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五天,歐澤野都沒有回來吃飯,甚至還有兩天都沒有回來睡覺。
佟小曼問他是不是很忙,歐澤野只是說是。
可佟小曼分明聞到了他上有酒的味道,還有香水的味道。
佟小曼心裏清楚,歐澤野這樣的男人不了應酬,應酬上,喝喝酒很正常,沾染上香水味也就更平常了。
所以,也沒有多想。
明天就要跟劇組去拍戲了。
「我明天就要跟著劇組去拍戲了,晚上做點兒好吃的,一起吃個飯吧?」
隔了許久許久,佟小曼都沒有接到歐澤野的回復。
方姨走了過來。
「太太,今天晚上是你做菜,還是我來做菜?」
「哦……那個……」
正說著,佟小曼的手機一響,立即拿起來看。
「不回去吃了,晚上有約。」
佟小曼默默地嘆了口氣。
「方姨,你做吧,隨便做什麼都可以,沒什麼胃口。」
「好的,太太。」
方姨看得出佟小曼似乎不太高興,從醫院回來,歐澤野每天晚上回來的都很早,尤其是佟小曼開始做菜之後,兩個人很是恩,可這幾天歐澤野不但沒有回來吃飯,晚上回來的也很晚,甚至還有夜不歸宿的時候。
「太太,先生他很忙的,以前我在水晶花園那邊伺候的時候,先生就是這樣,忙起來就直接住酒店,或者乾脆睡辦公室,前段時間為了照顧太太,估計他積了不工作吧。」
「嗯。」
佟小曼朝著方姨笑了笑,前陣子他為了照顧自己,估計沒耽誤,所以,現在忙也可以理解。
「太太,不用放在心上。」
「我知道了,方姨。」
可是,歐澤野卻一直都沒有回來。
明明已經告訴他了,自己明天就要進劇組了,他為什麼還不回來呢?
晚上,佟小曼又給他發了幾條消息,問他什麼時候回家,結果消息石沉大海。
甚至給他打了電話,他也沒有接。
一氣之下,佟小曼就直接睡了。
第二天醒來,發現床邊連一褶皺都沒有。
他晚上並沒有回來。
佟小曼只覺得心裏酸楚的厲害,就算是在忙,明天要走了,回家一趟就那麼難嗎?
默默地嘆了口氣,拿著行李直接離開了。
嚴柯導演的新電影《浪漫之旅》在Z市舉辦了開機典禮,隨後便開拍了。
這部電影從片名就可以看得出來是寫的旅行途中故事,邊浪是一名從來沒有過東西的小,他酷武俠小說,總活在武俠的世界裏,自封當代俠盜。
而沈漫則是一個鄉下來的姑娘,想要在大都市裏學點兒本事,機緣巧合認識了特別能吹的邊浪,一下子被邊浪忽悠住了,一心想和他學點兒本事。
邊浪決定帶著沈漫闖江湖,結果卻和一起古董盜竊案扯上了關係,因此引發了一場啼笑皆非的故事。
《浪漫之旅》的男一號邊浪的飾演者是圈裏被稱為老幹部的邢朝,邢朝今年三十有六,出道十來年,演技湛,也算是老戲骨。
因為檔期的問題,邢朝現在還沒有進劇組,現在開拍的容都是佟小曼的個人戲。
既然是拍旅途中的故事,就無法避免選景的問題,加上嚴柯向來選景獨特,這一次拍旅途中的故事,選景就更多了。
佟小曼直接跟隨劇組來到了一千多公里之外的M市的鄉村。
這裏要拍攝在村裏的故事。
村子裏的信號不好,佟小曼的手機一直於沒有信號的狀態。
為佟小曼的助理兼保鏢,陸威然自然也跟著住進了村子裏。
村子裏的條件有限,劇組都是住進老鄉的家裏。
佟小曼和陸威然住在一間屋子裏。
晚上收了工,佟小曼看了看自己沒有信號的手機。
「威然,我出去一下,你先睡吧。」
「小曼,歐總吩咐過,我要寸步不離地跟著你的。」
「這邊沒事的,都是老鄉,能有什麼危險呢,你睡吧。」
陸威然跟著佟小曼這些天,對的格也得差不多了。
「小曼,你是想給歐總打電話吧?」
佟小曼尷尬地笑了笑。
「沒什麼不好意思的,村子裏那個石磨那邊,信號好一點兒,可能離著信號塔比較近。」
「哦,好,謝謝。」
佟小曼穿著服便直接出去了,坐在了石磨旁邊。
這裏的信號果然強一點兒,因為沒信號,也沒辦法上網,別人給發消息的話,自然也收不到。
打開微信,原本以為歐澤野會給發消息的,結果卻一條都沒有。
「也許有延遲吧。」
這樣想著,佟小曼決定等一等,可等了十分鐘,還是沒有。
以前是歐澤野總責怪不發消息,現在倒好,是眼地盼著歐澤野發消息。
都走了一個星期了,他連一條消息都沒有,這不是很奇怪嗎?
佟小曼還是忍不住給歐澤野打了電話。
接到電話的時候,歐澤野正躺在他們臥室的大床上,抱著佟小曼曾經睡過的那個枕頭。
他想,想做的菜,想上的味道,想的一切,一切。
他已經無數次的想要給發消息了,可還是忍住了。
看見電話打過來的時候,歐澤野腦袋想也沒想,就準備接聽。
可是,在手指馬上要到手機的時候,忽然又停止了。
這個電話,他不能接。
他必須掛斷。
他狠狠心,掛了電話。
佟小曼看著掛斷的電話,有些茫然。
還以為是信號中斷了,就在馬上準備把電話打回去的時候,歐澤野的信息發了過來。
「忙。」
一個字,只有一個字。
看著那冷冰冰的一個字,佟小曼心底更是涼的厲害。
「阿嚏——」
現在天涼了,佟小曼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
「那你忙吧,天冷了,注意添服,不要太累了,注意休息。」
發完這些,佟小曼便慌忙跑回了住的地方。
帶著一涼氣進了屋,的臉並不好看。
陸威然已經躺下了,看見佟小曼的表就知道,這個電話肯定打的不順利。
假裝睡著,沒有和佟小曼說話。
佟小曼輕手輕腳上了床,也就睡了。
這兩個人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忽然關係搞得很僵。
陸威然心想,這或許是的好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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