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月聲手中的刀營,目前共計有一萬人,五千跟隨在珞城,五千則是和李慶元去支援了主城。章玉麟手底下的將士里,并沒有刀營眾將。
溫月聲未語。
劉奕輕聲道: “剛探子傳來了消息,三再從珞城落荒而逃后,直接率領大軍去了主城。”
“郡主,我等可是需要去往主城支援?”
有努烈在,主城又是部署兵力最多的地方,那邊勢必是一場惡戰。
但同樣的,陸家一門三將皆是匯聚在了主城之中,有陸庭玉和陸青淮在,努烈想要攻破主城,也并不容易。
眼下珞城的戰事暫歇,且還是所有的城池里面,唯一一個獲得勝利的,溫月聲自是要趕赴其他戰場相助。
但在聽到了劉奕的話之后,卻是道:在支援之前,還有一事要做。"
劉奕微愣: “何事?”
話音剛落,就見溫月聲站起了。劉奕和陸紅櫻二人跟隨在了的后,一路竟是抵達了大徽軍營外。
天邊暮四合,邊疆的夜比起京城來得早了許多。軍營,包含了溫月聲今日所率領的兩萬將士在的所有大徽將士,都站立在了場上。
刀營將士手持火把,將整個軍營映照得跟白日一般明亮。
溫月聲行至大軍面前,劉奕跟在了的后,等到到了這邊后,才發現這大軍面前,竟是押著三個人。
為首的人,竟是劉奕邊的一名將領,名袁浩。
劉奕變了臉,見到袁浩邊跪著的兩個人,都是袁浩的親信,除了袁浩之外,另外兩個人皆是面白如紙。
袁浩見到了他,當即高聲道: "劉將軍!"
“末將不知何開罪了郡主,竟是被押在了這大軍面前。”袁浩滿臉的冤屈,對于溫月聲的置,似乎很是不服。
這邊的將士亦是不解。
有人想了想,低聲向溫月聲解釋道: “稟郡主,這袁浩本就是珞城之人,在此地駐守也有多年,可是他有什麼地方做得不對,惹怒了郡主?"
“若是末將有做得不對的地方,還請郡主開恩,末將沒讀過幾日書,只是個大老,尋常就是待在了軍營中,自是不清楚對待郡主這般貴,該用何等方式。"
袁浩滿臉的不忿,提及溫月聲份,卻不說主將,而說是個貴。
話未言明,但卻給人以一種溫月聲難以相的錯覺。
火跳躍中,溫月聲面無表地看著他,冷聲道: “開罪我?”
"你暗中給溪傳遞消息,將劉奕從側邊突襲的事告知對方。還把陸庭玉支援主城的事泄出去,令得整個珞城都在了戰火之中。”
"如今你卻說,你跪在了這里,只是因為開罪了我?"
話音剛落,周圍所有的將士均是變了臉。
劉奕的神尤為難看。今日空閑下來時,他確實是有想過這件事。
他從側邊突襲的事,是昨日做下的決定 ,可他們抵達那邊時,卻發現昊周已經埋伏在那邊了。
若說那溪用兵如神也就罷了,可對方帶兵的人數也好,所準備的東西也罷,都好像是提前知悉了他們的人員安排一般。
劉奕并不想要懷疑一起作戰的戰友,可若真的有人叛國,他必定會讓對方付出慘痛的代價!
面前跪著的袁浩當即變,高聲道: “郡主這話是何意?末將沒有,此事是有人刻意冤枉,末將本就是珞城人,珞城連年遭了昊周侵擾,末將怎麼可能會叛國投敵!?"
“此事必有蹊蹺,還請郡主明察。”
卻見火映照著溫月聲冰冷的側臉,居高臨下地看著袁浩,冷聲道:
“你當然不覺得是叛國,你只是打算帶著妻兒投奔溪,用這全珞城的百姓的命,換取高厚祿而已。”
袁浩神巨變,正開口,就聽溫月聲冷聲道: “將這通敵叛國者拖下去,于全軍面前,打死,以儆效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