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們家蘇菀,正發著高燒。”我媽看到我燒的嚴重,一咬牙給那男人塞了五十塊,“你通融通融,想辦法過去。”
那男人把五十塊推還回去,拒絕道:“路這麼窄,王二蛋又是個傻的,我總不能從他上碾過去吧?”
我媽看著有點燒迷糊的我,一臉為難。
那男人的媳婦不耐的下逐客令,“我們還有別的單子要做,趕時間,又不是只你一家,阿嫂,你和你兒自便吧。”
我口干舌燥的開說話:“媽……不……是說包車麼?他……怎麼還去做別的單子?”
一聽我說的話,那男人表有點難看。
副駕駛座上男人的媳婦,面也帶了一不善。
難怪只要一百塊,人家還接了別的單子。
“算了,菀菀,別惹事。”我媽不想惹事,勸了我道,“反正你二叔馬上到了。”
我嘆了口氣,點點頭。
無奈的跟著我媽一道下車。
守村人王二蛋是個傻子,腳上的布鞋倒穿。
一黑的馬褂破破爛爛的,角還流著哈喇子。
笑嘿嘿的朝我們走來,那王二蛋非常古怪,不斷的朝我上打量,“大姑娘,真漂亮,上揣了個小娃娃。進不得,進不得……”
“為什麼進不得?”我媽聽完王二蛋里的順口溜,臉黑的問王二蛋。
王二蛋神一笑,“這里有魔窟,大人小孩一起吃。”
幾乎上了年頭的古村門口都會有一個守村人,這些人天生呆呆傻傻,每天在村里游。
靠村里人施舍活下來的,是東家嫌西家厭。
大部分人都覺得所謂“守村人”的稱呼,不過是化村里懶惰不干事的二流子。
說來慚愧,我以前也是這麼想的。
沒想到這個王二蛋,居然一口說出我懷孕這件事。
可我現在月份小,本不顯懷!
這家伙……怕是有點能耐的……
王二蛋說這古井村是魔窟不讓我進,又是什麼意思?
這時,我二叔蘇崇順騎著托車趕來。
看到王二蛋攔著我們不讓進,一臉兇狠的怒斥王二蛋,“滾蛋!再堵在這,放狗咬你,咬死你全家。”
我好多年沒看到二叔了,卻沒想到他脾氣竟然變得這麼暴躁了。
王二蛋被嚇唬的哭了,到一旁路邊抹淚。
我二叔朝我和我媽迎了上來,語氣變得十分緩和,“蘇菀,大嫂!都怪我來遲了,害得你們被這傻子欺負。”
“菀菀發了高燒。”我媽求助的看向二叔。
我二叔把頭盔戴在我頭上,視線卻是落在我的小腹,眸底有幾分郁,“被蛇纏上是這樣的,上車,我載你們回去先。”
二叔先上的車,我艱難的爬上托車后座。
卻見到王二蛋捂著臉的手指出一條,他居然是在笑,剛才不過是假哭,“大姑娘,不聽勸,要進村,一尸兩命真可憐。”
已經上了托車的我,心里“咯噔”了一下。
還不及有什麼反應。
一陣天旋地轉之后,我燒暈過去了。
醒來的時候,我居然躺在一間古古香的堂屋里。
下是一張鋪在地上的破破爛爛的草席。
一道薄薄的草席本隔絕不了地氣,冰冷的地氣從草席上進來,我渾都覺得冷。
空氣里彌漫著香燭燃燒的氣味,很嗆人。
對面站了四個道姑,面上都帶了一寒,其中一個年紀最大的老道姑冷冷一笑,“蛇胎醒了。”
散發異味的靈車停在了門口,天花板傳來彈珠碰撞的聲音,走廊裡有人來回踱步,隔壁房間好像在切割什麽東西。臥室的門鎖輕輕顫動,衛生間裡水龍頭已經擰緊,卻還是滴答滴答個不停。床底下隱隱約約,似乎有個皮球滾來滾去。一個個沾染水漬的腳印不斷在地板上浮現,正慢慢逼近。凌晨三點,陳歌握著菜刀躲在暖氣片旁邊,手裡的電話剛剛撥通。“房東!這就是你說的晚上有點熱鬧?!”
讓你當線人,你怎麼混成大哥了?三年前,李虎被判入獄。出獄后,市局的刑警王偉因一樁殺人案找到他,希望他接近當地的江湖大哥洪衛軍。經過一番努力,李虎成功混到洪衛軍的身邊,隨著前女友和昔日同學的相繼出現,整個案情卻愈發撲朔迷離起來……李虎也因此卷入到一個血色江湖之中,兄弟、愛人、朋友、事業,諸多考驗在等著他,前方暗無天日,后方刀槍林立,壓力和責任一起襲來,而他決定虎嘯山林!是為虎出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