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張照片雖然年代同樣久遠,但是因為是兩個人的照片,霍宇龍的姐姐,將抱在懷裏,離著鏡頭比較近,所以,還算比較清晰。
這是到那張臉進冷梟的瞳孔時,冷梟徹底驚呆了。
「這不是……」
霍宇龍,看向冷梟,「怎麼了,梟兒?你見過?」
那張臉分明和佟小曼,很相像!
冷梟點了下頭,「我有一個朋友看上去和姑媽這張照片里很像。」
霍宇龍頓時燃起了希!
「多大年紀了?」
「今年二十二歲。」
「哦……」
霍宇龍頓時像是泄了氣的脾氣,剛剛燃起的一希瞬間就破滅了。
「不太可能……」
「怎麼?」
「我當時雖然年紀小,但因為和姐姐很好,所以,父母親的對話,我經常聽,我姐姐當時固執地想要私奔,是因為懷孕了,那個孩子如果生下來的話,估計也將近三十歲了。」
雖然霍宇龍清楚,興許他的姐姐還能再生下一個,可是,也知道從小他的姐姐霍宇就不好,當年醫生就斷定霍宇可能很難生孩子。
如果那孩子只有二十二歲,那也就是說姐姐二十八歲生下的,這怎麼可能呢?
說到這裏,冷梟也開始懷疑,因為他從未聽說佟小曼還有哥哥或者姐姐。
「哦,原來是這樣啊。」
「我姐姐從小不好,從小就是藥罐子,後來父母讓去學習啦啦,育鍛煉多了,才算好了一些。」
啦啦?
冷梟心裏「咯噔」一下,佟小曼以前也是跳啦啦的,為什麼會這麼巧合呢?
但是,他沒有說出來,畢竟這件事沒把握,萬一再讓霍宇龍失那就不好了。
更何況,他也清楚,但願佟小曼的母親不是霍宇,否則,他們姐弟就再也見不到了。
因為冷梟知道,佟小曼的母親已經去世多年。
霍宇龍拍了拍冷梟的肩膀。
「梟兒,這世界上長得有七八分像的人不,也沒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也對。」
霍宇龍把照片遞給了冷梟。
「這張照片你拿著,到了Z市幫我找一找,找不到就算了,反正也過去了這麼多年,如果想回來,可能早就回來了。」
冷梟點了點頭。
「乾爹,你先去睡吧,我在書房裏再看看這些照片。」
霍宇龍也沒有拒絕,還從鎖著的屜里拿出了一本日記。
「這本日記是我姐姐之前留下的,我一直藏了起來,但是,我實在沒能從日記里找到一些有價值的東西,你聰明,思路活,說不定能找到什麼蛛馬跡。」
「好。」
「那你慢慢看吧,我回房間了。」
霍宇龍說完便離開了書房。
冷梟坐在椅子上,又把那些照片看了一遍。
這個人說像佟小曼,也像,說不像,也不像。
這人眉眼間完全是的、溫順的,可佟小曼完全是另一種狀態,倔強,帶著不屈,眉眼間便有一種氣。
完全不同的氣質。
可仔細對比眉、眼睛、鼻子、,單獨來看,確實很像。
冷梟翻看了一下日記本,裏面更多的是一些流水賬,實在沒什麼參考價值。
他站起來,準備在書房裏再次尋找一些有價值的東西。
在書架最深,他看見了一本舊的完全發黃的書籍。
《古文宗》。
冷梟驚喜地把這本書拿了出來,記得他曾經在網上看見過這本書,這本書里記載了許多古時候發生的稀奇古怪的事。
他立即把書小心翼翼地拿了出來放到了桌子上看了起來。
在霍家休養的這些天,一直困擾著他一個問題,那就是歐澤野。
他清清楚楚地看見那把劃傷歐澤野胳膊的匕首上,沾染的是藍的!
在翻到中間部分的時候,他終於找到了他找了許久的答案。
酒店
從霍氏珠寶企業的慶典活回到酒店裏,佟小曼也是心裏十分不痛快,平白無故被人辱一番,就那樣直愣愣地被趕出來。
換做是誰,心裏也不會痛快的。
剛一回到酒店,墨一昂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小曼,我今天過來S市,怎麼著?約一下?」
「大半夜的,約什麼約?」
「大半夜的才約呢!大白天的約,我倒是樂意,您老人家不是怕狗仔隊發現了咱倆的緋聞嗎?快點兒出來,找你有事。」
「好吧。」
雖然沒什麼興趣,可出去走走也不錯。
兩個人商量好了時間地點,佟小曼便出了門。
墨一昂和佟小曼約在了一家飯店裏,佟小曼到的時候,墨一昂已經點好了一桌子的宵夜,其中最多的便是麻辣小龍蝦。
「我跟你講,S市這家的麻辣小龍蝦最好吃!你不來吃後悔一輩子!」
說著,墨一昂便開始大快朵頤起來。
佟小曼喜歡吃辣,墨一昂也喜歡吃辣,兩個人在口味方面那可是非常契合的。
在霍氏那邊,佟小曼也沒有吃飽,於是和墨一昂便大吃特吃起來。
兩個人吃飽了喝足了。
墨一昂打了一個飽嗝,拍了拍自己的肚子。
「怎麼樣,兄弟沒騙你吧?」
佟小曼點了點頭,「還不錯。」
「但是比你獨家制的還差了那麼一點點。」
「人家這是老字號,我那都是自己瞎搗鼓,怎麼能比呢?」
佟小曼拿紙巾了。
「你不是說找我有事嗎?合著你找我來就是陪你吃小龍蝦呀?」
「吃小龍蝦是第一件事,還有第二件事。」
說著,墨一昂了手,從自己的背包里掏出一個本子來遞給了佟小曼。
佟小曼把本子拿過來,差點兒閃瞎了眼!
這是一個什麼樣的本子?
通紅,上面還著稚無比的紙,整個本子給人的覺就是blingbling的!
「你現在的口味是越來越重了!」
佟小曼直接把本子丟到了墨一昂的懷裏。
「哎,你別扔了!弄壞了,賠不起!」
「一個破本子,怎麼就賠不起了!」
「說你賠不起,你就賠不起。」
墨一昂又從背包里掏出一支筆來,這筆更是秀逗了,竟然也是紅的!
「我去——黑土,你真的越來越噁心了,你一個大男人!」
「我說佟小曼,你能不能不要臆想,你能讓我說句話嗎?」
的本子,的筆,這貨到底要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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