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歆看向尚司軼,只見尚司軼安靜的在吃飯,似乎是覺到的目,這才抬頭看過來。
郝歆給尚司軼遞了個眼,尚司軼一臉平靜,也不知道是沒聽出來異常,還是什麼。
“爺爺,,我回來了。”悉的聲音出現在餐廳門口,郝歆轉頭看去。
果然,還真是人。
“侯老師,您怎麼……?”
郝歆話問到一半,才恍然。
侯老姓候,侯燁也姓候,而且那天他介紹侯老的時候,顯然是很了解侯老的,現在看來原來倆人是爺孫倆。
而且能有侯老這樣的爺爺,但凡上進一些的孩子,數學肯定都不會差,如果再聰明一些的,也自然比別人能學出一些就。
侯燁看到兩個客人竟然是郝歆和尚司軼,頓時一笑:“我還想誰能來做客呢,原來是你們倆啊!”
說完他一邊挽著袖,一邊道:“你們先吃,我去洗個手。”
待侯燁坐下吃飯的時候,郝歆看著侯燁問道:“侯老師,您似乎對我們回來做客并不意味?”
侯燁笑了一下:“自從我回來和我爺爺說有個高一生做出了他那道題之后,他就開始點擊你了,我就知道你早晚會被我爺爺收門下。”
郝歆轉而又看向尚司軼:“我看你對侯老師是侯老孫子的事也并不意外?”
尚司軼轉頭看了一眼侯燁,笑道:“我早就知道侯老師的背景,他其實是鴻程一中最厲害的學生了,他從小就被稱為天才年,九歲就進了鴻程一中的初中部,十一歲考進高中部,十三歲考上京大,十五歲考上京大研究生,十七歲讀博士,二十歲讀博士后,畢業后本來要被研究院錄用的,可是偏偏想要去當老師。”
“這麼傳奇?”郝歆驚詫極了,侯燁的經歷簡直就像個傳說,原來他們這個小小班主任,竟然是這樣一個厲害人。
“侯老師也太厲害了吧?”郝歆驚嘆之余,還不忘質問尚司軼:“所以說,你一早就知道侯老師的事?”
尚司軼點頭。
“那當初那麼多人質疑他的時候,你為什麼不說?”郝歆至今都記得,剛剛學時,除了一直被同學們質疑詆毀,同時侯燁是個話題人,只是后來慢慢接了他。
“一個老師有沒有人格魅力不是靠自己閱歷背景來征服大家,而是讓大家發現他的真實實力,所以我覺得侯老師自己就能搞定的事,為什麼有我多此一舉?”
這話確實有點道理,可是……
“那你也沒告訴過我啊?”
“你也沒問過我啊!再說,你在乎侯老師的背景嗎?”
“……”
呃,好像還真的不在意這些,因為確實一開始就喜歡侯老師的,他講課很有一套,思路清晰,一針見,而且他還很偏袒,真的對很寬容,也給了不幫助。
“原來你們大家一開始就什麼都知道,只有我被蒙在鼓里?”
郝歆自從重生以后,第一次覺得自己有點傻。
尚司軼忙辯解道:“我只是知道侯老師的背景,可不知道侯老要收你為徒的事,說來我還是沾了你的,才有幸能和侯老學習。”
侯燁笑了,看向侯老:“我爺爺是個極其才的人,尚司軼你的底子不錯,一直也足夠優秀,和我爺爺那些徒弟比,條件并不差,所以你被我爺爺收為徒弟也不算沾了郝歆的,如果你沒有兩筆刷子,我爺爺怎麼會甘愿毀掉自己的聲譽。”
一直默不作聲的侯老也終于開了口:“確實如此,你們倆就好好和我學,我相信你們以后的就不會比侯燁小。”
侯燁除了那些驚人的長經歷,還做出過不的就,只不過他太過低調了,名氣也就被掩蓋下來。
侯燁清冷一笑:“爺爺,您這話說的,我有什麼就啊,一個小小的高中數學老師,他們將來肯定比我厲害。”
說完他突然反應過來一件事,轉而問道:“你倆不是去參加訓練營了嗎?怎麼會跑來我家?不參加訓練營可是沒有機會參加全國奧數競賽的。”
這時侯老突然一笑:“你這倆學生可了不得啊,居然開營第一天就把訓練營老師個炒了,這不就讓我給領回家了。”
“把訓練營的老師炒了?哪一個?那個鐘海嗎?”侯燁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鐘海的厲害他的領教過的。
“當然,除了他還有誰!這大概也是鐘海擔任訓練營主講老師以來第一次遇到的事。”
“其實那個鐘海吧,我也早就看他不順眼了!炒了也就炒了,只不過……可惜了全國賽的名額。”
侯老頓時又笑了:“這就是你這倆學生高明之了,他們不僅把鐘海炒了,還拿到了全國賽的名額!”
侯燁驚異的瞪大眼睛,不可思議道:“這麼牛?要知道當年我都沒敢炒了他,就是怕丟了全國賽的名額!這可是從未有過的記錄吧。”
侯老點點頭,一手指向郝歆:“這丫頭,一篇卷子就把事兒搞定了。”
侯燁搖搖頭,咂舌道:“厲害了我的歆姐。”
……
吃過飯,郝歆和尚司軼又和侯老做了幾道題,這才回家。
訓練營是封閉式的,管吃管住,不得外出。
可是和侯老學習不可能讓人家包吃包住吧,晚上他們還是回了家。
兩人一進門,夏天正巧在收拾行李,見郝歆和尚司軼回來了,不僅詫異:“歆姐,你倆怎麼回來了?”
郝歆將行李箱往墻一放:“怎麼?做了什麼虧心事,怕我回來?”
夏天放下手里的事,給郝歆倒了一杯水:“怎麼會,只是你們今天不是剛去參加訓練營,說春節才回來,怎麼第一天就卷鋪蓋卷回來了?”
郝歆沒回復,看向夏天正在收拾的行李:“你這是干嘛呢?”
夏天看了眼自己的行李:“劇組那邊讓提前進組,明天一早我就得走了。”
“哦!”郝歆應了一聲:“那什麼時候回來?”
夏天倏地湊近郝歆,笑道:“怎麼?不舍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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