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彥之你能不能有點節,真他媽的臉都不要了,什麼都不要了。”
你見過誰這樣形容自己的?
晚覺得傅彥之這個狗男人,真的是數次刷新了的認知。
“節嗎?沒有,要那玩意有啥用?”
傅彥之靠近,直接圈住了晚。
“傅彥之你是不是覺得能夠縱別人的人生很好玩?”晚反問。
“再好玩也沒你好玩。”
說著,男人的手穿過人的發間,烏黑的發如瀑,又長又潤澤,還帶有一芬芳。
傅彥之反正很喜歡。
晚覺得下一熱流,手猛地就推開了傅彥之。
沖進了衛生間,傅彥之看看了一眼床下。
床單上都是鮮紅的跡,他打了電話,直接讓人送來新的床單。
痛經是種病,晚被折騰的不輕。
饒是想要去劇組繼續拍戲,也真的去不。
這一次的痛經,讓人生不如死。
以前也覺得,哪有人痛經這麼嚴重的?
生不如死?
真到自己驗到的時候,晚覺得自己快要蔫了。
晚剛洗完手,推開門,正準備走,突然眼前一黑。
只朦朧覺到自己似乎跌進了一個懷抱,一個很安心的懷抱。
晚緩緩的閉上了雙眸,很是虛弱。
紀維正在相親呢,就接到了傅彥之的電話。
“不好意思,工作,咱們下次再見。”
說完,紀維就走了。
“就是很正常的痛經,熬點中藥喝慢慢調理,能調理回來的。”
紀維給了單子,給了藥。
“其他的沒什麼大事?”傅彥之繼續問道。
紀維搖頭,“真沒啥事,就是正常的痛經,很多都有的。”
“暈倒是因為供不足,多吃點補的就好。”
“冷……”
睡夢中,晚說了這麼一句。
傅彥之將被子又往上蓋了蓋。
晚似乎還沒覺到溫暖,又鉆了鉆,似乎到了旁邊男人的溫熱氣息,不覺更加往傅彥之那邊靠近了。
傅彥之見狀,低聲道,“看看,這可是你自己往哥懷里鉆的,可不是哥占你便宜。”
說著,真跟那麼一回事一樣,躺在了晚側。
和蓋著一個被子,著晚窩在自己懷里的靜謐景。
傅彥之顯然心不錯。
紀維離開前,還是囑咐了一些注意事項。
傅彥之覺得晚這個人也只有這個時候是乖巧聽話的。
真的好乖!
看著晚那張素面朝天的清純容,傅彥之結微。
真他媽可!
想/日!
……
傅彥之抱著晚睡了一上午,晚再睜開眼,還是迷迷糊糊的。
覺渾又酸又懶,不想。
“醒了?”
男人低沉喑啞的嗓音穿晚的耳際,晚打了個哈欠,看向他,聲音懶懶,“嗯。”
還真是有點怪異的相模式。
異常的平靜。
傅彥之覺得這才是他和晚同床共枕時應該表現出的和諧,不覺角的笑意愈深了些。
“起床,吃飯。”
晚懶得,傅彥之也不迫,將王明明送來的飯遞到了晚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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