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直接打斷了傅彥之的話,像是提醒一樣,笑著說了這樣一句話。
果然,傅彥之的臉變了。
這人,就是油鹽不進。
晚推開門,直接就下了車。
傅彥之隨后也跟著上了樓。
電梯,晚皺著眉,“傅彥之,你他媽是不是有病啊?跟著我干嘛?”
傅彥之噙著笑,“天晚了,我回家,不行嗎?”
話落下后,晚心就妄自悱惻著。
整棟樓都是傅彥之,他說回家,自己還真沒有什麼話能夠懟回去。
電梯的有些暗,傅彥之笑得有些的。
晚千防萬防,最后傅彥之還是進了家門。
看著早一步躺在晚床上的傅彥之,晚譏諷道,“我的床就那麼好是吧?傅先生既然這麼喜歡,我賣給你了。”
傅彥之毫不在意晚的嘲諷,他肆無忌憚的看了眼房間,不忘手拍了拍床墊。
挑著眉,略帶嫌棄,“不夠,不買。”
晚冷著眼看他,“呵,你還挑起來了?”
“那可不,睡覺要挑剔,眼高一點,這選男人更是一樣,比如說你,看男人的眼就不行。”傅彥之勾著角。
晚冷笑,“嘖,我挑男人的眼確實不行,不然當初也不會爬上你的床。”
諷刺,誰不會啊?
傅彥之不理他,他正看著晚服呢,晚已經將外面厚重的服都了下來。
上只穿著一件連,很薄,薄到他都能看到里面的。
是黑的。
跟白連形鮮明對比。
晚的材是真的好,該長的地方多長,不該長的地方真的一贅都沒有。
盈盈一握的腰,纖瘦至極。
他現在腦子里只回想到,那些夜晚,晚跟妖一樣纏著自己的模樣。
“得虧你爬的是我的床,不然哪個男人忍得了你這樣的態度?”
晚冷眼看著他,走到男人跟前,“那還真是讓傅先生失了,多得是男人能夠忍得了我這種態度。”
那可不,最起碼顧修遠這樣的男人,是喜歡的,還喜歡得不得了。
晚說完,傅彥之眼冷了,好的心似乎到影響了。
他手一勾,直接就將欺在下。
男人骨節分明的手輕輕上人的紅,倏而眉眼一冷,“要讓我知道你再跟顧修遠有牽扯,我他媽干/si你。”
老虎不發威,真當他是喵喵喵啊!
一句話,晚冷笑了笑。
“傅彥之你還真是有夠狂妄的?你是我的誰啊?你管我這麼多?我是你朋友嗎?還是你未婚妻啊?充其量我們也不過是約過幾次pao的pao友而已,你管得著我和誰有牽扯嗎?”
傅彥之將在下,那是一種極度恥的姿勢,男人高高在上,威脅著。
是的,那威脅又來了。
晚覺得這一晚上的錯覺都消失了。
竟然會覺得傅彥之也沒有那麼垃圾。
錯覺,都是錯覺。
傅彥之,可不還是那個狂妄又自大的天之驕子嗎?
晚的話,讓傅彥之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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