二弟媳,能干,家里沒有負擔。以前沒有現在也沒有,陳叔和嬸子在的時候,家里的條件也不錯,不需要自己二弟拉拔。
“收到了,應該這幾天到家對吧?”
“后天到,你去接不?”許翠萍坐在炕沿上,手里撥拉著針線籃子里面的鞋面,一看就是給自己弟弟做的。笑的更歡快。不錯,這弟妹很好,知道疼男人。
“翠萍姐,你說笑吧!怎麼能是我去接,不死人啊。”曉曉臉上也適時的浮起兩朵紅云。
蠟黃的臉上能看到紅云那得多害才是。曉曉的話,許翠萍也知道是那麼個理兒,只是哈哈笑兩聲。
“曉曉,二弟這次回來,你們的婚事要抓辦了,你要不要和你爺,大伯,三叔商量一下。”
“翠萍姐,我自己去商量合適不?”
“要不我去說,問問你爺他們。”
“那麻煩翠萍姐了。”曉曉低頭說道,娘/的,這時候一說婚事,孩還要裝的這麼害。
“這是應該的,只是曉曉你也知道我家爹娘去的早,現在家里的房子都是我大弟住著,要讓我大弟妹讓出一間房來基本不可能。二弟多年沒在家住,他的房間早就歸我侄子他們在住,你看這事……。”
“翠萍姐,這個還是先問問達明大哥吧,要是他們有安排,我也不好擅自做主,這不是打臉嗎?”
許翠萍說到這里也是氣憤,臉都變了,曉曉一看就就知道是許達明家的媳婦兒朱大花不同意,要不然許翠萍不會臉變得這麼難看。
這人小氣那樣,真是見。
許翠萍嘆氣過后,拉著曉曉的手說,“曉曉,說實話吧!姐也不怕你笑話,已經問過了。那朱大花不同意,可能是怕二弟到時候占著那間房不還吧!要死要活的鬧,姐已經嫁了出去,也不能去搶,只是我二弟這些年真是白給那白眼狼寄錢了。我都不知道后天怎麼跟昌明說,家丑丟人也寒心。”
說到這里許翠萍是真的留下眼淚,都是自家兄弟,說多了都是淚。明明昌明以后不在家里住,怎麼會占那間房子,還不是朱大花那眼皮子淺的娘們不想張羅昌明的婚事,不想出米出菜出東西,想著這些年得了昌明那些錢,自己不好意思問昌明要錢,不愿意唄。
能咋辦,不可能天天去吵吵,只能自己埋在心里。
“翠萍姐,你們商量吧,我這邊怎麼都行,只是看他怎麼說吧!”曉曉是真的沒有意見,要不是時間太倉促,自己也可能會……,不過也沒有關系,不就是結婚嗎,自己也結過婚。有經驗,算是安自己吧!
“行,姐就是問問你的意思,到時還是要問問昌明的意思,實在是不行,在我家騰一間房子出來結婚也行,你姐夫他也說了愿意的。”不過主要還是要看昌明的意思。自己也不能一人說了算。
“好的。”曉曉送走許翠萍,自己在家開始洗洗刷刷,今天的太正好,曉曉把家里的床單和被套都拿出來洗,家里的衛生也要弄弄。
屋后是一片菜園,現在干旱已有一點趨勢,不過影響還比較小,看不出什麼來。
曉曉把床單和被套全部晾在后院,自己又去整理柴房,曉曉在里面整理半天看到一輛牛車架子。記憶中確實有這麼一個東西,是以前自己爹在周邊屯子行醫的時候用的,那時家里還有牛呢,只是后來收歸曉曉的爹主送給村集,當年還記了功的。
曉曉把車架子搽干凈,放在一邊,又開始從自己爹娘的房間到廚房,一間雜房,還有茅房全部都打掃一遍。
一天下來,曉曉是累的不想,中午連午飯也沒吃。晚上隨便吃了一點東西,想洗澡早點睡,可是院門被拍響,“曉曉,在屋里沒有?”是堂哥陳中華的聲音。
“在呢,等會兒。”
曉曉點燃煤油燈,起給堂哥開門,“咋了,這麼晚有事呀?”
“曉曉,什麼這麼晚了,還早著呢,你干啥呢?這麼早就熄燈睡覺。”
“今天收拾一天屋子,累的很。想早點睡。”
“你給我走一趟,三叔一家也過去了。”
“哦,你等等我。進去拿點東西。”
“行吧,快點。”
現在是剛夏初,天一黑就要點油燈。
曉曉進屋給爺拿了一點紅糖是原主留下來的。曉曉不喜歡,干脆給爺吃。還是個人,大約還剩下四兩左右。
曉曉把用紙包好的紅糖,拿在手里。陳中華只是看了一眼就知道是給爺的。
兄妹二人走到家的時候,家里已經坐滿了人,就連曉曉的堂弟堂妹們都在一邊坐著。
“爺,大伯大伯母,三叔,三嬸……。”
“坐吧。”陳爺爺目復雜的看了一眼曉曉,老二就這麼一個閨,以前自己不怎麼喜歡這個孫,可是老二把當心肝寶貝,自己想著反正已經分家,眼不見為凈,由著他們一家三口過自己的小日子,可是去年老二兩口子掉下山崖以后,他就更不待見這個孫,算起來除了過年看見過一回,好幾個月自己也沒見過這個孫。也不愿意聽人說起的事,要不是結婚是件大事,他都不打算管的。
曉曉撿門邊的地方坐下,了一眼大家,見沒人說話,自己也低下頭玩手指。烏漆嘛黑的只能自己打發時間。
陳大伯“咳咳”兩聲后才說,“曉曉,這許家的老三這次回來,你們要辦喜事,自己有什麼章程沒有?”陳大伯是對里的隊長,平時說話還是算有理的,不像自己的爺爺,無理也能取鬧。
“不知道,我不懂這些。”懂也只能說不懂,裝糊涂是最容易的。
“你自己有啥想法沒有?”
“沒有想法,到時再商量唄!”
人都沒有見到有什麼想法,曉曉還在想要是太丑自己堅決不同意,一定悔婚,只是不能說而已。
不要求新郎帥氣,也不能太丑吧,要是像那個什麼寶一樣,丑出天際,自己死活不干,大晚上的肯定會被嚇醒。
曉曉的態度大家也明白事太突然,接到信也才兩三天,能有什麼準備和想法,后天人就到家了。不結婚也不現實,自家姑娘都等了老些年,人好不容易回來,可不能再拖,要不還不知道以后什麼時候能結婚。再拖下去就真的荒廢年華。
一晚上就聽長輩們說,曉曉是沒有什麼話,默默聽著。順便把紅糖給了。老太太開始死活不要,曉曉推給后,雙手背在后面怎麼也不接推過來的紅糖,曉曉不接,老太太就沒有繼續推。推幾下包紅糖的紙都要散掉,紅糖也會撒出來。這麼金貴的東西,哪能讓撒出來。
陳三嬸眼睛艷羨的瞄了一眼婆婆手里的紅糖,送給婆婆的,老大家里也能跟著沾,說起來自家兒媳也快要生了。只是不知道到時老太太舍不舍得這點紅糖。
老太太小心的把紅糖又包了一層放在炕柜上。
說了半天中心思想是問曉曉,到底結婚在家里結還是在許昌明姐姐家里結,長輩們的意思就是最好在自己家里結,到時給許昌明提個要求,以后過繼一個孩子歸陳姓,給陳父延續香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