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不著,出來走走,一起回去吧。”薛明星笑意盈盈地開口。
兩人相攜離去,回到宿舍的時候,燈早就已經熄滅了。
薛明星倒是早就已經洗漱完畢,因為室另外兩人已經睡了,王若男便只能放輕自己的作,盡管已經盡量小心了,卻還是發出了點聲音。
護手霜落在木制地板上發出‘哐嘡‘一聲,王若男也被嚇了一跳,下意識看向房間已經躺下的幾人,幾秒之后,沒見有反應,剛要松一口氣,正要彎腰將東西撿起來,一聲怒吼忽的就從床上傳了過來。
“有病啊!還要不要人睡覺了?”隨著那一聲,就見那頭床上的歐子涵直地走坐了起來,語調間怒火毫無法掩飾。
室兩人自然是被吵醒了的。
“抱歉。”
薛明星一起就聽見那邊王若男低聲地道了歉。
“我都已經被你吵醒了,你現在說者個還有意義嗎,明天任務有多重你知道嗎?你這是在耽誤我的時間!”歐子涵似乎有些不愿罷休的意思了。
室已經是黑的,不過是借著窗戶外的一點月照亮室的一角。
薛明星視線在王若男那帶著些疚的面上掃過,最后停在了歐子涵面上。
那雙眸子,分明就是閉著的。
若說別人或許會看錯,但薛明星絕對不會。
只不過一眼,歐子涵頓時又像是泄了氣一樣,躺了下去,“算了算了,不要再弄出聲音了,我要休息了。”
這之后,王若男自然妹再住其他事了,輕手輕腳地就躺下了。
沒過一會兒,室就再次傳來一陣酣睡聲。
當然,這其中自然是包括薛明星的。
一雙眸子漆黑墨,若不是那一月,那一點點眼白就要瞧不見了,看上去甚是嚇人。
這也是瞳師天生就有的特,越是缺乏源的時候,那雙眸子就越發濃黑,瞳孔也會變大,就像是某些喜歡在夜晚狩獵的猛一般。
角微微勾著,視線一瞬不瞬落在那邊躺著的歐子涵上。
一個三句話,句句鏗鏘有力,沒半點像是躺了一天的病人。
尋思間,薛明星便已經起了,走到了歐子涵那床邊。
盯了一會兒,沒瞧出有什麼異樣,正要轉離開之際,那邊歐子涵卻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似乎是瞧見床邊的人,嚇得一個激靈。
“啊———”這一聲,夾雜著幾分沙啞,倒像個病人,或者剛睡醒的人的聲音了。
再一次,室另外兩人被吵醒,王若男連忙開燈,想要查看這是發生了什麼事。
燈大亮,就見歐子涵坐在自己床上,著氣,里也喃喃的,“有……有……”
“你怎麼了?”離最近的林小小看著這般異樣的歐子涵,不由得也有些心有余悸了,哆嗦著開口。
“有鬼!”歐子涵像是想起了方才,猛地一個轉頭,卻見自己床邊沒有任何東西,一切就和剛睡下時那般,就練床底的鞋子也原原本本地擺在了那里。
“有鬼?不……不是吧……你是做噩夢了吧……”林小小下意識地往自己被子里鉆了些,語調間充滿質疑,但那眼神明顯就有些慌張了。
“怎麼會有鬼?歐子涵,你大概是做夢了。”薛明星著一套麻質睡微微倚靠在床頭,慵懶開口,說完,還不忘打了個哈欠。
那邊歐子涵見們都不相信自己,連忙轉頭解釋,“真的!我看得清清楚楚,剛剛就有什麼東西站在我床邊,一開燈就不見了……影子看上去就是一個人啊……可是,怎麼會在一瞬間消失呢……”
說到最后,就連自己都有些懷疑了,垂頭下去,額頭汗水都流了下來。
“睡吧,興許只是被夢魘住了。”王若男也出聲安了句,待人躺下,這才重新將燈關掉了。
這一夜,總算是過去了。
次日一大早,‘偶像小屋‘的練習生們就異常的興,路過各自的宿舍或是練習室,時不時就聽見里面發出一陣驚喜的尖,而后便是一群人聞聲過去看熱鬧的。
“哎,怎麼回事?”有外圍的練習生瞧不見立馬發生了什麼,連忙抓起一個人就詢問。
“助演嘉賓給學員們送見面禮了,我沒瞧見是什麼禮,但是聽說好像有人收到了花。”另外一練習生答。
“天哪,我看見了,真的是一箱子的花,還有燈,好好看!”那在后面的練習生在夾中總算是瞧見里面被人圍繞住的東西。
薛明星瞧了眼那一群激的姑娘們,以及他們手中的花,不由得蹙起了眉頭。
這是普通的花而已,怎麼會這麼高興?也不值幾個錢啊。
一邊思量著,一邊就收回視線往訓練室去了。
“明星,你來了,我們之前改的你再看看,還有什麼問題嗎?”王若男這幾天和薛明星朝夕相,對于薛明星在譜曲這方面的造詣驚訝不已,盡管這一組的隊長是,但還是習慣就先問問薛明星。
薛明星接過那曲譜瞧了眼,看到后半段又有明顯的改,不由得挑眉詢問,“這是誰改的?”
王若男和另外幾個組員湊過來瞧了瞧,這才答,“音樂組的老師說,按照之前的改法,實現起來可能有點難度,所以就我們換了調。”
“實現有難度?”薛明星聽到這話,直覺有些好笑。
那不過就是一段度比較大的古琴演奏,可以算得上是整個曲子的點睛之筆,這會兒卻是全然去除,整個曲子演奏下來,就明顯了一個層次。
“改回去,古琴部分的問題,我會解決。”薛明星接著開口。
王若男轉頭看向,“你確定能夠將整個節奏給演奏出來?下午就要錄音了。”
顯然是擔心,薛明星沒多時間練習的。
可若是尋常人,或許擔心也是正常,但這件事落在薛老祖上,這份擔心就全然沒有必要了。
“我確定。”薛明星笑答,而后便轉對著節目組的工作人員詢問一聲,“小屋有古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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