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蠢貨一個,信了慕向東的帶著陸遠晴見見世面。
所以,那些年,特別重要的聚會,真正名流們在場的聚會上,本沒有人見過晚。
除去那些三流豪門的太太、名媛們。
所以就算賀司洲去了,也見不到。
“這不以后,可以天天見嗎?以前是以前,以后才是應該去觀的。”
“確實。”晚道。
拿過一旁的護品,開始著手上臉。
賀司洲笑,“已經夠天姿國了,還要涂這些,小姐還真是致。”
晚仰著臉,拍打著護水,“就因為已經夠了,所以才要更加小心呵護,我晚可就一張臉比較值錢了。”
沒了這張臉,傅彥之能夠被勾上?
沒有這張臉,顧修遠能一直想上?
不管什麼時候什麼地點,這張臉永遠都是第一考慮的地方。
晚十分清楚自己的優勢,一張臉。
“小姐這子也討人喜歡的,誰說就只有一張臉值錢啊?”
賀司洲笑著,晚卻是不可置否。
“我這子能吃人,生吃的那種,討人喜歡,你用錯了詞吧!”晚諷刺道。
護也差不多完了,就站了起來,欣賞窗外的夜空。
賀司洲竟也跟著出來了,“小姐這麼迷人,就算是被生吃了,那也是多人奢求不來的事一件。”
晚一聲嗤笑,回過頭,對上賀司洲的黑眸,“賀男神這話還真是抬舉我了,可惜了,沒人愿意給我生吃,沒人愿意為我赴湯蹈火,這世上哪有人會真的為了一個人甘愿奉獻自己的命啊。
他們不過都是被所趨,一心想要滿足個人私的可憐蟲罷了。”
淡淡一聲,道盡了世俗!
“所以啊,想要什麼,就自己去爭去奪。”
夜空下,一片靜謐,有風吹來,吹了晚的長發,人風姿搖曳,顧盼生輝。
可這一刻,賀司洲看著那張依舊千百的面龐,竟覺有些寂寥。
他搖搖頭,掐斷自己的憐憫。
“那就找個有權勢的男人嫁了,也好。”
賀司洲說完,晚“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好似剛才的落寞都是錯覺。
晚靠在欄桿上,手臂慵懶的放在后,“有權勢的?誰敢娶我?我這種人在他們眼里就適合當個小人那種見不得的,真放面上,沒人會。”
顧修遠不會,傅彥之不會……
也沒想過嫁人,爬床傅彥之,為的不過是能夠有個靠山,可也僅僅是靠山而已!
等站穩了腳跟,就踹了就好。
晚一雙明眸充斥著野心,那張臉在夜下也愈發的人,肆無忌憚、毫不在乎的模樣,真的讓他有點沉迷。
但是賀司洲知道,這種沉迷,是欣賞。
欣賞活得通,還是足夠現實呢?
兩者都有。
他們是一類人!
當下主義者。
而他是及時行樂者。
沒聊兩句,晚的房間門鈴聲就響起了。
剛開門,賀司洲經紀人的那張圓臉就了出來。
見到賀司洲真在里面,經紀人一張臉是綠了又黑,黑了又綠,很是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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