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說沒給我什麼好呢?你信嗎?”江安說。
晚卻是冷冷一笑,“沒有好,那就簡單了,江阮阮。”
晚直接點破,江安眸中冷意愈深,危險至極。
他就知道,晚聰慧。
被說中了,江安也不否認,“只要你不阮阮,我是不會對你下手的,我們相安無事,一筆兩清。”
晚滿眼鄙夷,“一筆兩清?這話虧你說得出來,我這人向來有仇報仇,有怨報怨,收拾完了慕家、陸家這群賤人,你這個當初推我下地獄的竹馬哥哥,也逃不掉,你以為我會怕你?還你威脅?江安,我可不是當年那個什麼都不懂、任由你誆騙的無知小孩了。”
三年多的時間,足夠讓人完蛻變。
“看來傅彥之的存在,還真是助長了你的勇氣。”
晚聽罷,只冷冷笑著,紅揚起譏諷的弧度,“既然我的這位竹馬哥哥知道傅彥之的存在,就應該知道今時不同往日,鹿死誰手,誰都不知道,算計我?別一不小心把自己給算計沒了,江家繼承人沒了,江伯母應該會很難過吧,畢竟可就你這麼一個兒子,雖然江家子嗣眾多。”
江安眉眼冰冷,“你真和以前太不一樣了。”
這樣的晚,囂張跋扈,不可一世,哪里是從前只會躲在他后,弱弱、需要人保護的樣子。
截然不同的兩個人。
江安還想說什麼,外面獄警進來通知,時間到了。
……
晚上的時候,晚就出來了。
但網上鋪天蓋地的新聞消息,還是覆蓋不了。
這當中自然不了江安的手筆。
只是晚到底沒想到江安會來這一手,真知道陸遠晴和慕清晨死掉的時候,晚還是覺得有些驚詫!
沒有大仇得報后的喜悅,說不清楚那是怎麼樣的一種心。
“跟江安見面了?”
傅彥之問,審視的目的將晚從頭看到尾。
晚挑著眉,這狗男人簡直明知故問不是?
“咋?”
“我不是跟你說了嗎?這種人不要見他,你要是對他還余未了,他利用你在做點什麼事,你讓我咋辦?”
晚笑了出聲,“你他媽腦子想什麼呢?還因為他吃醋?你是醋缸嗎?是個男人就吃醋?”
江安,那是時期的白月。
但現在白月,也是黑月了。
傅彥之坐在車上,咳嗽了兩聲,“誰讓你這麼讓我沒安全的,你們還相了那麼多年,誰知道江安會不會對你甜言語,然后你傻乎乎的信了……”
晚笑著,心一片。
“不可能的,我這人鐵石心腸,何況,那些年,我對他也只是妹妹對哥哥的依賴,又不是慕,你想什麼呢?”
那些年,倒是有人開過玩笑,晚是江安的小媳婦。
但也只是玩笑,在心底最深,江安于而言,都是哥哥而已。
同樣的,江安也一樣對。
傅彥之冷哼了哼,“這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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