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線索和參與過的人都不在了,這代表的是什麼意思,還用多說嗎?
平安和蘇照的神是前所未有的凝重,當你孤兒了很多年,覺得意外是人生無常之後,突然有人來告訴你,其實不是的,你的父母有可能是死於謀殺,相信任何一個人都不可能安靜的坐在這裏分析!
因此,當寧易說他有一個發現的時候,姐弟二人猛的看向他,大有他說的慢就死定了的意思。
寧易不自在的了,輕咳一聲,道:「是這樣的,如姨說,當年得知消息的時候,說的是死亡了一家三口,但是很明顯是四口啊,要不然蘇照是哪裏來的?難不......」
寧易的視線打量著蘇照,一副你可能不是這家人的表,氣的蘇照臉登時就黑了,他著氣,想要反駁卻又不知道該反駁什麼,心底里還帶著一慌。
蘇照看向姐姐,試圖尋求答案,平安拍拍他的手,斷然否認:「不可能,雖然小時候的事我記不清楚了,但是我有個弟弟這事,我還是記得的。
院長媽媽也說,我們被送到福利院的時候是很悉的,沒有深厚的不可能會是那樣的表現。」
蘇照鬆了一口氣,狠狠的瞪了寧易一眼,你是傻叉嗎,什麼話都說!
寧易當做沒看見他的眼神,說道:「既然如此的話,那我更傾向另一個推測。」
「什麼?」平安皺眉,看向他,「別賣關子!」
寧易坐直了子,出兩手指,道:「我推測有兩個可能,第一個是,你父母的車禍的確是意外,但是,來理後事的人有問題,他故意瞞了你們姐弟二人的蹤跡,並且把你們送到了福利院。
但是這樣一來的話,托車手,負責案件的警員,巧失的記錄,偶然發生一次巧合,但偶然的因子太多了就不是巧合了!」
平安二人沒有說話,等著寧易繼續分析。
「至於第二點的話,這件事從頭到尾都是謀,至於為什麼殺了你們的父母,卻沒有殺兩個孩子!」
寧易頓了下,說道:「也許是當時......良心發現了吧!」
......
呵呵!
這個理由的鬼扯程度不亞於說公豬下了一窩崽子!
平安和蘇照的表都充分的表達了這個意思,寧易攤手,如果目前查到的都是真實的話,那這兩種觀點肯定都立。
「對了,」寧易忽然說道:「那位托車手的家人,近些年過的不錯,說是發了一筆不大不小的財。」
平安擰眉,「你的意思是......這錢是指使他的人給的?」
寧易沒回答,反而說起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他們的錢是買彩票中的,而那一期中獎的人足足有八個。」
啥?
姐弟倆對視一眼,確認過眼神,都是懵的人!
中獎的人多說明啥?
人家運氣好唄!
寧易看了他倆一眼,好笑道:「這8個人中包括他的家人在,足足有6人都是一個地區的。」
不用多說,大家都懂的哈!
不是說彩票作弊了,其實是有很多中獎的人不想要上稅,就把彩票轉給了別人,幕後的人為了讓他的家人有正規渠道拿到錢,也是煞費苦心了!
別說蘇照了,哪怕是經歷的事多些的平安都沒聽過還有這樣的作!
而一個地區的就更好解釋了,都是一個地方的,一起中了獎,大家只會覺得中了的這些人可能買彩票的時候商量過之類的,並不會對們一起中獎這個行為產生不必要的猜測。
平安沉默了,種種巧合之下,平安覺得自己的天空是黑暗的,是抑的,的口沉沉的,說不出來話。
蘇照輕輕的攬著平安的肩膀,姐弟倆就像是兩隻互相取暖的小一樣,看著前方的黑,就像是猛的深淵巨口一樣,要把他們吸到裏面去。
「你直說吧,你到底查到什麼東西了?」
平安的聲音很平靜,但不難聽出裏面醞釀著風暴,「是不是跟孟家有關?」
從頭到尾,寧易的話里就沒有出現過和孟家有關的消息,如果爸爸真的是孟老爺子的長子,那孟家又在其中扮演著什麼角?
蘇照除了剛開始質疑了兩句,一直到後來都沒有再吭聲,這時,他也張口說道:「上次我姐就提到過,那位如姨說,我媽媽沒有家人,那能來理後事的除了孟家人,也找不到其他人了吧?!」
理論上來說是這樣的,但是,誰也不知道來的究竟是誰!
......
平安定定的看著寧易,想看他是怎麼回答的,寧易沉默了片刻,這才緩緩開口道:「所有的證據都消失了,沒有證據表明是孟家的人來辦的後事。」
平安的眼睛頓時暗淡了,肩膀也耷拉下去,「但是......」
平安猛的抬頭看向寧易,後者也沒有辜負的期,道:「但是孟子飛那段時間卻回國來談了一樁生意。」
平安語氣急促道:「是不是他,到底是不是他?」
寧易抿抿,給出他人生中第一個沒有經過驗證的猜測,他點點頭,道:「起碼六。」
寧易裏的六,已經是保守估計了,八九不離十吧!
平安猛的就站了起來,當即就要去找孟迪問個明白,「你去哪兒?」寧易連忙攔住。
「我去找孟迪,他不是孟子飛的兒嗎?我要去問問,為什麼這麼做?為什麼要害死我的父母?」平安雙眼通紅,嘶吼道。
「你冷靜點兒,現在沒有證據,你就算問了也拿他沒辦法!」
寧易雙手像鐵鉗一樣按在平安的肩上,沉聲說道:「你現在去只能打草驚蛇,還會讓他們有所準備銷毀證據。」
「那就這麼算了嗎?」
平安不甘心,看向低著頭的蘇照,低喝一聲,「你還坐在那幹嘛?走,跟我一起去給爸媽討個公道!」
蘇照了一下,緩緩抬起頭,比起平安的激,他似乎要冷靜許多,「姐,你還是聽姐夫的吧,咱們沒有證據,去了也白去!」
平安不敢置信的看著他,好像不認識了他一樣,半晌,渾無力的靠在寧易上,藉著他的力度才能站穩。
「那是我們的......爸爸媽媽啊!」
平安喃喃道:「不是別的什麼,無關要的人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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