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段被所有人抵制的日子,安若菲臉青紅加,知道安若心的狠,心裏有些忌憚,咬了咬憤憤道:「不推薦就不推薦,我才不稀罕。」
說完,轉就走。
看剛走出去,安若心就說:「歡歡,關門。」
歡歡立刻答應:「好哩。」
說完,小跑上前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被關在門外的安若菲:……氣的臉都紅了,高跟鞋狠狠踩在地板上,拿出手機就撥通一個號碼。
片刻,手機里傳出一個略帶慵懶的輕音:「若菲,怎麼了?」
「姐,你給我出的什麼主意,我被安若心拒絕了,還被好一頓辱,我都要氣死了,都怪你,要不是你讓我去,我怎麼可能去看,小賤人。」
氣的腔不住的起伏。
手機那頭的安若白皺了皺眉,道:「你是怎麼跟說的?」
「還能怎麼說?就那麼說唄。」安若菲回著,安若白擰起眉心,直接問:「你是不是還沒改變你的態度?」
這句話讓安若菲心虛了,不敢說謊,但也不敢承認,含糊其詞道::「對不就是那個態度嘛,我都習慣了。」
安若白明白了,對於這個愚蠢至極的妹妹,無話可說,忍著怒意道:「你是去有求於人,不是求你,你這副態度,怎麼會給你好臉,會答應你,我不是提醒你了嗎?你怎麼還這麼蠢?」
被罵了,安若菲又氣又惱,被母親寵壞了,怎麼可能得了這種氣。
「你還罵我,要不是你讓我去,我才不會去,你不向著我還向著,到底誰是你親妹妹?」安若菲憤怒的指責把安若白氣的頭疼。
半晌,無奈道:「算了,這件事就先這樣,嗯,這樣吧,你自己看看能不能聯繫上其他綜藝,爭取一下曝率。」
「哪裏有,除了通告,其他綜藝我都看不上。」安若菲嘟嘟囔囔,挑挑揀揀,安若白:……氣的更頭疼了。
所謂朽木不可雕,說的就是吧。
「算了,你自己看著辦。」安若白說完,掛斷電話。
看著黑下來的屏幕,安若菲氣的小臉都扭曲了,憤憤道:「要不是你我會到這麼大的辱,你還掛我電話,氣死我了。」
安若菲剛走沒多久,唐梓梨就來了,帶來的還有一張銀行卡,「若心,這是韓總讓我給你的,節目組給你的違約金。」
垂下眼皮看了眼那張卡,淡淡的點頭:「放那吧。」
看著的臉,唐梓梨有些猶豫的說:「韓辭說,韓總要跟程霽訂婚了,已經。」說到這,突然覺得自己接下來的話有些殘忍。
心頭的刺痛彷彿已經是常態,久了,也就喜歡到麻木了。
「我沒事,唐姐,你說吧。」
的聲音空靈飄渺,唐梓梨咬了咬牙,繼續說:「他們已經通知過雙方家族裏的人了,估計,會很快。」
唐梓梨不得不說,必須讓安若心有個心理準備。
「我知道了。」出乎唐梓梨意料的平靜,這讓多有些驚訝:「若心,你還好嗎?」
安若心抬眸,對燦爛一笑:「我好的,不用擔心。」
唐梓梨心裏更擔心了,剛想開導兩句,突然,病房門被人打開,兩人條件反的朝門口看去,就看到一個黑的攝像機。
還有,那蜂蛹而的記者們。
「你們,誰讓你們進來的?」唐梓梨臉大變,走上前擋住他們的鏡頭,在裏間的歡歡聽到聲響,也趕走了出來。
那些記者們像是貓兒嗅到了腥味,怎麼可能會走。
「安小姐,對於韓總要跟程小姐訂婚的事,你是什麼看法?」
「你之前跟韓總曖昧的事程小姐知道嗎?」
「還有,你盤旋在紹齊衡和韓總之間,對於他們二人你的定位是什麼?」
一個個尖銳的提問,直直投上安若心。
抿了瓣,幾乎可以肯定,這是有人故意通知的記者。
安若心閉不答,那幫記者們問的更加瘋狂了,甚至到了唐梓梨上,唐梓梨一把推開為首的那個記者,臉上溢滿憤怒。
「你們這是擅闖知不知道?我家藝人還在養傷,你信不信我把律師函寄給你們?」
唐梓梨眉目冷寒,的話鎮住了這幫記者,但也只是一瞬,其中一個記者尖銳的說:「唐經紀人,你這麼不願意讓安若心回答,是不是心裏有鬼?」
「你對於自家藝人勾引自家老闆的事怎樣看待?」
勾引,這個辭彙用的,唐梓梨終於忍不住怒意了:「你的言辭我已經錄下來了,我會讓律師把律師函寄給你。」
「還有誰?」唐梓梨冷靜的看向那些人。
安若心也在看著,以的位置,正好看到方才尖銳提問的人了邊的記者,那本來猶豫的記者頓時堅定了起來。
「唐經紀人,你別拿律師函嚇我們,我們只是來尋求事實,安若心敢勾引韓總還不敢承認嗎?」
頓時,這句話像是引起了共鳴,一番提問就此開始。
安若心眼神冷沉,基本可以肯定,說話的這兩個記者絕對是被人指使了。
「各位。」安若心冷靜的看著他們,聲音不大卻清晰的傳到每個人的耳朵里:「待我傷好,我會召開記者發佈會,你們的問題我會一一回答,現在,我在養傷期間,各位請回。」
記者們頓時猶豫了,他們是想搶第一手資料沒錯,但,這種可能被寄律師函的方式,和明正大的方式來講。
他們還是偏向第二種。
看出他們猶豫,之前說話的人又開口了:「誰知道你到時候會不會就用一句話敷衍我們,安若心,你要是問心無愧,現在就回答我們的問題。」
頓時,一語經起千層浪。
安若心的目,冷了下來。
唐梓梨也察覺出了不對勁,剛要把人揪出來,前面的記者不知道被誰推了過來,猛地撞在唐梓梨上。
離安若心很近,子被直直的撞到床上,床上只有安若心,的打著石膏本無法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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