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劉見義那般認真執著的語氣和神,云局總算是有所思慮了,他蹙眉看了眼劉見義,轉頭又將視線轉向旁邊站著的另外三人。
丁澤瑞這時候也算是明白了問題的關鍵點,這就是劉見義本人對于薛教授的奇特能力表示震驚,因此對于薛教授這個人產生了質疑,認為是危險分子,這才如此糾纏不休。
不過顯然,這就是個誤會,但因為薛明星和特務一組人員們的特殊,丁澤瑞就算是想要解釋,也不可能將事全盤托出的,“劉見義同志,你對組織的衷心我看到了,但這個事,是你誤會了,薛教授是經過上級嚴格審查的,就算是有什麼你說的特殊能力,也不足為奇,因為就算是如此,薛教授也不會做出任何傷害我們國家的事,我如此擔保,你可算滿意?”
劉見義也是進來前知曉這人的份,帝都市局的總局/長,這等大人能夠被薛明星請到這里來,就出乎了他的意料,現在見他對于薛明星的態度,就更加覺得反常了,他冷靜下來,和丁澤瑞對視了半晌。
云局見他不說話,總怕他又在打什麼主意,連忙開口,“丁局,您擔保我們絕對信……”
最后那‘任‘字還未完全說出口,劉見義忽的就話了,“你當做敢用你的家命擔保?”
如此重的誓言,就是常人也不敢輕易說出的,向來因為帝都丁局為清廉,若是他當真毫不猶豫發誓了,劉見義必然是不會再懷疑了的。
丁澤瑞也神變得嚴肅,“劉見義同志,我丁澤瑞用我的家命保證,薛教授絕對不會有任何問題,對于我們國家的意義,遠遠超乎你的想象。”
話至于此,丁澤瑞幾乎都沒有猶豫,劉見義也總算是松了口氣,心里又有了另外的猜測,可那個層面,或許就不是他能夠手的事。
云局見劉見義總算是沒再說話了,大喜過,“丁局,我們絕對相信您,和薛教授,還有王隊長,至于犯人,您若是有什麼需要我們派遣的人,盡管開口,我們定當不辭辛勞,互幾位回帝都。”
“不必了,有我和我的隊員互送,足矣。”王小前這時候開口了,一行人這場談判算是以圓滿告一段落了。
幾人離開招待室的時候,小肆和楊杰哭喪著臉,朝著薛明星這個方向就跑了過來。
“嗚嗚嗚,師父,我以為再也看不見你了。”小肆瞧見薛明星,瞬間熱淚盈眶,沖至近前,便迅速停住了,一個勁地開口哭訴。
“您不知道,這里的人居然真的把我當什麼國際通緝犯!我一個連國都沒有出過的人,我當真是冤枉啊!嗚嗚嗚嗚嗚……不僅如此,他們把我們當做犯人一樣審問。”小肆說到這里,眸子一抬,就瞧見了站在后頭的劉見義,瞬間火氣‘蹭蹭‘往上冒,“對了,就是這個人!他最兇,對我威利不,居然還想著我認罪,幸虧我沒有屈服,否則,還沒等到師父您來,我就要被冠上莫須有的罪名,然后鋃鐺獄,嗚嗚嗚嗚……”
眾人聽著他那一番哭訴,只覺額頭黑線直往下冒。
劉見義面幾分尷尬,在眾人注視下走到了小肆和楊杰前,主開口了,“實在抱歉,之前是我擅作主張把你們抓捕,我向兩位認錯,既是因為我造了現在的局面,我會承擔責任。”
他這一舉不止是當著小肆這幾人的面,更加是當著整個警局的人,那些原本就瞧他不順眼的人有幸災樂禍的,但更多的是驚訝和疑。
要知道,這人從回來那天開始,明顯就沒把這里任何人看在眼里,至,這里這些警員們是這麼認為的,但他們可能不知道,就是這樣一個空降兵,卻是在過去的五年之中一直潛伏在敵人的陣營,每天接的是那些犯罪分子的影響,被迫改變,可心里的那份對于國家的忠誠卻從來沒有半分撼,更加沒有倒戈向敵人,這一切的一切最終目的只有一個,就是抓捕阿贊空。
至于小肆,也不知道這幾人在招待室發生了什麼,但是見劉見義如此態度,多也猜得到,必定是自家師父出手了,他高昂這頭,冷哼一聲,也不接劉見義的話。
旁邊的楊杰瞧見了,不太忍心,便接口,“既然你已經知道你自己的錯誤,改正就好了,道歉就不必了,只希你以后不要再意氣用事,做出這種事來了吧。”
末了,他便站在薛明星邊,老老實實不說話了。
小肆見他居然如此就放過劉見義猛地一個轉頭,看向楊杰,就想說什麼,卻忽的被他一把捂住,小肆掙扎,楊杰卻尷尬一笑,“他說話口無遮攔的,老板,我們也被嚇得不輕,先去外面等你們哈。”
薛明星倒是沒什麼異議,便點頭了。
等到要離開時,云局這便再三保證,會罰劉見義,會嚴格管束下屬,磨蹭好一陣,薛明星幾人才離開明城警局。
車,王小前坐在副駕駛,回頭看向薛明星,“老師,你當真覺得這個劉見義的沒問題?”
薛明星眸子轉過來,看著他,“你覺得他有問題?”
“我也說不清楚,就是覺得,這個人從進來的時候那麼堅定,怎麼會因為一兩句話就忽然妥協了呢……”王小前說出了自己的疑問。
丁澤瑞也蹙眉,“我已經將能夠提示的東西都和他們說了,難道他們還對教授您有所懷疑?”
薛明星轉頭看向窗外,笑了笑,“劉見義這人沒問題,就是煩得很,等著吧,他會跟上來的。”
此話一出,車幾人頓時沉默了。
丁澤瑞尋思半晌,這才開口,“那教授您打算如何做?”
“不如何做,他既然想跟著,就讓他跟著好了。”薛明星笑著答,末了,便靠在真皮座椅上,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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