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見狀也看向了包工頭,包工頭的額頭再次浮上一層汗珠,慚愧又心虛的回道:“為了救我!”
夏天一步步走進,腳步不快,可那氣勢卻讓包工頭覺到一陣力。
他瞬間跪在了地上:“對不起,對不起,我也不想這樣的,如果我知道是這個結果,我一定不會讓來救我,我愿自己去死!”
雖然他真的很不死,也很怕真的會死!可是在這樣一群的力下,他覺得還是自己死了比較好!
尚司軼蹙蹙眉,不太喜歡這樣的境況,就好像他欺負一樣。
呃,他沒有欺負人吧!
是的,他沒有欺負人!
司宛蕓也有些窘迫,這種場面也沒見過。
夏天趕忙扶起包工頭,“你想什麼呢?我們歆姐不惜傷救回來的你的命,你就這麼不珍惜?你對得起我們歆姐嗎?你聽著,從這一刻起你不僅要好好活著,還要活的特別好,這樣才對得起我們歆姐的犧牲!”
包工頭被夏天扶起來,一臉懵的看向夏天,所以說他剛剛不是在責怪他?
只見夏天將包工頭扶起來后,幾步走到郝歆的床邊,低頭將病床上郝歆手背上的一塊泥了下來:“尚司軼,你也真是的,怎麼照顧歆姐的,這麼大一塊泥都不知道幫歆姐清理清理。”
說完,他將泥仍在地上,又了一張紙巾幫郝歆了殘留的污漬。
包工頭看得實在無語,這孩到底何方神圣,這一屋子的人都這麼張!
***
家。
在司宛蕓的強烈要求下,郝歆在尚司軼家的客房住了下來,其實郝歆是想要回樓下的,可是司宛蕓堅持,說傷了,在樓下照顧起來不方便,白天夏天要去上學,一個人在家,司宛蕓也不放心,所以還是堅持讓住在樓上。
為此夏天不敢有反對意見,畢竟歆姐傷馬虎不得,他不能保證時時刻刻陪在邊,尤其他一個男生,在郝歆上廁所之類的問題上確實不方便,所以也對司宛蕓招呼郝歆沒提出異議。
尚司軼自然也是贊的,畢竟住在樓上,離他更近了。
郝歆在眾人寵包裹下,只能服從了。
第二天郝歆傷的事就在學校傳開了,先是一班的人都知道了這個消息,隨后是高一年級,在之后就是全校都傳開了。
主要原因還是因為包工頭,他生怕郝歆會追究他的責任,回去以后經過一夜的深思慮,第二天一早就去做了一面錦旗送到了學校。
首先先給郝歆扣上一頂見義勇為的高帽子,想必應該就不會輕易追究他的責任吧!
畢竟這樣的話就代表是郝歆主救他的,與他無關,所以也不能找他追責。
這麼一件好事年級組長和教導主任都高興極了,直接上報了校長,校長更是寶貝自己的徒弟,便做了大力的宣傳,最后鬧得全校皆知!
郝歆在家也沒閑著,白天沒事時就抱著自己組裝的那臺筆記本電腦,之前有些想法一直遲遲沒行,現在剛好有時間能搞一搞了!
……
時間一晃就過去了一個月,這一個月白天郝歆在家忙活自己的事,晚上回來尚司軼幫補課,雖然覺得也沒必要補課,可是尚司軼實在堅持,有不能說出自己“最強大腦”的,最終只能妥協,為了一起湊熱鬧,夏天也加了補課行列,變了尚司軼每晚給郝歆和夏天一起補課。
司宛蕓見三個孩子學習熱這麼濃厚也喜聞樂見,除了讓家里阿姨給郝歆煲各種湯補以外,也著實把郝歆照顧的妥妥的。
這一個月期間,尚爸爸倒是回來過幾次,基本都是住一宿,第二天就忙得不見蹤影,每次回來都會讓郝歆陪他下一盤棋才心滿意足。
當然,一個月過去了,郝歆也該去參加奧數競賽了。
這一個月期間里,就算在尚司軼的堅持下一直坐著椅,也沒能爭取到出去的機會,尚司軼給規定的活范圍只限于房間,最多想要氣的時候也只能出現在臺。
當然郝歆有事要忙,一開始不太適應天天不出門,后來也就適應了。
今天終于出門去比賽了,竟然還有些期待。
司宛蕓一早讓司機載著郝歆和尚司軼一并去了賽場,尚司軼更是直接將郝歆送到考場,才趕去自己的考場。
好在兩人的考場只差一層樓的距離,不然尚司軼就算有分乏也難以做到自己準時進考場。
郝歆坐在椅上,這讓眾人都不好奇極了,參加比賽的不僅僅是本市,同時還有很多外省市的人,本市的這些人基本在訓練營時都見過郝歆,對炒掉老師的壯舉佩服不已,可對能拿到比賽名額多還是有些不服氣。
如今看到坐在椅上,詫異之外,還是有些幸災樂禍的。
看看,做了“大逆不道”的事,遭到報應了吧!
外省市的就完全不認識了,看著一個瘸子來比賽還覺得聽勵志的,而且還是一個,心里又多了幾分欣賞。
郝歆背后的一個男生就是一個省外的參賽者,他了郝歆的后背,郝歆轉頭看去,他便笑道:“同學,我張逸凡,我看腳不方便,如果你需要什麼幫助,可以告訴我,我可以幫你!”
郝歆不明白自己有什麼需要麻煩到他,最多也就是需要上衛生間時,可是那應該也是需要一個生來幫忙,怎麼會用得到一個男生。
但是畢竟是人家的好意,笑著道了謝:“謝謝你。”
張逸凡似乎覺得不夠,繼續道:“你別和我客氣,我這人很熱心的。”
郝歆再次道了謝,男生還是不肯罷休,終于忍不住開口問道:“欸,你什麼名字?咱們認識一下,幫你的時候我也知道怎麼稱呼你。”
郝歆終于明白了男生的用意,都是套路啊!
不過,男生也沒惡意,還是告訴了他自己的名字。
這時,張逸凡旁邊的一個生看了過來,很不客氣道:“還真是手段不簡單,走到哪兒都想要做焦點!”
郝歆一怔,看看孩并沒有什麼印象,既然不認識憑什麼對這麼大的敵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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