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歆氣壞了,一把拎過工人的領:“說,你們工長人現在在哪里?”
工人大概是從農村長大,看著雖然結實,可個子并不高,郝歆反而比他高出半頭,占著高優勢,反而將工人的領拎了起來,這樣俯視著他,帶著一種攝人的氣勢。
工人嚇壞了,一時間都忘了面對的是個十幾歲的小姑娘,慫包一樣的就招供了。
郝歆問完地址轉就往外走,歐言和尚司軼趕忙跟上。
尚司軼跟在郝歆的邊:“你打算干嘛?”
歐言因為剛剛和工人打架,臉上被打了一拳,一只眼睛青了一圈,只能微瞇著,也被踢了一腳,一瘸一拐的跟在后面:“喂,歆姐,你等等我,照顧一下我這個殘疾人士。”
郝歆怒氣中燒,語氣帶著幾分冷冽:“算賬!”
尚司軼并沒有阻止郝歆,只是跟在后,歐言苦哈哈的的跟著。
三人來到一正在建設的大廈工地,大廈很高,里面也有不工人,從規模上看就知道這里的工程有多大,小院里的幾間小房子與之相比確實九牛一般的不眼。
郝歆站在工地門口,一眼就認出了這里是哪兒,未來這里是市中心很重要的一座坐標型建筑,不但設計得了大獎,未來這里的樓價也高的嚇人,駐了不的企業,其中一多半都是知名大企業。
可現在郝歆并不關心這里未來會如何,首先要找人,可是找人……
迷茫了!
這個工程那麼大,樓那麼高,工人那麼多,去哪兒找那個包工頭?
尚司軼站在郝歆邊巡視著四周,后面一瘸一拐的歐言才跟了上來:“哎呀,我說,這廢了一把吉他,再要了我的小命,我可就太得不償失了。”
歐言雖然非常在乎那把吉他,但是和命比起來,還是命更重要。
郝歆懶得理他,要找工頭可不是僅僅為了幫他討回那把吉他,更重要的是要爭奪回自己的權益。
我去找門衛打聽一下,郝歆說著往大門口旁的門衛崗亭走去,尚司軼適時的拍了拍的肩膀:“你看那邊。”
郝歆順著視線看去,正好看到一側的拐角,包工頭正在和一個人說這話。
眉眼瞇了瞇,大步走了過去。
尚司軼幾步小跑跑到墻,抄起墻放著的幾個安全帽,隨后才追上郝歆:“喏,一點安全意識都沒有。”
郝歆抬眼看了他一眼,確實自己疏忽了:“謝謝啊。”
郝歆接過安全帽扣在頭上,系卡扣的時候怎麼也扣不上:“這個扣子是不是壞了?”
尚司軼低頭看過去:“我來看看。”
湊近郝歆,雙手接過郝歆手里的兩個扣子,鼓起來。
“確實不太好扣。”尚司軼一邊說著,一邊努力嘗試將它們扣在一起。
這個距離尚司軼離著郝歆極近,近在咫尺的俊好像帶著磁力,吸引著郝歆的視線,看著尚司軼認真的目,心臟微微的快了一拍。
“好了!”尚司軼扣好扣子,轉而看向郝歆的時候,就對上一瞬不瞬的目,有些灼灼,讓他也是心頭一跳。
“喂,我說你倆帶個安全帽也這麼費勁嗎?剛剛趕路時我看你倆急的,現在怎麼不著急了?”一旁歐言的聲音打斷了兩人,郝歆和尚司軼之間尷尬的錯開目。
“安全第一,安全帽很重要!”郝歆語無倫次的吐出一句。
歐言聽得一頭霧水,撓撓頭,“那現在安全了嗎?”
“哦。”郝歆應了一聲,抬步繼續往拐角的位置走。
工地里的地面不算平整,又有些慌神,稍稍沒留神就被腳底下的一塊石頭絆到了,人毫無征兆的向前撲去。
走在旁邊的尚司軼連忙手疾眼快的去扶郝歆,在郝歆距離地面五十厘米的時候,將抱了個滿懷。
歐言輕笑一聲:“你倆這是拍偶像劇呢?就差郝歆一個轉,與尚司軼親在一起了。”
歐言的話讓兩人又尷尬又窘,郝歆立刻穩住,繼續快步往前走。
尚司軼畢竟是男生,臉皮沒有郝歆那麼薄,看這番沒頭沒腦的樣子,忍不住念叨:“慢點走路,注意安全。”
歐言看著兩人這樣,不覺得好笑,索就跟在兩人背后看戲。
三人一并走到拐角,就聽見包工頭也在和那人吵架。
那人看著大概是個負責人,語氣帶著幾分蠻橫:“你的人就這水平,還想和我要多工錢?”
包工頭也不示弱:“老陳,你做人要講良心,現在剛過完年,正是用工荒,你沒人我替你補上人員空缺,要你這些錢并不過分吧?”
“怎麼不過分!有多大本事拿多錢,你沒這個本事,憑什麼要那麼多錢!”
“你這話說的,我們這些人干的活一點也不,你就是想要私吞我們的工錢,你做人要講點良心,都是大家的汗錢,你也是從這一步走到今天的!”
“你和我扯這些沒用的,告訴你這個工程市領導很重視,你的人有本事就在這兒干,沒本事就給我滾蛋,我不缺你們這幾號人。”
“喂,老陳!你這人怎麼這麼不守信用,小心我去上面告你!告你私吞農民工的汗錢!”
“你隨便去告!”
說著負責人老陳轉就走,包工頭一把拉住他,老陳用力一甩胳膊,包工頭一個沒站穩撞到了一旁的鐵架子上。
不了因為撞擊,鐵架上的一沒固定的鋼管滾了下來,眼看就要砸中包工頭,郝歆心下一,沒多想就撲了過去……
尚司軼看到郝歆的舉,心頭一慌:“別!”
可是他并沒有制止住郝歆的舉,郝歆已經撲在了包工頭的上,后面的歐言沒留意到這些,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就連剛剛那個老陳也一臉懵的看著這突然撲過去的兩個年輕人。
事發生的太突然,郝歆率先撲在包工頭上,兩人一并向后摔過去,尚司軼抬頭看著已經砸下來的鋼管,腦子飛快的轉,想要想到一個最穩妥的辦法……?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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