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江蒼白著臉,還是不愿意承認某些事實,“我有!我拼命盡了全力,想將云天打理好,可是我不是boss,我真的……”
文特助瞧見他這個樣子,眼底閃過幾分不耐,“云天建立這些年,早已有了自己的一套運作流程,你需要做的不過就是保護云天不侵害罷了,你說你拼盡全力,郝江,你敢將這話當著老板的面說出來嗎?”
“我……”郝江語調一塞,顯然是有些心虛了。
“若是夫人未曾告知我,你在云天拉幫結派,對子公司,和下屬們施以迫,你是不是就此打算將這些事實給瞞,你當真以為這云天是你的天下了?”文瀚睿冷著臉,眼底的青黑昭示著他這些天的辛勞。
畢竟,為了穩住許氏那邊,文特助這些天也是基本腳不沾地,頭不沾床的,臨時人來理云天的事,薛明星多還是有些歉疚的。
當著這麼多下屬的面,被文瀚睿訓斥,郝江自然是不服氣的,但畢竟文瀚睿跟在許耀生邊比他久,就算是職位未能夠分出個高低,他必然也是不敢妄自文瀚睿的,因此,這會兒就算是有多不服氣,郝江也不敢再多言了。
等許耀回來,文瀚睿若是將這些事告知了他,郝江才云天的職業生涯也基本算是到頭了。
“文特助,抱歉,我剛才就是太不敢相信了,boss之前未曾向我們介紹過夫人,今天夫人拿著老板的通行卡到這里,我們這才誤會了。”郝江沉默了半晌,再次抬起來,眼底的那不甘心已經被掩藏的七七八八,可那垂在側握的手卻將他現在的想法暴無。
文特助原也不是他的上司,當著郝江這麼多下屬的面直接訓斥,一兩句算是警告,過猶不及的道理他還是懂的,見郝江主道歉,便也沒揪著這方面說了,轉頭對著薛明星恭謹開口,“夫人,郝江也是不知才犯錯,對于子公司下達的那些命令,我必定會人立馬收回,至于郝江……您看這事暫時先放在一邊如何?等到老板回來……”
說到這里,他語調一頓,眸底閃過幾分擔憂。
薛明星自然自己的他在想什麼,接口道,“知道了,他是許耀的手下,要懲罰自然是等他自己回來下指令,我不會做多余的事。”
文特助回神,連忙謝過薛明星,其后便引著薛明星往會客室去了。
會客室的門被關上,隔絕了外頭一種或是探究,或是震驚,驚恐的神。
楊杰端著那被茶水,喝了口,先前在心底掀起的驚濤駭浪這才稍微平復了些,可就算是如此他滿腦子卻還是只有一個念頭。
這個建立時間不長,卻就在這短短的時間,發展為東國最大,最有代表,極其發展潛力的企業云天國際,背后的神莫測的老板竟然是帝都富貴圈子里人人嘲弄的病秧子許耀?
最重要的是,這位還是自家老板的丈夫,那張結婚證顯然是貨真價實,可面對如此大財富,自家老板卻想離婚?
有那麼一瞬間,楊杰忽然恨自己不是個人……
這邊楊杰腦子里已經在唱一出大戲了,這邊的文特助和薛明星倒是中規中矩。
“薛小姐,抱歉,我實在沒想到老板離開這些天,云天竟然就出了這種事。”文特助站在那沙發邊,也沒含糊,朝著薛明星就是鞠了一躬。
薛明星挑眉,“沒關系,有些事現在不發生,也總有一天會發生的,就當是我運氣不好,巧撞上了。”
見當真不計較,文特助這才松了口氣,接著又道,“薛小姐,您說,老板當真……會回來?”
薛明星瞥了他一眼,“你就對許耀這麼沒有信心?”
文特助聽到這話,毫未曾猶豫,開口正道,“不,老板是我見過最厲害的人,但總是運氣不太好……加上他日漸衰落,我這才會有些多心。”
“知道是多心了就好,許耀那家伙福大命大,絕對不會死。”就算是一腳踏到了鬼門關,本座也有把握將人救回來。
后面那話,薛明星是在心底說的,不僅是在闡述什麼事實,也是在承諾了。
聽到這話,一種沒來由的信服在文特助心頭因繞,薛明星有多神通,他這些天豈能不知道。
從將獨自一人將他們從烏魯布荒漠救回來,到許家重挫,再到如今,獨闖云天并毫發無損,是這份氣魄,就遠不是尋常人能比的。
再有聽聞,說十大家族的燕家,世代出神醫,既然十大家族的人都是聽從這位薛小姐的,那必然總是有希的。
文特助如是想著。
薛明星收回心思,轉而詢問,“近日許家如何了?”
文特助迅速回神,“如您所料,在他們老實幾天之后,范家家主再次約老爺子到福滿樓見了面,他們太過于謹慎,我的人未曾探查到他們在聊什麼。”
薛明星倒是毫不意外,“走/私古董這麼大利潤,他們能放棄就怪了。”
文特助一愣,“可是,老爺子和那范家主不是已經答應,搗毀沿線走/私據點了嗎?”
“你們許家在全國各地那麼多開發地,想要重新建立據點,是很難的事?”薛明星笑。
“您是說,他們會脅迫陳行橋,繼續加大開發?”楊杰倒是一點就通。
薛明星笑著,沒有接話,算是默認了。
“那您為何還要那陳行橋接手許氏?”這難道不是引狼室?文特助理智還是尚在的,未曾將后頭的話說出來。
薛明星卻笑得更加歡快了,“許氏走/私,到時候東窗事發,你覺得你老板能夠撇清關系?”
聽到這話,文特助直接一愣,不過眨眼瞬間,他又道,“原來您是替老板找了個替罪羊……”
見他明白了,薛明星也不再多言,打了個招呼,便準備了離開。
眼見人要走,文特助終于忍不住了,開口主住人,“薛小姐,您到底為何……如此幫我家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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