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鏡老師鐘海,是市里很有名氣的奧數老師,每年都擔任市里奧數集訓營的主講老師,帶出來的奧數冠軍不計其數,可以說在奧數圈子里的威都是有目共睹的。
徐主任對他也是很重,畢竟對于這種訓練營更在乎的是績,能出績誰管其他的。
郝歆雙手一攤:“如果您讓我正常參加競賽,我走也沒問題,這種老師的課不上也罷!”
郝歆很看不慣這個眼鏡老師,一個不懂得尊重生命,妄自尊大,雙標又專制的老師也不值得人去尊重。
都可以想象,在未來的幾天里,在這個訓練營里一定會被刁難,想要學到什麼真東西可能難上加難了,所以與其在這里浪費時間,倒是不如回去干點更有意義的事。
“徐主任,您看看,這什麼態度啊!不上課,就想著坐其參加競賽,憑什麼?就咱們市這個參賽名額都張,要在現在報名的選手里淘汰將近一半的人去參加比賽,還想直接拿到名額!肯定是忍不了咱們這里嚴格的紀律,吃不了這份苦,怕在這麼激烈的競爭中被淘汰。”
徐主任點點頭:“是太不像話了,現在的學生還真是太狂妄了。”
郝歆怎麼能任由眼鏡在這里興風作浪,頓時開口道:“徐主任,我要聲明一點,我不是不能遵守咱們這里的紀律,這份苦對我而言也不算什麼,競爭更不是我怕的,我無法接的是這里的老師。”
郝歆轉頭看向眼鏡老師,冷聲道:“一個不能把學生生命當回事兒的老師憑什麼讓我們尊重他?一個用雙標來對待同學的老師又怎麼能讓我們信任。”
眼鏡老師冷哼一聲:“你在這里斷章取義,不就是一個學生低糖暈倒了,你就在這里大做文章,還真是可笑。”
“可笑?”這話徹底惹惱了郝歆:“您剛剛連看都沒看一眼,憑什麼就斷定是低糖?您知道嗎?剛剛是犯了癲癇,如果不及時理您知道可能會發生多麼嚴重的影響嗎?您到底有沒有常識,有沒有尊重生命?”
眼鏡老師依舊一副不以為意的表:“主任您別聽瞎說,一個學生而已,知道什麼是癲癇?這些我見多了,孩子早上沒吃早飯,低糖暈倒了,太正常了。”
郝歆搖搖頭,覺得有點可悲,剛剛幸好那孩搶救及時,如果真的被這個無知的老師按照低糖置之不理,那孩還真是夠慘,這老師也肯定要背上人命司了。
“不要以為您不懂的事,別人也不懂!您可以去醫務室問問,如果剛剛況不及時理,后果會如何。”
徐主任是真的不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更不清楚會牽扯到有學生犯病這麼嚴重的事,忙拿起電話撥了醫務室的線電話。
眼鏡老師無知,他可不無知,癲癇確實不是小事,如果真的有學生在這里出了事,他這個責任可就大了。
問清楚來龍去脈,他掛了電話,臉有些映襯得看向鐘海:“鐘老師,我問了況,剛剛那學生確實是犯了癲癇,你這事兒確實理的不太謹慎,我知道你教學嚴苛,可是也不能對學生的況疏忽大意啊!”
眼鏡這會兒才意識到事的嚴峻,畢竟如果真的是那學生很嚴重的話,這會兒肯定要鬧得飛狗跳了,可是依舊這麼安靜,他便以為沒事。
“徐主任,就算是癲癇也不一定很嚴重,要不然怎麼到現在也不會只是在醫務室,早就送醫院了。”
訓練營的醫務室雖然也有專業的醫生,但是也只能解決小病,正要是遇到大病那還是得送醫院的。
現在都沒有驚校外的醫院,那麼鐘海覺得都是郝歆在小題大做。
郝歆聽著這言論,更是覺得可笑:“拜托鐘老師,您清醒一點,現在之所以沒鬧到醫院去,是因為剛剛我及時的急救理,如果不是我,你現在八已經背上人命司了。”
鐘海聽聞,頓時也笑了:“28號同學,你快別往自己臉上金了,就你,一個高中生,還急救?別逗了!”
“28號?我是犯人嗎?我有名字,我郝歆,您上來就直接號,您到底有沒有尊重過您的學生?一個不懂得尊重別人的人,還怎麼指自己被尊重?”
“我們訓練營一直都是這樣的傳統,你可以問問尚司軼同學,他參加過好幾期訓練營了,這是一直以來的傳統。”
“您怎麼就會他尚司軼,而我們號碼?我們同樣是來參加集訓的學生,您這雙標的待遇也太明顯了吧?”
“你!你這是什麼話!尚司軼同學這麼優秀,哪位老師不認識他?再說了,來參加訓練營的有二百多號學生,我一個個認識,能記得過來嗎?”
“您都說了,每期都是這樣的規定,那既然每期都是號,為什麼您還是記住了尚司軼的名字?不就是因為他的背景!恐怕只是您想要去記去認識的就能記住,不想認識的只能去號碼了吧!”
“徐主任,您看這學生天不像話了!”
鐘海說不過來,就開始搬出主任。
徐主任也深知鐘海的一些問題,可這些在他看來都無關痛,于是便開始和稀泥。
“郝歆同學,你看這些不過都是形式而已,我們最關鍵的還是要學到東西,鐘海老師是咱們市最好的奧數老師,不得不否認的是他確實帶出來了不的種子選手,得冠軍的學生更是很多,不然我們就事論事,就先回去上課學習?”
“最好的老師?我看未必吧!要知道這里的學生都是全市奧數最好的學生了,只要其中有人得了冠軍,肯定都了他的功勞,您換個差不多的老師,也未必就不會出冠軍。”
郝歆是真的沒看上鐘海,更不屑與他學習。
鐘海聞言,狂傲一笑:“呦呵,這話說的,按你的意思是個阿貓阿狗能教出冠軍了?要知道我出的題目,沒上過我課的學生,未必能做得出來!不信你就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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