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知道不該怨的,可到底還是怨了……
“阮阮最近那個夢還會出現嗎?”
也許是心懷愧疚,所以陸一帆不覺問了出聲。
而江阮阮聽后,有那麼一瞬間微怔,想了下,還是點了下頭。
“還會做夢,但是沒那麼害怕了,陸醫生,我這個病是不是好不了了?”
帶有詢問的口氣,那清澈的眸子看著陸一帆,陸一帆不自然的避開了那抹視線。
“這段時間我有個同學從國外回來,專門從事這方面研究的,等回來,我就去讓來給你問診。”
他覺得一定要說服江安讓江阮阮看醫生。
人長時間極度恐慌,經常做噩夢,是真的會生病。
神經衰弱是小事,就怕留下什麼難以磨滅的影。
想到這里,陸一帆覺得這個心理醫生,江阮阮一定要找個機會去見見。
“真的能夠治好我的病嗎?陸醫生,我的病這麼久都沒好,是不是很嚴重,我會不會死掉啊?”
像是想到什麼可怕的事一樣,江阮阮聲音里帶上了害怕。
陸一帆聽后,搖頭,一臉寬道,“不會,這個只是心里的問題,會好起來的,很快就會好起來。”
陸一帆的寬似乎起到了作用一樣,孩抬頭,一臉的希的看著他。
“那就謝謝陸醫生了,我真的不想生病。”
自然,沒人會想生病。
江阮阮經常做噩夢,但是卻再也沒有因為噩夢依偎在江安懷中過。
他讓許燁宇那麼好的一個男孩子,變了現在這幅田地。
都是他。
不知道什麼時候,孩的眸染滿了恨意。
而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陸一帆似乎看到孩眸一閃而過的恨意。
再看去時,孩依舊一副不染世事,純白善良的天真模樣。
是他看錯了。
江阮阮這麼好的孩子,怎麼會有恨呢?
只是不知道在后面,還會不會恨!
應該是會吧!
畢竟,江安可是的哥哥,在心中的哥哥對自己有了染指的想法,是個尋常人應該都是抗拒的,都是接不了了的。
陸一帆微微一嘆,不再去想那以后會發生的事。
這些都不是他能夠預料的。
都不是他能夠阻止的。
……
只是,六月,到底還是發生了一些不隨人愿的事。
晚獄。
那一天,江安霾不曾說一句話。
江業找到他,強制將他送出了國。
而這一切,都是江阮阮的算計。
將江安對自己做的照片以匿名郵件發送給了江業。
江業收到后,然大怒。
這個天之驕子,最終被送離了帝城。
“阮阮,你以為這樣就能離開我嗎?”
走的時候,江安遠遠看了一眼站在樓上的孩。
孩表淡漠,甚至在看到他看時,眸一片厭惡。
江安被強行送走了。
江阮阮站在樓上,抬頭看了一眼天。
似乎有些藍。
如愿以償的參加了高考,沒有江安的日子,沒有多好過,卻也沒有多難過。
許燁宇卻好像消失匿跡一般,再也沒了消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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