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歆淡淡一笑,用只有孩子會有的語氣道:“我師父待我不薄,我不能讓他被惡狗追著咬,還當頭烏啊?你這人沒心,我可不是沒肺!再說了,承認不承認是我的事,信與不信就是你們的事了,我只是為我師父做了我能做的而已。”
“你……你這丫頭說誰沒心?這麼沒大沒小,你師父就是這麼教你的?”吳昇行氣得指著郝歆怒道,臉都漲紅了。
郝歆依舊將自己的孩子氣進行到底:“我師父教我做人要知道恩,可沒教我要給去狗!哎呀,也不能這麼說,這麼說把狗都侮辱了,現在的狗狗都很可的,也不會隨便咬人了!”
一眾人都被郝歆逗笑了,尤其后面一班的人更是跟著起哄,一時間吳昇行更是窘的不得了。
他氣急敗壞的指向賴敬呈:“賴敬呈,你瞅瞅這就是你教出的好徒弟,這都什麼素質?就這種素質能寫出這樣的作品?誰會相信?”
一班的學生們立刻齊聲道:“我們信。”
吳昇行看著這幫起哄的學生,有氣又不能撒,只能再度指著賴敬呈道:“賴敬呈,別以為你隨便找個人幫你頂包,我們就能認了!說是重生就是重生了?就算真的是你徒弟,也不能證明《命運》是寫的,也說不定是你這徒弟抄襲,你替瞞的,行為都一樣的惡略!”
吳昇行的話也不是全無道理,這幅作品其中的意境很沉重又深遠,確實不像是個十幾歲孩子能夠悟出來的,眾人對郝歆能寫出這樣的作品還是深表懷疑。
董宇一向是力郝歆,就算大部分人都在質疑,他依舊站出來力。
“誰說歆爺不能寫出這樣的作品了?那是你們見識短!你們知道歆爺有多優秀嗎?本就不是一般人的存在。”
“雖然年紀不大,可是中考狀元,門門功課都考滿分,京劇唱得一絕,二胡也拉得很棒,小提琴也能震驚全場,還是全國圍棋比賽的冠軍。”
“學界泰斗級別的人侯老出的題,能做出來的人不出百人,卻十五分鐘給出了兩種解題方法,我雖然沒有統計,但目測也是年齡最小的,怎麼你們不服?不服來戰啊!”
這一番話聽得郝歆自己都一愣一愣的,這是在說嗎?
董宇說完,一班的一眾人都給他鼓掌。
這董太帥了吧?
公開懟書協副會長,和歆姐有的一拼了!
而且這皮子太好使了吧?不去說相聲有點虧了。
董宇說完,還有些意猶未盡,對郝歆了眼,拳頭在口捶了兩下,表明立場。
尚司軼也適時的開口:“賴老在這一行的地位大家有目共睹,他看中的人肯定也錯不了,能夠讓他收的關門弟子肯定有超于常人之。從的技法不難看出學到了賴老的髓,而且的生活也非常人那麼順,小小年紀經歷的多了,自然也能比常人會多一些,年齡并不能作為否定的理由。”
在一旁一直看著這一切的齊海,突然道:“小姑娘,你愿意送我一幅字畫嗎?”
郝歆看得出賴敬呈對這幾位格外的敬重,尤其這位齊海老人家更是尊重,甜一笑:“當然可以了。”
館的工作人員很有眼力見,立刻搬來了一張桌子,拿來了筆墨紙硯。
郝歆執起筆,洋洋灑灑的就開始寫了起來,不得不說寫字的時候真的很帥,冷峻的面容有超于常人的冷靜,下筆更是穩若泰山,筆到之都好像醞釀了風雨,行云流水間好像做了一幅畫。
郝歆寫的是個“福”字,看這字里行間又藏著無數個小福字,整幅書畫帶著幾分霸氣,又藏著幾分豪爽,還有幾分常人不可比擬的猖狂。
齊海看到這幅書畫的時候整個人都是震驚的,因為它表述的就好像他這個人,年輕時他就是如此,霸氣,豪爽,猖狂,有著同齡人難以理解的孤冷。
“小丫頭,了不得啊!”齊海還是忍不住贊了一句,這話里自然暗含其他意思。
小小年紀,一眼能讀懂他這個人?了不得!
其實郝歆并非一眼看懂了齊海,可沒這個眼力,只是在前世,與齊海老先生有過一段淺緣。
那會兒是醫院護士,齊海病重院,正巧照顧過他,后來他離世了,電視都有報道過他的過往和就。
如果是以往,對書畫不興趣,可能不會過多關注,可偏偏照顧過他,也就多了些關注,在一篇報道里看到了他的一生事跡,也了解了他的過往。
郝歆很坦率的自嘲:“齊老前輩,您高看我了,我也只是恰巧看過您的介紹,投機取巧而已。”
幾位大佬都是人,自然能明白齊海話里的意思,聞言也紛紛道:“小丫頭,那你能不能也給我寫一幅字送我們?”
郝歆紛紛答應,這些人是賴敬呈的好友,為了賴敬呈愿意哄他們開心。
“,只要各位前輩不嫌棄,我就獻丑了。”
隨后又寫了幾幅不一樣的“福”字,雖然都是福字,可沒有一幅是一樣的,自然沒有那個能力將所有人的脾氣秉表現在其中,但好歹都各有特,還是讓幾人連連贊賞。
其他人看著這一切,就算郝歆沒能證明就是《命運》的創作者,可書法功底還是展現了出來,再加上得到了幾位大佬的贊賞,足以說明年紀雖小卻造詣不凡。
最后齊海一邊小心的收起畫作,一邊對吳昇行說道:“小吳啊,這事就此作罷吧!”
吳昇行自然明白其中的意思,幾位大佬都已經認同了郝歆就是重生,是實至名歸的第一名。
他也是研究了一輩子的書法,看到這里也能看明白了,從郝歆的字來看,有太多地方和《命運》極像,所有他再繼續下去也沒什麼意思了。
于是他借坡下驢,順著齊海的話趕忙道:“得嘞,我聽您的,齊老。”
郝歆聽聞,卻不樂意了:“等等,吳副會長,您想就這麼完了?有沒有問過我的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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